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少回來了。”凌月翼一直在門口巴巴的等著,是望穿秋水啊,脖子都等長了。(拜託,人家出去也纔沒多久。)
“恩。”星兒沒有注意看,以爲就是許媽媽招的一個普通夥計,挺有禮貌的嘛,不錯,她就是要這種員工。
“呀,你受傷了?”凌月翼看見了包在星兒右手上的手巾滲出來的血跡,這纔出去沒多久,怎麼好好的出去,卻受傷回來了。
“去拿些止血藥到我房裡來。”星兒吩咐到,沒聽見迴音,回頭一看,沒人兒了,跑得還蠻快,看來這夥計辦事效率挺高的嘛。
星兒回到房間,心裡想著等晚上司徒允來了在問問他那個囂張男到底是誰。
“星兒,來,快把金創(chuàng)藥敷上。”凌月翼剛纔回房拿了自己準備的金創(chuàng)藥,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唉……他倒是希望永遠都用不上的。
“你怎麼會在這兒?”星兒這纔看清楚這夥計是誰。“誰讓你混進來的?”
“先把藥上了在說,行不行?”凌月翼都心疼死了,哪個該死的混蛋,居然敢動星兒,非把他劈成兩半兒不可,“是誰傷了你?”
“你可知道京來順?”對呀,這個月翼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嘛,吃喝玩樂都是富家子的基本特徵,他肯定知道。
“是京都三大酒樓之一,在西門,怎麼了?”難道是那個人傷的星兒嗎。
“三大酒樓之一?哼……”很快我會讓暢吃樓入主京都,還要成爲酒樓之首,姓藍的,等著來求我吧。“其它兩酒樓是什麼?”
“東門的錢來順和南門的來鳳樓。”星兒怎麼突然問這個啊。
“這兩個名字取得真是有夠難聽的。”來鳳樓,聽起來比暢歡樓和賽歡樓更像是青樓,誰呀,太有才了吧。
“你受傷是不是跟那個藍旭有關?”
“他叫藍旭啊。”星兒嘴裡唸叨著,姓藍,兵部侍郎的兒子,好像剛去王府的時蔥花兒說過,那個藍靈兒的老爹也是兵部侍郎啊,藍旭、藍靈兒,靠,原來是兩兄妹啊,怪不得心都那麼壞。“對了,其它兩個酒樓你知道是什麼後臺嗎?”
星兒居然不知道,三大酒樓在京都很有名的,爲什麼有名,自然是因爲靠山大,並不是因爲酒樓本身,“錢來順是右丞相家的公子開的,來鳳樓是左丞相家的公子開的。”
“什麼?左右丞相外加一個兵部侍郎,三家的兒子全來開酒樓了。”不是吧。
“紈絝子弟嘛,都是互相攀比。”
星兒斜著眼睛看了看凌月翼,你跟他們半斤八兩吧,爲了追個男人還跑來當酒樓夥計,你家裡人知道了不被氣死也得被氣暈過去三天三夜。
“拜託,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可是好人。”凌月翼星兒的眼神秒殺到了,看得他慎得慌。
“哼,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信你纔怪。
“星兒,是不是那個藍旭打傷你的啊?”這纔是凌月翼此刻最想知道的。
“恩,這仇我一定會報的。”
“咱們現(xiàn)在就去。”他非好好教訓那傢伙不可,敢動他的星兒,真
是老壽星吃砒霜,不想活了吧。
“啊?”你這麼激動幹嘛呀,被打的人是我,關你什麼事啊,“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會在這兒,還穿成這樣。”
“喔,那個,我現(xiàn)在是暢吃樓的正式夥計了,當然應該是在這裡啊。不在這兒那該在哪兒啊。”理由充分,而且已經(jīng)正式開工了,要是星兒趕自己走,凌月翼是肯定不會答應的。
這個許媽媽,真是的,出門前也不給自己說清楚,居然讓這斯鑽了個空子,算了,來都來了。“那夥計,你都會做些什麼呀?”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富家子能做什麼呀,到時候不用我趕,你自己就會主動離開吧。
這個是不是表示星兒同意自己留在這兒了呢,嘿嘿……“只要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
會不會太誇張啊,“我告訴你,別想太多喔,反正在請誰都一樣,看你長得帥的份上,開業(yè)在即,我也就懶得換人了。”
只要星兒不趕自己走,怎麼都行,“那星兒是不是也喜歡我了?”
真是得寸進尺啊,我說你長得帥,又沒說我喜歡你,真夠孔雀的嘿,“離我遠點兒,從今天開始你只能呆在我五步之外。”
“啊?爲什麼呀?”離那麼遠,他要怎麼跟星兒套近乎,要怎麼樣近水樓臺啊。
“咱倆誰是老闆,誰是夥計呀?”
“當然你是老闆,我是夥計呀。”
“那誰說了算?”
