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碩剛回到天朝國,就收到師傅發(fā)的信號了,師傅怎麼下山了呢,立刻趕到小樹林去跟師傅會面。
“師傅。”
“碩兒,星兒怎麼樣了?”撒鈴子就只收了這兩個徒弟,尤其星兒,是他一手拉扯大的。
“師傅,是不是發(fā)生什麼事了?”辰碩看師傅的神情似乎很凝重,感覺星兒是不是發(fā)生什麼事了。
撒鈴子將星兒的畫像遞給辰碩,“看看。”
辰碩趕緊打開,“是星兒。”以前每次有殺人任務(wù),師傅也是這樣給自己一幅畫像,“師傅……”
撒鈴子點點頭,問到:“碩兒,星兒最近有得罪過什麼人嗎?”
辰碩想了想,“如果非要說得罪的話,那可能京來順的老闆藍(lán)旭。”
藍(lán)旭,“怎麼回事?”
“這事兒說話來話長……”
“剪短了說。”
“喔,那就是星兒讓人去偷了藍(lán)旭店裡的黃油,藍(lán)旭一直懷疑是星兒做的。”這樣夠短吧。
原來是這樣,但是應(yīng)該沒有這麼簡單吧,藍(lán)大衛(wèi)讓自己親自出馬,怎麼可能只是殺一個偷他兒子黃油的小丫頭,何況現(xiàn)在的星兒根本就不會武功。“星兒可還得罪過其他人?”
“應(yīng)該沒了。師傅,到底是誰要殺星兒呀?”辰碩對這個更感興趣些。
撒鈴子嘆口氣,“就是藍(lán)旭父子。”
“什麼?”難道一直在幕後的那個神秘僱主就是他們嗎。“師傅,你真的要殺星兒?”
“爲(wèi)師要殺她,還找你來做什麼。”這個碩兒也太看不起他這個師傅了吧,哪有師傅殺自己徒弟的。
額,辰碩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師傅,對不起,碩兒錯了。”
“關(guān)心則亂,爲(wèi)師這次不跟你計較。星兒最近可還有什麼事情?”撒鈴子也很關(guān)心星兒。
“對了,星兒兩天後跟玩王爺司徒允大婚。”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有事,想想星兒就要嫁給別人爲(wèi)妻了,辰碩這心裡真是不好受,不過只要是星兒開心、幸福就好。
“司徒允?”這就難怪了,撒鈴子恍然大悟,之前藍(lán)大衛(wèi)讓刺殺司徒允,後來又突然改變了,當(dāng)然這些都跟他無關(guān),但是現(xiàn)在事關(guān)星兒,他必須得好好想想。
辰碩點點頭,“就是之前你讓星兒下山的第一個任務(wù)。”
“就是那次讓星兒忘了以前的事情?”
“是的。”
“帶我去見星兒,我懷疑星兒中毒了。”撒鈴子這些事情都不是那麼的巧合,藍(lán)氏父子一定在策謀什麼。
“好。”
路上辰碩將星兒失憶後的事情簡單給撒鈴子講了一些,重點是性格的轉(zhuǎn)變,確切的說,完全像變了一個人,這讓撒鈴子更想快一些見到星兒,他想知道星兒到底中了何毒。
藍(lán)靈兒到了暢吃樓後,黑子一眼就看到了她,以前他在京來順的時候見過她,所以知道他是藍(lán)旭的妹妹,藍(lán)靈兒也高興,熟人好辦事嘛,黑子也不知道她跟星兒之間事情,所以很爽快就答應(yīng)了帶她去王府找星兒。
星兒聽黑子說藍(lán)靈兒找她的時候,有點兒不可思議,她找自己幹嘛呀,這又唱的是哪出啊,直接否決說不見,可黑子說看藍(lán)靈兒的樣子特著急,應(yīng)該是有急事,星兒一想也有道理,不然她怎麼可能來找自己呢。反正司徒允在作畫,自己墨也磨完了,站那兒也沒事幹,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出去了,黑子緊緊跟隨。
“藍(lán)靈兒,你找我?guī)致铮俊边@個壞心眼兒的女人,不知道葫蘆裡又打什麼壞主意。
藍(lán)靈兒上前一步,星兒立馬伸手阻攔,“行了行了,你就站到那兒,說話我能聽見。”肚子哥哥不在,黑子又不會武功,萬一這女人突然扔個毒粉之類的怎麼辦,還是保持距離最安全。
藍(lán)靈兒無語,我要毒你那還不簡單嗎?今天不跟你計較,反正你也只能活兩天了,我忍,“星兒,我收到消息,有人要害王爺。”
咦,什麼個情況呀,“你從哪兒來的消息呀?”這還用你來說嗎,我早知道了。
“這你別管,總之你跟王爺大婚的那天,記得多派些侍衛(wèi)保護(hù)王爺。”
