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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聽牆角的知己

大家都知道,“叫破喉嚨也沒人救你”這句話是非常狗血的,嚴格的說,它是一句假設句,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也就是說,它是一句廢話。

這句廢話在無數(shù)優(yōu)秀的電視電影作品中出現(xiàn)過,一般是男演員的臺詞,說這句話的人首先他的身份必須得是一個流氓,惡棍,或者強姦犯之類的,然後說的時候面露淫笑,演技好一點的,也可以在表情上適當加入一些猙獰的元素,用以突出表現(xiàn)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但這句話出自一個女人的口中,方錚還是頭一回聽到,這讓方錚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貓著腰,沿著走廊躡手躡腳的走了幾步,方錚找了個收聽效果非常好的位置蹲了下來,打算好好欣賞這出傳說中的逆推戲碼。

走廊的光線很陰暗,方錚蹲的這個位置很不起眼,可是當他蹲下來後,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跟他保持一樣蹲著的姿勢,離他只有一尺左右的距離。看情形,這人已經(jīng)蹲很久了。

方錚一驚,剛欲開口,那人急忙將食指豎到嘴脣上,朝他“噓”了一聲,然後指了指雅間的門,最後朝方錚露出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方錚是個聰明人,特別在這種爬牆腳聽房根之類的香豔事兒上,表現(xiàn)尤爲突出。

那人只指了指雅間的門,方錚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同是門外聽房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這位是同道中人呀。

拱了拱手,方錚用非常低弱的聲音朝那位風流人物打招呼:“你好,幸會!”

那人面色如常的拱手回禮:“幸會幸會!”

“貴姓?”

“免貴,姓蕭。你呢?”

“好說好說,姓方。”

兩人如同地下黨接頭似的,蹲在風月無邊的雅間外悄悄作了一番自我介紹。

然後兩人便很有默契的同時沉默了下來,豎起耳朵,凝神聆聽著房裡的動靜。

房內(nèi)的逆推戲碼仍在繼續(xù)。

男人的聲音依然透著驚恐:“不要……你不要過來……”

女子的聲音散發(fā)著王霸:“哼哼,老實點兒,自己把衣裳都脫了,不然爺對你不客氣!”

方錚擡起頭來用眼神與蕭兄迅速交流了一下聽房心得,兩人眼中冒著興奮的火花,通過眼神,二人達成了共識:“太他媽過癮了!”

然後二人豎著耳朵繼續(xù)凝神聆聽。

但是接下來房內(nèi)的動靜卻讓二人大失所望。

只聽得女子忽然換了副撒嬌的語氣,對男子嬌聲道:“李爺,這個不好玩啦,咱們別玩了好不好?奴家侍侯您喝酒……”

房內(nèi)李爺也很失望,央求道:“翠翠,再玩會兒嘛,爺在外面威風慣了,就想嚐嚐這調(diào)調(diào)……”

方錚與蕭兄聽得齊齊撇嘴,不約而同的“切!”了一聲,並且各自朝房門做了一個手勢,這次二人產(chǎn)生了分歧,方錚豎的是中指,蕭兄豎的是尾指。不過估計意義都是相同的。

鬧半天房裡的兩人是演著玩兒的,虧得房外的兩位風流人物蹲了老半天,還以爲能碰著啥令人提神醒腦的另類情節(jié),原來只是演戲而已。房裡那位李爺也是個賤骨頭,人前威風,骨子裡下賤。

方錚和蕭兄百無聊賴的站起身來,準備閃人,知道是演戲後,二人都覺得沒意思得緊。

然而此時房內(nèi)卻傳來一陣令人血脈賁張的女子呻吟聲,看情形房內(nèi)的兩人這是準備開始顛鸞倒鳳一番了。

方錚和蕭兄不自覺又停下了腳步,然後互相用眼神詢問著。

“再聽聽?”

“不太好吧?”

“反正無聊嘛。”

“行,那就聽聽吧。”

二人未說一句話,卻用眼神交流得非常之默契,令方錚心中大生知己之感。

於是兩人又一言不發(fā)的在雅間門外蹲下,豎起耳朵聽著房內(nèi)一聲聲銷魂的呻吟聲和肉搏聲。

李爺估計是個擅打閃電戰(zhàn)的主兒,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房內(nèi)二人的戰(zhàn)鬥便結束了。雲(yún)住雨歇,草草收兵。

方錚和蕭兄相視一笑,笑容中都透著幾分不屑,看來二人都是持久戰(zhàn)的高手,對這種打閃電戰(zhàn)的人很是鄙夷。

方錚正打算起身,卻意外的聽到房內(nèi)的二人開始聊天。估計是纏綿過後正在溫存,擱在現(xiàn)代,此時應該叫事後煙時間。

“李爺,那戶部的劉侍郎查青樓還要查多久呀?客人們都不敢上門了,再這樣下去,姐妹們可怎麼活呀!”女子的聲音軟綿綿的,柔若薄絲,煞是好聽。

李爺哈哈一笑:“姓劉的絕了後,正在火頭上,且讓他得意幾天,自然有人收拾他。”

嘿,有點兒意思,方錚被這兩句話吸引住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情報?再看了看蕭兄,見他正一臉嚴肅的聆聽著房內(nèi)二人的談話。——莫非他也是來查探情報的?

