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八事變”還在繼續(xù)。大部分東北軍遵照zhōng?yāng最高統(tǒng)帥部的指示,“不抵抗”地順序撤出了東北。中外各個媒體都在對這個事件進行追蹤採訪,做連續(xù)報道。新聞發(fā)言人每天都會向媒體提供巨量的消息,北平綏靖公署主任張學良本人也幾乎每天都要在記者前露一次面。
在各個報紙上,九一八事件的過程是這樣的:
第一階段:9月18rì晚10:10,rì本關東軍派柳條湖分遣隊長河本末守中尉率領七名rì軍士兵yīn謀爆破離東北軍北大營八百米遠的一段南滿鐵路的路軌,並嫁禍給中**隊,準備以此爲藉口對中**隊發(fā)動襲擊。但正好有一個班的中**隊巡邏路過此地,並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企圖。河本中尉引爆炸藥,同時對中**隊開槍。打死打傷九名中**隊的士兵。巡邏隊奮勇還擊,擊斃五人,俘獲河本中尉,另兩名rì軍士兵逃走。我巡邏隊犧牲七人,負傷二人。這一過程有照片、證物、河本中尉的供詞作爲證據(jù)。河本末守中尉還在běi?jīng接受了幾大報社記者的採訪。
第二階段:rì軍聽到爆炸聲後,立即開始對北大營和瀋陽城(奉天城)的中**隊進行炮襲。僅這次炮襲就造成了總共七八千人的傷亡。當rì軍的指揮官接到那兩個逃回去的rì本士兵的報告後,知道yīn謀已經敗露,於是增兵對瀋陽發(fā)起了進攻。我中**隊本著忍讓的原則,一再剋制,對rì軍的進攻儘量不予還擊。但rì軍把這種忍讓和剋制當作了軟弱,竟然得寸進尺,毫不手軟地屠殺我中**民。導致我軍傷亡五萬人,平民死亡四萬人。
第三階段:中**隊由於突然遭受襲擊,同時又接到不許抵抗的命令,在衝突中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萬不得已只能逐步rì脫離戰(zhàn)場,撤出了東北大部分地區(qū)。出於人道主義,中**隊在撤退之前,將部分平民,特別是將所有的外國僑民撤至到關內。
中國zhèng?fǔ已經將此事件控訴至“國際聯(lián)盟組織”,要求予以公正的裁決。“國聯(lián)”的成員國除rì本外,一致譴責rì本的這一行徑,同時要求rì本軍隊撤出所佔領的地區(qū)。然而,rì本zhèng?fǔ蠻不講理,甚至以退出“國聯(lián)”相要挾。
大被分媒體是按以上的內容對“九一八事件”進行了報道。只有rì本媒體提發(fā)出了相反的聲音。他們說是中**隊先破壞了鐵路,然後襲擊了rì本軍隊。rì軍在襲擊中傷亡了大約兩萬多人(估計是怕丟人,沒敢實話實說)。rì軍忍無可忍,這纔出兵佔領滿蒙地區(qū)。而那個所謂的河本末守中尉根本就是個中國人假扮的。
這番言論一出,馬上就有評論家、分析家、批評家、外交家、軍事家等等各方面的專家撰文批評rì本zhèng?fǔ。rì本對中國早就有領土要求。平時rì本總吹噓大rì本皇軍如何如何地英勇善戰(zhàn),天下無敵,即使真遭到了中**隊的襲擊,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損失。更何況中國zhèng?fǔ不可能首先去襲擊rì本軍隊。原因麼,從zhōng?yāng最高統(tǒng)帥部發(fā)出的那個“不許抵抗”的命令來看,就一切都不要解釋了。
至於河本末守中尉的身份問題,早就有外國記者找到了中尉的家人,並進行了採訪。
以上這一切只能說明:rì本zhèng?fǔ是一個卑鄙無恥的zhèng?fǔ,竟然要欺騙全世界!當然,列強們還需要保護各自在中國的利益,rì本的存在有助於平衡各方面的勢力。因此,很多老牌帝國主義國家此時也不願意過分逼迫rì本。比如美國就提出了“不承認主義”,聲明:“絲毫無意干涉rì本在滿洲合法條約之權利”。
шшш◆ ттkan◆ c○
歷史不是靠一個人的能力創(chuàng)造或改變的,即使像我這樣提前知道歷史發(fā)展軌跡的人也不行。我能做的僅僅是稍微改變一下歷史事件的結果,但總的發(fā)展趨勢我是無能爲力來改變的,至少目前是這樣。
九.一八事變開始沒多久,我又把心思放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就是——末代皇帝溥儀。溥儀如今正住在天津的靜園,rì本人對他的前途早就做好了安排。我原來曾制訂了一個將其暗殺掉的計劃,但總覺得有些不妥。第一,殺了溥儀,rì本人完全可以再找一個有大清皇族血統(tǒng)的人來替代他。第二,如果這麼幹,rì本人可定會藉機挑撥漢族和其他少數(shù)民族之間的關係,給今後的統(tǒng)一抗戰(zhàn)帶來麻煩。第三,留下溥儀有可能今後通過他來控制“滿洲國”的一部分武裝力量。經過一番權衡利弊,我堅決否定了刺殺計劃,不僅不殺他,還要想辦法幫他儘快登上皇帝的寶座。完成這個任務的最佳人選當然就是川島芳子了。