“你不是很恨我們嗎?怎麼會這麼好心?王爺?shù)陌踩挥媚氵@個外人來擔(dān)心,黑子,送客。”星兒根本就不領(lǐng)她的情,藍(lán)靈兒說的事情自己早就想到了,你爹都在司徒允的懷疑當(dāng)中,你這個蛇蠍女人突然跑來,不知道是不是你爹受意的呢。
“藍(lán)小姐,請。”黑子是很忠實的僕人,但凡小姐不喜歡的人他也不會喜歡。
“吳星兒,你最好記得我今天說的話,要是王爺少了一根頭髮,我不會放過你的。”藍(lán)靈兒氣急敗壞。
切,司徒允是我男人,少不少頭髮關(guān)你屁事,這女人不要臉的時候纔是最可怕的。星兒頭也沒回的進(jìn)去了。
藍(lán)靈兒來找星兒,司徒允在書房裡的時候就聽見了黑子的通報,他跟在後面,兩人的對話當(dāng)然也被他聽見了,在星兒回書房前,他早以歸位。
“星兒,幹什麼去了?”司徒允若無其事的問到。
“你管我。”星兒大搖大擺的繞到書桌後面,看司徒允畫得怎麼樣了,“司徒允,沒想到你左手也畫得這麼好呀,嘖嘖嘖……”太厲害、太牛了,本姑娘右手也畫不出這樣兒的。
司徒允笑笑,“我一直都是用左手作畫的。”
星兒小嘴微張,哇噻,偶像,絕對的,必須的,“司徒允,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真的好帥喔。”
“什麼?你才發(fā)現(xiàn)?”司徒允故意很失落的樣子,“早知道之前就把右手砍了算了。”
咔…… 星兒無語了,“不是不是,我是說,以前沒有那麼仔細(xì)的看看你嘛。”
“那…… 今晚上讓你看個夠。”司徒允說完還對星兒拋了個媚眼。
星兒色瞇瞇的笑笑,“好啊好啊。”
司徒允的火一下子就被星兒挑起來了,放下毛筆,拉著星兒就走。
“唉唉唉…… 幹什麼呀?”
“現(xiàn)在就看。”司徒允黑著臉說了一句。
“啊?”星兒摸摸頭,“畫兒還沒畫完了。”
“看完在畫,不會耽誤的。”星兒回來後,自己好像都沒時間跟她那什麼,一天到晚都在外面瞎轉(zhuǎn),等成了親可不能由著她了,必須時時刻刻呆在本王的眼皮底下才行。
最後星兒熬不過,誰讓司徒允已經(jīng)慾火焚身了呢,都怪自己多嘴,他手臂上的傷又沒完全好,星兒只得受累點兒,兩人回房裡又PK了幾個回合,司徒允才滿意的回了書房繼續(xù)畫觀音像。
辰碩帶著師傅撒鈴子直奔玩王府,看門的見是辰碩也沒多問,星兒此時正癡癡的看著司徒允帥帥的作畫呢。
“王妃,辰碩找您。”櫻桃妹妹在外面稟報。
“我馬上來。”星兒見司徒允畫得專心,也沒他說,反正她就在王府裡,又不走遠(yuǎn)。
司徒允等星兒走後,自己悄悄跟上,辰碩來找星兒定是有事彙報。
“辰碩,這誰呀?”星兒見辰碩旁邊站一老頭兒,問到。
“星兒,這是我們的師傅。”看來星兒的記憶還沒有恢復(fù),應(yīng)該說是一點兒進(jìn)展都沒有。
“師傅?”額,不是吧,這身體還真是辰碩的師妹呀,連師傅都出山了,不是讓辰碩去月朝國給凌月翼送信嗎?怎麼把師傅給請回來了。
辰碩見星兒眼珠子直轉(zhuǎn),就知道她肯定誤會了,趕緊解釋,“我今天剛進(jìn)城,就看見師傅給我發(fā)的信號了。”
“跟我來。”我是我,我吳劉星兒可沒有師傅,雖然拜過,那也是小肚子,不是面前這老頭,不過尊老愛幼本姑娘還是懂的。
進(jìn)了屋,星兒讓櫻桃去倒茶,“坐吧。”讓她叫師傅,還真是有點兒勉強(qiáng)。
“星兒,你真不記得爲(wèi)師了?”撒鈴子一直注意著星兒的一舉一動。
“老人家,真對不起,我給辰碩已經(jīng)說過了,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別在問啊,說了實話你們也不會相信的。
“師傅,您別生氣,星兒現(xiàn)在就這性子,說話都是這麼直,您慢慢兒就習(xí)慣了。”辰碩生怕師傅一火會給星兒一掌,趕緊站到星兒身邊。
撒鈴子還看不出來辰碩的心思嗎,心想這臭小子還是這麼護(hù)著星兒,也好。出手,點了星兒穴道,動作之快,辰碩和星兒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師傅,你別傷著星兒。”辰碩拉著準(zhǔn)備起身的撒鈴子,“你真的要殺她嗎?”