“這還用問嘛,當然是你啊。”
“嗯哼。”星兒指指自己,又指指月翼,意思很明顯。
“星兒,我的心思你都知道的,我……”
“閉嘴,我說過了,我對男人沒有興趣。”咦,想起都噁心,男人和男人。
額……凌月翼一下子給忘了,“能不能少點兒啊,五步也太遠了。”
“還不出去幹活,夥計也得有個夥計的樣子。”有這樣講條件的嗎,真是。“不想幹你隨時可以走人。”
啊,那可不行,“我?guī)只钊チ恕!编玻艘幌虏灰娏恕?
星兒一直在房間裡等著司徒允來,因爲心中有團火,而且還是團怒火,身在古代最讓星兒頭疼的事情就是,沒事做的時候沒有電視看,沒有網(wǎng)絡上,天黑的時候沒有電燈,洗澡的時候沒有可以沖澡的浴缸,想知道幾點的時候沒有手機和表看時間,唉!每天過得都不知道時日了,真是夠煩的,整天渾渾噩噩。
“星兒,在想本王嗎?這麼入神。”司徒允跳窗進來,就看見星兒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自以爲是道。你說他容易嗎,堂堂一國王爺,來見自已未來的王妃還得翻窗戶,唉……
“允,你來啦。”總算來了,急死星兒了,看來得定個信號什麼的,這樣自己有事就可以隨時發(fā)信號,免得總是這麼幹等著,太糾心了,“我問你,藍旭是誰?”
“你受傷了?怎麼傷到的?上藥沒?快讓本王看看。”司徒允見星兒的手纏著紗布。
“上了,我沒事兒,不好好坐在這兒嗎?快回答我的問題。”
確定星兒真的沒事,司徒允這才坐下,
“你怎麼知道他的?”
“他是藍靈兒的兄弟?”
“對,怎麼了?”司徒允一頭霧水,白天發(fā)生什麼事了嗎?星兒怎麼會認識藍旭的。“他是藍靈兒的哥哥。”
司徒允的答案是最準確不過的,“嗚嗚……”星兒一下子嚎哭起來,當然是只打雷沒下雨那種。
“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好像這還是司徒允第一次看到星兒哭吧,“發(fā)生什麼事了?快說,你想急死本王啊。”
“我被人打了你管不管?”O(jiān)K,入正題。
“誰?”難道是藍旭?不然星兒不會平白無故說之前的話,但是不應該啊,藍旭今日去了王府,就算星兒出去,碰到的機率也大呀。
“就是你的大舅子藍旭,跟他妹妹一樣,都用的鞭子,疼死我了,你看你看,都是壞蛋,壞透了。”星兒將重新包紮好紗布拆開。“嗚嗚…… 兩兄妹都有暴力傾向的,你當初娶她沒發(fā)現(xiàn)呀。”星兒逮著機會連藍靈兒一起說了,小老婆太多,能趕一個算一個。
“星兒,對不起。”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總是讓她受傷,司徒允心裡非常自責。
“你都不知道那個藍旭今天有多囂張,騎著馬在街上橫行,並點傷到一個小朋友,我說他這樣不對,他就給了我一鞭,還讓我小心點兒,下次就沒這麼輕鬆了。好嚇人啊,兇得不得了。”星兒講得神情並貌、咬牙切齒。
“他真這麼說?”這個藍旭真是太目中無人了。
“恩。當時夏天姐姐也被嚇著了。”星兒順勢靠在司徒允肩上。
“乖,明天我就派人過來保護你,在也不會了,本王保證。”司徒允將星兒攬過來,抱緊星兒。
額……什麼?我這麼賣力的演出,結果就派幾個人過來就行了,不是吧,沒下文了嗎?當然不行。“我要京來順關門。”
“這個……”
“是不是不行?不行算了。”
“不是,星兒,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星兒一聽心裡不爽了,那應該是有多複雜呢,你可是王爺,他的姐夫,讓他結束酒樓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嘛。支支吾吾的說這麼多話不就是不想辦嘛,算了,看來把希望寄在司徒允的身上,就是錯誤的作法,求人不如靠自己,“我累了,想睡覺。”
“好。”其實司徒允也很累了,今天藍旭去了王府找他,爲了他妹妹藍靈兒的事,應付了半天,不知道他是如何收到消息的,藍旭並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個紈絝子弟,所有事情都不能看得那麼簡單,雖然星兒受了委屈,他卻不能立刻去幫她找回公道,她生氣也是應該的。
“你回去吧。”星兒沒給好臉色,這個想讓她不生氣確實很難,爲了不和司徒允發(fā)生正面衝突,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讓他走,看不見就不會那麼生氣了。
司徒允知道星兒很生氣,也不想爭辯,“我明天在看你,記得手別碰到水,需要什麼就讓她們幫你。”
星兒轉身上牀去了,沒回一個字。口口聲聲說愛她,自己女人都被別人打了,就只有對不起三個字,什麼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