只聽得翠翠嬌聲道:“那姓劉的不是戶部的侍郎嗎?他有什麼權力帶兵查青樓呀,根本就管不著嘛……”

“還不是方錚那個小雜碎,狗日的真夠無恥!把劉侍郎推前面做擋箭牌,自己卻不出面,兩邊討好,都不得罪。簡直是個無恥敗類!”

方錚聞言氣得一咬牙,孃的!老子招你惹你了?這姓李的到底是幹嘛的呀?聽他的口氣好象對官場之事門兒清,但又不像朝中大臣。

翠翠這會兒估計在李爺懷裡撒著嬌:“李爺,你去給那劉侍郎一點顏色瞧瞧好不好?你也知道,別說咱們這暖春閣,全京城得有好幾十家青樓都是太子殿下……”

李爺忽然厲聲打斷了翠翠的話:“閉嘴!你個賤人!這種話也是你能議論的?不要命了?這話你還跟誰說過?”

翠翠似被嚇到了,聞言吶吶道:“沒……沒有,奴家不敢跟任何人說……”

李爺怒哼了一聲:“老子是以前在你面前說漏了嘴,你個賤人別以爲老子現(xiàn)在寵著你,就什麼掉腦袋的話都敢往外冒,連累了老子,你也別想活!”

方錚在房外聽得眉開眼笑,嘿嘿,情報原來是這麼偷聽到的,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古代的特工其實挺容易乾的嘛。

這番訓斥之後,房內(nèi)再沒了動靜,估計沒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了。

二人悄悄站起了身,輕輕的走到遠離雅間的走廊外,方錚揉了揉蹲得有些痠麻的腿,然後開始仔細打量著這位與他有著同樣惡俗愛好的風流人物。

這位蕭兄身型偏瘦,看起來約莫有二十多歲,一張方方正正的臉,嘴角不時向上挑一下,顯得整個人有些不羈,給人一種蔫兒壞的印象。

方錚笑著拱了拱手,道:“正式認識一下,在下方錚,就是剛纔那位李爺嘴裡的無恥敗類,方錚。”

蕭兄微笑著拱手回禮道:“幸會幸會,都說物以類聚,在下與無恥敗類一起偷聽別人的風月之事,看來我也是個無恥敗類。在下蕭懷遠,見過方兄。”

方錚哈哈一笑,熱情邀請道:“蕭兄是位妙人啊,有幸結識,相請不如偶遇,一起去在下房中喝幾杯如何?”

蕭懷遠搖搖頭,笑道:“方兄客氣了,在下剛剛偷聽完別人的風月事,眼下正是興致勃勃之時,得趕緊去找個姑娘,這個……嘿嘿,方兄想必能體會吧?”說完朝方錚眨了眨眼,露出一副“你肯定了解”的表情。

這傢伙估計也不是個好東西,言行之間透著一股子壞勁兒,不過這種壞勁兒挺對少爺我的胃口……

方錚哈哈一笑:“瞭解瞭解,都是男人嘛,心動不如雞動,蕭兄請便,呵呵。”

蕭懷遠客氣的朝方錚拱了拱手,互相告別。方錚剛轉身欲走,蕭懷遠又叫住了方錚,神色猶疑道:“方兄你……剛纔聽得可有盡興?”

方錚一楞,道:“呃……還行吧,快盡興了……哎,你什麼意思呀?”

蕭懷遠換上一副擔心的表情:“……那你待會兒不會又跑到在下的房門外偷聽吧?”

“……”

確定了,這傢伙真的不是個好東西。

帶著殺手哥哥,方錚心滿意足的走出了暖春閣。

今兒是很有收穫的一天,不但得知了一個極爲秘密的情報,而且還認識了一個很有趣的人,對方錚來說,這一天已經(jīng)很充實了。

全京城居然有幾十家青樓跟太子有關係,這條消息非常具有爆炸性,方錚想起胖子強行爲嫣然贖身的那艘畫舫,原來也是太子的。如此說來,這位太子還兼職京城娛樂行業(yè)總瓢把子的身份,這得賺多少錢吶!難怪他送禮給本少爺,一出手便是上百萬兩,估計華朝的首富不是方家,而是他太子殿下。

還有那個蕭懷遠,挺有意思的一個人,鬼鬼祟祟蹲著聽房,他有什麼別的目的?若說他純粹只是滿足個人的惡俗愛好,方錚自己都不信。

懷著滿腦子疑問,方錚在沉思中回了府。

……

第二天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

黃曆上也寫著,今日是個黃道吉日。宜出行,宜嫁娶,宜……要錢。

是的,方大少爺又變窮了。

左搜右刮來的銀子,一轉眼便被花了出去,藉著掃黃的東風惡意收購了幾家青樓之後,方大少爺數(shù)了數(shù)荷包,發(fā)現(xiàn)自己又只剩下寥寥無幾的一點散碎銀子了。