“讓開。”撒鈴子瞪著辰碩,“胡說什麼呢,爲(wèi)師要給星兒把把脈,看她是否有中毒。”這臭小子居然敢懷疑他,真是氣死人了。
“喔。”辰碩尷尬的縮縮頭,完了,這次是把師傅徹底惹到了。
“我中毒了??”星兒問到,還好沒點她啞穴。什麼時候的事兒啊,她怎麼不知道呢,而且一直沒有什麼不適呀。
撒鈴子沒有回答星兒,將星兒的手平放在桌上,閉眼把脈,脈像很平穩(wěn),一般的人是診不出任何問題的,撒鈴子又換了星兒另一隻手把脈。
“我到底中了什麼毒呀?”星兒看這老頭兒半天不說話,急著問到。
“星兒,別急,先等師傅看看。”辰碩也著急。
過了好一會兒,撒鈴子才收回手,吐了一口氣。
“師傅,怎麼樣?”辰碩擔(dān)心的問到,看師傅面色凝重,難道星兒真中毒了嗎。
撒鈴子搖搖頭,還嘆了口氣,但就是不說話。
星兒生氣了,“老頭子,你到是說呀,這搖頭又嘆氣的,什麼個意思呀?”煩死人,急死人,這古代人都這樣兒急死人不償命,決對的冷暴力嘛。
“你中了一種名爲(wèi)忘卻的苗疆蠱毒,她將你的筋脈全部打亂了,所以纔會武功盡失,但奇怪的是居然內(nèi)力還在,所以你纔會一直活到現(xiàn)在都安然無恙,但這種說話也不太合理,這種蠱毒是蠱中之王,中蠱之人如果在中蠱後行房,蠱就會在體內(nèi)變成致命的毒藥,名爲(wèi)忘死,必死無疑。可星兒卻好好的活著。”這是撒鈴子一直搖頭的原因,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師傅,那星兒還會有生命危險嗎?”辰碩還是比較關(guān)心這個,至於爲(wèi)什麼會中蠱毒已經(jīng)不是最重要的事了。
“她的筋脈已經(jīng)歸位,所有穴位也已打通,應(yīng)該不會了。”
星兒聽了撒鈴子的解釋後,知道自己怎麼會穿過來了,這個星兒不知道自己中了蠱毒,想在與司徒允嘿咻的時候趁機(jī)殺了他,卻沒想到嘿咻的時候蠱毒變成了毒藥,而自己那個時候也正和白銳在做同一件事情,穿越小說裡不都說,穿越也是要有緣分的嘛,所以這個星兒死了,我這個星兒穿了過來,也有可能她們兩人對換了,因爲(wèi)靈魂對換了,所以那毒也等於解了,之後柳葉和小肚子又給自己銀針刺穴,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自己沒事兒了,除了沒有武功,其他沒事兒。
“那星兒還能恢復(fù)之前的記憶嗎?”他不想,他真的不想星兒把小時候的事情都忘了。
“這個爲(wèi)師就不清楚了。”撒鈴子擡頭捋了捋鬍子。
好吧,只要星兒活著比什麼都好,辰碩只能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撒師傅,你怎麼會突然下山來?”星兒覺得叫師傅吧,又叫不出口,老是叫老頭子吧,好像有點兒沒有禮貌。
“星兒,藍(lán)旭父子讓師傅來殺你的。”辰碩口比較快,說完就被撒鈴子狠狠的瞪了一眼。
星兒啪一拍桌子,“什麼?撒師傅,真的嗎?”那剛纔藍(lán)靈兒來說有人要殺司徒允,什麼個情況呀。
撒鈴子點點頭,“是。我想他們應(yīng)該在策謀什麼事情。”
“撒師傅,你會殺我嗎?”這個星兒得問問,不然下面的話就不能繼續(xù)下去。
辰碩一聽,害怕師傅生氣,“星兒,師傅怎麼會殺你呢,要殺你,你現(xiàn)在還能在這兒說話呀。”
廢話,這要你說嗎?可有的事情不得明明白白說出來嗎。
“不會。”眼前這個星兒確實很是陌生,但她確實是星兒沒錯。
“那我能夠相信你嗎?”星兒繼續(xù)問到。
“可以。”
辰碩不明白了,兩人在說什麼呀,他有點兒聽不懂了。
“撒師傅,我懷疑藍(lán)大衛(wèi)圖謀不軌,想要謀朝篡位。”星兒還是第一次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第一次見面的一個人,連小肚子她都沒有這麼直白的說過。
司徒允在外面一聽,難道星兒找到證據(jù)了嗎?她爲(wèi)什麼不告訴自己呢?
