川島芳子完成任務回到了伯爵府。溥儀和他的皇后都已經平安到達了旅順。川島芳子乾得很漂亮,她先是控制住了rì本公使芳澤謙吉。這個芳澤謙吉長期與中國人打交道,對中國人的xìng格、爲人處世的方式等等都瞭解得很透徹。不過,他對川島芳子可是一點戒心也沒有。川島芳子控制他的方式很簡單,就是用毒品。芳澤謙吉喜歡喝紅酒。於是川島芳子就送了他兩瓶上等的摻了料兒的法國紅酒。芳澤謙吉對川島芳子早已經垂涎三尺,芳子要在他所住的公寓內與他喝酒,他沒有任何猶豫。川島芳子在芳澤謙吉的公寓裡連住了三天,第四天一大早就離開了。不過當天晚上,芳澤謙吉就找到了她。川島芳子給他下的藥量太大了,芳澤謙吉僅用了兩天就已經上癮了。於是下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通過芳澤謙吉,川島芳子直接接手溥儀北上稱帝的事宜。她既有皇族的身份,又是芳澤謙吉直接委派來的,溥儀一見到這個皇妹後就將自己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了川島芳子的身上。
川島芳子進入靜園的當天就安排溥儀乘船離開天津。緊接著沒過兩天,又親自陪著皇后婉容到達了東北見她的皇上。這一切,都得到了芳澤謙吉的大力配合。
不錯,不錯,真不錯,控制了能cāo控溥儀的rì本人這比什麼都強。
我把川島芳子單獨叫到了房間。“辛苦了芳子。現在我來兌現我的諾言。”說完,我拿出了從二十一世紀遞過來的一包戒毒藥和一大瓶美沙酮。川島芳子抱著這些藥物低下頭什麼也不說,只是感激地站在原地。“來,芳子,你過來。”我溫柔地向她招了招手。“你已經爲你過去的罪行付出了代價,用你的行動洗刷了自己的罪孽,獲得了重生。忘掉過去吧,願意加入我們麼?”
“什麼?”川島芳子睜大了眼睛。
“我是問你,願意加入我們麼。”
“嗯。”川島芳子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拼命地點頭。
“過去的川島芳子已經永遠的死去,從今天起你是我們的一員,是我們的戰友、姐妹。”我將一枚金質的閃電徽標別在了川島芳子的胸前。川島芳子已經泣不成聲,彷彿要用淚水衝出她內心所有的yīn霾。
戒毒的過程是痛苦的,但也是幸福的。其實戒毒雖然痛苦但並不困難。我給川島芳子用的戒毒藥的是二十一世紀最新的純中藥配製的“戒毒1號”。服用了三天後,川島芳子就從生理上戒斷了毒品。這三天最是痛苦,可川島芳子的意志畢竟比常人堅強,她只服用了一次美沙酮,就硬挺過了這三天。
但如果想徹底戒毒,還必須斷絕心癮。我故意將浸有四號溶液的綠摩爾香菸交給她。這次川島芳子又經受住了考驗,這包煙整整帶了一個月,可一支也沒有動過。
川島芳子戒毒成功後,馬上又投入了嚴酷的訓練,這是每一個突擊隊員的必經之路。負責訓練川島芳子的教官是李靜霆。他猶如魔鬼一般對川島芳子進行了瘋狂的“折磨”。不過還好,川島芳子以前在rì本接受間諜培訓時,也經歷了這種近乎殘酷的訓練,所以特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達到了標準,成爲了一個優秀的女突擊隊員。但是,除了我和李靜霆兩個人知道她的身份外,其他的人並不知道。川島芳子現在是我們的情報主管,代號“暗夜”。她的手裡掌握著一支由三十多人組成的諜報隊,我稱其爲“第五縱隊”。這隻隊伍所有的成員都是rì本間諜或黑龍會會員。
川島芳子的公開身份是běi?jīng東興樓飯莊的老闆,這是由rì本情報機關給她安排的。現在,在我眼裡,我們所掌握的那些rì本人都是工具——戰爭工具和賺錢工具。不過要說明的是,川島芳子已經不是再是工具,而是戰友。她的名字雖然還叫“川島芳子”,不過她已經確認了自己是中國人,是一個驕傲的炎黃子孫。正是這種驕傲,令她心甘情願地爲著自己的祖國而服務。她現在可以爲了維護自己的這種驕傲奉獻出一切。
訓練結束後,川島芳子奉命去了上海。按照歷史的軌跡在上海馬上就會發生“一.二八淞滬抗戰”。我命令川島芳子必須及時將情報傳遞給第19路軍的指揮部,同時也要將一部分情報回傳給rì軍,以擾亂他們的部署。
二十一世紀的“山雞”最近出了點事兒,他正在被毒販子老五追殺。他被追殺的原因是因爲我在老五那裡前前後後買了得有一千多克的毒品。可是隻付了六萬元。山雞也不明白怎麼回事,要不是因爲他機靈,早就死兩次了,他決定找老五問個清楚。