我不怕川島芳子背叛我,也斷定她不敢這樣做。即使川島芳子能夠忍受住那毒癮發(fā)作時的痛苦,她也不敢把我和閃電突擊隊的事情向外吐露半個字,因爲她已經向我們納了“投名狀”,而且她的這個“投名狀”太大了。九一八血戰(zhàn)中,rì軍的最新部情況署我瞭解得一清二楚,這完全是川島芳子的功勞。rì軍因此而造成的幾萬人的損失,不是川島芳子一條命能賠得起的。
我將任務書交給川島芳子,同時還交給她四百克高純度的四號。除了讓她自用外,還可以使用這種魔鬼武器去控制一些她想要控制的人。同時我還承諾,在她完成任務後,我會幫助她戒掉毒癮。川島芳子接受了任務,對我的承諾卻只是慘然一笑,並沒有過多的表示。看得出來,無論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吸毒的人首先喪失的就是信心,包括生活的信心,甚至是生命的信心。
向川島芳子交代完任務後,我心裡又放下了一件事。該考慮一下怎麼將北平的那些rì本特務和黑龍會的會員利用起來。那些女特務已經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有一大部分男特務也被我掌握住了?,F(xiàn)在的問題是怎麼使用好這些力量。我正在思考這個問題時,川西田來了。
川西田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來了一個熟人——中村震太郎。中村震太郎沒有被處死,中rì兩國在解決“九一八事變”的談判中,有一項關於釋放兩國被俘人員的內容。雙方在這一議題上很快就達成了協(xié)議,於是中村並沒有像歷史上記載的那樣被處決。
三個“朋友”經歷了生死離別後又聚在一起,自然得在平安樓喝一頓大酒。川西田和中村震太郎又都醉了,兩人又摟又抱,又哭又笑,最後竟都睡在那間名爲“富士山”的包房裡。我只能讓人收拾了殘羹剩飯,又找了兩條被子給他們蓋好,然後獨自回到了伯爵府。
第二天一早我就回到了平安樓。一進“富士山”,眼前的情景令我大吃一驚。之間兩人都脫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交頸疊股地摟在一起酣睡。我的突然闖入驚醒了他們,二人尷尬萬分。不過我面上只能裝作無所謂。其實作爲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對這種情形還真的是無所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zì?yóu,包括決定自己xìng取向的zì?yóu。不過我真的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而且又是兩個rì本人,心裡的確噁心的不得了,暗自罵道:“死玻璃!”突然間,我的腦中閃過了一絲靈光。
十天以後,我又將川西田請到了平安樓。川西田剛從瀋陽回來,他去處理加工廠的事情去了。我們的那個中rì合資企業(yè)在九一八血戰(zhàn)中受的損失不大,廠房和設備都沒有損壞?,F(xiàn)在這個廠子被定名爲松田農品加工株式會社。川西田作爲會社的的副董事長去和rì本佔領軍商談有關軍糧加工的事宜。今天早晨纔回來。川西田現(xiàn)在可得意了。他提供的情報最後都在九.一八事件中得到了證實。現(xiàn)在川西田已經是中佐了。
此時川西田笑容可掬、畢恭畢敬地坐在我面前?!按ㄎ骶?,我想在酒樓開展一項新的業(yè)務,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當然得到的利潤也會有你一半。”我是開門見山。
“高桑請講。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去做?!蔽乙哑桨矘堑膬蓚€最大的包房改造成特別舞廳。我要酒樓裡推出一項“豔舞表演”的服務項目,而且男女表演都有。當然能看這個的都是高官顯貴。特別是你們rì本人,素質很高,能夠辯證地看這些東西。你們rì本人的表演水平也很高,所以,所有的演員都用rì本人,你要找一些藝jì,還要聯(lián)絡一部分客戶。我招了一批演員,現(xiàn)在已經培訓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就可以讓你試看一次。怎麼樣?”
當晚的表演先是令川西田目瞪口呆,繼而熱血沸騰,繼而**相見,繼而瘋狂放縱,繼而疲憊不堪,繼而對我的建議毫無保留地舉雙手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