“喔?有什麼證據(jù)嗎?”撒鈴子也佩服星兒,這話也敢說呀。
“辰碩,你去月朝國有什麼發(fā)現(xiàn)沒有?”星兒先不急著回答。
“我按照你的說的,拿著玉佩進(jìn)宮找凌月翼,把信交給他後,他什麼也沒有說,只讓我說讓你好好照顧自己。但是我去但了護(hù)國將軍逸昊。”
“有什麼發(fā)現(xiàn)?”
“他在城外有一個秘密倉庫,裡面全是裝的火槍和彈藥,每隔一天就會寫一封信飛鴿傳書出去,對了,我打死了一隻,這是那封信。”辰碩將信遞給星兒。
“念。”星兒就沒準(zhǔn)備接,明明知道自己不識字。
“星兒,這上面寫的是番文,我也不認(rèn)識。”
“給我。”早說嘛,真是的,星兒結(jié)過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看得星兒直搖頭。
“星兒,寫什麼了?”撒鈴子也忍不住問到,星兒什麼時候認(rèn)識番文了。
“是呀。”辰碩也想知道。
“這個逸昊勾結(jié)花朝國,野心還真不小,不但要月朝國,連天朝國也想一併吞了。”真是看不出來,狼子野心,凌月翼對他那麼好,他居然還要反他,這也算了,連天朝國也想吃掉,味口未免太好了吧。
“那這麼說,藍(lán)大衛(wèi)父子是他在天朝國的合作伙伴?”撒鈴子說了一句總結(jié)性的話。
星兒點點頭,“辰碩,我要你帶著這封信在回月朝國一趟,去找小肚子,就說我說的,讓他給你選些身手好的人,月朝國不能有事,如果月朝國出事,我們天朝國也保不住。”天啦,兩個國家同時有人造反,真是頭大。
“把信給凌月翼嗎?”辰碩問一句廢話。
“對。”不交給凌月翼,難道給逸昊嗎。
“好的,那我們今晚就走。”辰碩知道這事不能拖。
“星兒,爲(wèi)師要做些什麼?”撒鈴子不想讓星兒誤會,覺得自己跟藍(lán)大衛(wèi)他們是來的,趕緊開口要活幹。這事辦得,師傅向徒弟請纓,還從來沒有聽說地呢。
哈哈,就等您老這句話呢,“撒師傅,藍(lán)大衛(wèi)給你殺我的期限是什麼時候?”
“應(yīng)該是大婚前。”撒鈴子是這麼分析的,藍(lán)大衛(wèi)讓自己殺了星兒後,司徒允定會痛不欲身、萎靡不振,然後在殺司徒允就更容易了。
真夠狠的,殺了自己,嫁禍給太后和皇上,讓他們起內(nèi)訌,然後藍(lán)大衛(wèi)他們在坐收漁翁之利,逸昊更狠,他纔是最後面的黃雀,壞人壞人壞人,太壞了,不知道打仗最遭殃的是老百姓嗎?司徒文和凌月翼都把各自的國家治理得好好的,非要當(dāng)亂臣賊子。“撒師傅,我想讓你明天就去告訴藍(lán)大衛(wèi),你已經(jīng)把我殺了。”
“星兒,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辰碩說到,“每次完成一個任務(wù),藍(lán)大衛(wèi)都要求將那個人的頭放到他指定的地點。”
“什麼?還要人頭?”靠,這兩個人想得也太周到了吧,那怎麼辦呢,自己又不是孫悟空,腦袋砍了還能接回去。愁死了,怎麼辦怎麼辦呢。
“星兒,別擔(dān)心,到時候我去找個長得跟你差不多的人,在讓師傅給她易個容不就行了。”辰碩眼睛一亮,有辦法了。
“不可,藍(lán)旭武功不低,易容後他一定能看出來的。”撒鈴子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辦法,但是肯定行不通,藍(lán)氏父子特別狡猾,不容易瞞過他們。
是呀,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是假的,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好辦了呀,怎麼辦呢。
“我到是有個主意,只是看星兒舍不捨得。”撒鈴子說到。
靠,早點說呀,有什麼捨不得的呀,難道還有什麼東西比命重要嗎?“撒師傅請說。”
“我想對暢吃樓放一把火。”
“燒死我?”