被昆明的某大酒店裡,山雞見到了“老朋友”。老五可沒客氣,上來就是一頓臭罵,說山雞不講規矩,拿走那麼多貨,錢卻一直拖著不給,害的他讓他的老大揍了不下四次。山雞這回可真的莫名其妙了,自己什麼時候買這麼多毒品了。不過看著老五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騙他。山雞耐心地向老五解釋,說可能是有人打著他的名義冒充來詐騙。一聽著話,老五更急了,大嚷著就是山雞本人來拿的貨,在場有好幾個兄弟都看到了。山雞這樣說就是公然賴賬。這次見到山雞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他,要麼馬上還錢,要麼去見見他們的老大。正在爭論不休的時候,一個馬仔進到了房間,悄悄告訴老五,老大雄哥來了,也在這個酒店,讓老五馬上帶著山雞去見他。
山雞在另一個房間裡見到了雄哥。雄哥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男人,卻打扮得油頭粉面,顯得很猥瑣。雄哥身後還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保鏢。山雞早就從老五的嘴裡聽說過他們。這兩個人據說都是退役的特jǐng,男的叫袁夢天,女的叫水玲瓏。兩個人都是高手。但是沒有人見過他們出手。因爲凡是要他們出手解決的人物都已經被解決掉了。
山雞害怕極了,站在雄哥面前兩腿不由自主地打顫。雄哥見山雞這個樣子不禁笑了,安慰他放鬆,並讓他坐在了上發說話。雄哥也沒追問他貨款的事情。“兄弟你的手筆不小呀,在běi?jīng奧運會期間敢吃進這麼多貨,老哥我佩服。”
“不敢,不敢。我真不知道是誰假扮我買的貨。我真的不知道,不然就不會自己來找五哥了。”
“哈哈,那點錢小意思,就不要再提了。老哥我有些事情求你幫忙。你能否用你的方式幫我把一批貨運到běi?jīng去呀。”
“雄哥,我真的不是,我……”
“不給面子是不是。那你現在就還錢,否則……”雄哥說著衝後面的兩個保鏢一擺頭。“啪”的一下,不知從誰的手裡飛出一顆子彈,準確地彈在山雞的額頭上。山雞的冷汗都下來了。
山雞一咬牙,說:“行,但得派兩輛車,我走公路,線路有我制定,兩輛車怎麼行進也都要聽我指揮。怎麼樣。”
“好,就聽你的。你開一輛車,我讓夢兮開另一輛車跟著你。”
山雞經常用這種辦法運貴重的文物。兩輛車,有時甚至三輛車,每車間隔一公里。頭車爲空車,負責偵探前方的情況,用步話機隨時報告;後車運貨。一旦接到前面的jǐng報馬上採取相應的措施。山雞用這種方式運貨還沒出過事。不過今天運的是毒品,超過五十克就要掉腦袋。他心裡暗暗地咒罵著:“不知是哪個混蛋這麼害我。一旦讓我抓住,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運送任務很順利。一進四環,山雞就將車子交給了隨行的一個馬仔,自己則下車直奔火車站。兩輛車來到了豐臺區的一個居民小區裡。夢天提著裝貨的塑料袋進到一個單元房裡。屋裡有四個人,都是běi?jīng的批發商,他們今天接到通知,來拿貨。夢天進了屋還沒坐下,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他jǐng覺地拔出了手槍,退到了窗口。一個馬仔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大高個兒。“我來拿貨。”大高個兒說道。馬仔從沒見過這個人,猶豫著開不開門。沒想到大高個兒不耐煩了,催促著:“快開門,要不我就走了。”馬仔沒再猶豫,來開了門鎖。大高個兒突然拔出了一把手槍,猛地一腳踹在門上,衝進了房間,同時還有幾個武jǐng也隨著衝了進來。夢天反應很快,舉槍shè擊,一槍打在大高個兒的胸前,然後翻身跳出了窗戶。他們的房間在二層樓上,夢天的身手很敏捷,落地後一個滾翻,就跑到了自己的車前。車裡還有個馬仔,一直注意著那個房間的窗口。見有人從窗戶裡跳了出來就知道出事了,馬上發動汽車。等到看清是夢天的時候,夢天已經坐進了車裡。幾個jǐng察已經圍了上來,那個馬仔反應很快,趁jǐng察們還沒有合圍,猛地駕車竄向了後面,一直將車倒著開到了小區門口,然後猛地一調頭衝出了小區。
夢天他們一路駕車狂奔,三天後又見到了雄哥。當夢天把情況向雄哥作了彙報後,雄哥捶胸跺足。這三個月裡,他已經損失五批貨了。前四次,或還在路上就被jǐng察截了,這次好容易運到了běi?jīng,沒想到連běi?jīng的幾個批發商都一塊兒折了。真是天不佑人呀。“有內鬼,一定有內鬼。”雄哥突然神經質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我的毒品需求量rì益增大。通過附身山雞,我連蒙帶騙地弄到了一千多克,還附帶找了幾百顆搖腦袋丸。這幾天通過山雞的夢知道了他被追殺以及被逼運毒的事。山雞對我來說還有用,暫時不能讓他出事。不過從山雞那裡我知道了雄哥。以前因爲太忙,沒有直接去探查老五,只是附在山雞的身上和老五接觸了兩次,現在看來有必要通過他來控制一批毒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