撒鈴子點點頭,“這樣就不用提你的人頭去見了。”
“但是他們會相信嗎?”
“這個就得看你的了。”撒鈴子可沒想這麼多,至於怎麼讓他們相信就得你自己想辦法了。
這叫什麼方法呀,只有後半節(jié),關(guān)鍵的前半節(jié)沒有,“好,我來想辦法。”但是我吳劉星兒是什麼人呀,我可是從未來穿過來的,看的各種電視劇和小說比你的歲數(shù)都多,想點辦法還不簡單。“撒師傅,等今天晚上四更天后暢吃樓被燒透了,你就去報信兒吧。”
“星兒,你有把握嗎?”辰碩擔(dān)心的問到。
“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看我的表演吧。“別忘了你的事情。”
“知道,我這就去找小肚子。”
“恩。”
“撒師傅,您要不要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星兒被這老頭兒看得渾身不舒服。
“星兒姑娘,老夫有個問題想問問你。”撒鈴子還沒有走的意思。
“請問。”趕緊的,本姑娘很忙。
“你究竟是誰?”撒鈴子的問題讓星兒愣了一下。
“我就是我呀。”額,是不是剛纔把脈的時候把出問題來了,是不是被這老頭兒發(fā)現(xiàn)我不是以前那個星兒了,是不是真的要殺了我給那個星兒報仇啊,拜託,爺爺,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
撒鈴子繼續(xù)平穩(wěn)的說到:“你不是星兒,你的脈像很奇怪,似有似無,心跳也跟正常人不一樣,你到底是誰?星兒去哪兒了?”
額,高人,果然是高人啊,居然被看出來了,好吧,“撒師傅,如果我說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您信我嗎?”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星兒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對著撒鈴子。
撒鈴子沒有說話,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是乎太神了些,但她奇怪的脈像又做何解釋呢,他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但從辰碩對她的描述看來,她是一個好人,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反而讓山賊迴歸正途。
“我本名叫吳劉星兒,我想可能是我和吳星兒有什麼東西是相同的,您剛纔不是說她中了蠱毒嗎?而我也剛巧在那個時候也在生死邊緣,那個共通點讓我們兩個交換了。”這樣解釋不知道夠不夠清楚,能不能聽懂,反正自己說的自己都有點兒聽不懂。
“你從另一個時空來到了這裡?”撒鈴子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星兒點點頭,“很不可思議,是不是?我自己都這麼覺得。”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讓別人相信還真的是很難。
“辰碩有說你跟以前很不同,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除了長相外,也要以說是兩個不同的人,而且你的想法常常很奇怪。”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相信她呢,雖然有點兒天馬行空,但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事情是無法解釋和理解的,就像鬼神論。
“我們本來就是不同的兩個人。”一樣才奇怪好不好。
“我相信你。”撒鈴子做了一個決定,或許當(dāng)初自己派星兒下山就是一個錯誤。
“謝謝你能相信我。”這個星兒決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換成是她自己肯定當(dāng)這人腦袋有毛病處理,“撒師傅,我想請您幫我保守這個秘密,您知道,這件事情匪夷所思,不是每個人都像您有這麼高的修爲(wèi),我不想讓別人覺得我是個怪物。”
撒鈴子點點頭,“這個當(dāng)然,你放心。”
“謝謝你。”
“你準(zhǔn)備如何做?”撒鈴子問的是剛纔火燒暢吃樓的事情。
星兒笑笑,上前在撒鈴子的耳朵邊咬了一會兒,“你覺得怎麼樣?”
“你說行就行。”撒鈴子也真佩服,這種辦法他也想得出來。
司徒允皺著眉頭,到底是什麼辦法,真是沒想到藍(lán)氏父子狼子野心,看來得進(jìn)宮跟皇上說說了,可是星兒爲(wèi)何不告訴自己呢,既然她不說,那自己就當(dāng)不知道好了,皇上那裡是勢必得說說的,他得進(jìn)宮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