方錚覺得自己挺悲哀的。一說自己是華朝首富的獨子,有官身有爵位而且還有個巨有錢的老爹,可爲什麼自己總是陷入經(jīng)濟危機之中?這個問題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要錢的對象當然還是那位鳳姐,沒辦法,青樓剛接手,最近劉侍郎掃黃,所以暫時還沒見效益,老爹雖然有錢,可方錚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實在拉不下自己這張粉嫩的俊臉伸手向老爹要錢。唯一能找的,只有如玉齋的合夥人了。

去如玉齋的路上,方錚暗自決定,如果事業(yè)心極強的鳳姐說還要再開第三家分店的話,他就乾脆動手搶得了,作爲大股東,搶劫自己投資的店鋪,在華朝的律法上來說,應該屬於民事糾紛,不用坐牢。

如玉齋生意很好,人來人往,全都是清一色的女顧客。見到方錚進門,女顧客們紛紛背轉過身去,羞澀而不安的偷偷注視著他,不知這位冒冒失失的男子進來所爲何事。

鳳姐在櫃檯內(nèi)忙得香汗淋漓,有時候方錚在想,這位年輕的小寡婦賺的錢恐怕夠她吃好幾輩子的了,爲什麼還要如此辛苦賺錢?換了方錚自己,若有了夠自己幾輩子花的錢,只怕早就天天躺在銀票堆裡吃香喝辣摟美眉,標準的混吃等死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方錚換上一副惶急驚慌的表情,並將梳得整整齊齊的頭髮特意弄得有些凌亂,上衣的扣子也鬆開了兩顆,把自己搞得像個剛被老婆捉姦在牀的姦夫。——坦然的說,這一招是跟小公主學的,由此可見,學無先後,達者爲尊。

培養(yǎng)了一下情緒,方錚驚慌失措的一個箭步衝到櫃檯前,大叫一聲:“……鳳姐!救救小弟啊!”語氣顯得絕望無助,如同世界末日。

鳳姐嚇了一跳,見是方錚,美目頓時蒙上一層焦急,趕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方錚悲憤道:“……天大的不幸!剛剛得到的消息,我家破產(chǎn)了,不良資產(chǎn)太多,我老爹要把我賣了去抵債,鳳姐!救我啊!我不想當別人的兔寶寶啊……”

此言一出,滿場盡皆譁然。

方大少爺爲了要錢,已經(jīng)顧不得要臉了。當著衆(zhòng)女顧客的面,方錚哭喊得很大聲,捶胸頓足,很是悽然。

鳳姐眼中閃過幾分慌亂,接著馬上冷靜了下來,語氣平靜的吩咐道:“李頭兒,你在這裡招呼一下客人,順喜,你給李頭兒搭把手,你,跟我到後面說話。”說著一把拉過正在自憐自哀的方錚,不由分說的拉到了後院。

方錚心中暗贊,不愧是女強人,臨亂不慌,頗有大將之風,她要是一男的,不上戰(zhàn)場領兵簡直對不起國家。

伸手理了理髮鬢,鳳姐兩道秀氣的柳眉不自覺的皺起,沉聲道:“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又哭又嚎的,像個男人嗎?咦?這會兒你怎麼不嚎了?”

“啊?呃……不得了了哇!鳳姐!我家破產(chǎn)了,沒錢了,快拿點錢給我週轉,十萬八萬都行……”短暫的培養(yǎng)了一下情緒,方錚又開始投入到自創(chuàng)的劇情之中,哭天搶地,好不悲慘。

鳳姐這時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方家的產(chǎn)業(yè)可以說是華朝的巨無霸,商號遍佈全國各地,錯綜複雜,根基極爲牢固,怎麼可能說垮就垮,事先毫無半點預兆?再說,……眼前這個裝腔作勢的混蛋哭得也太假了,連眼眶都沒紅一下,這模樣像是破產(chǎn)的樣子嗎?

鳳姐誘人的櫻脣悄悄向上挑起,似笑非笑的道:“十萬八萬?方大少爺,您可真捨得開口啊,不過——我這兒可沒這麼多銀子呢……”

“什麼?沒有?”投入在悲傷之中的方錚猛的擡起頭來,“怎麼會沒有?”

轉了轉眼珠,方錚垮下臉來,可憐兮兮道:“五萬六萬總有吧?”

“也沒有!”

“三萬四萬?”

“沒有!”

“哎,多少你得給點兒啊,我容易麼我,打發(fā)要飯的都給倆饅頭……”

“那就給你倆饅頭。”

“過分了啊,再不給錢,我……我……”

“你想怎樣?”

“我晚上偷你肚兜兒去!”

“你……無賴!”

鳳姐恨恨的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平復了一下情緒,翹起二郎腿,玲瓏而精緻的小腳套在粉紅的繡花鞋裡面,在方錚的眼前晃啊晃,看得方錚暗流口水,這麼美的腳,若是握在自己的手裡,想必別有一番風情吧?

鳳姐嬌哼了一聲,道:“你個小混蛋,我就知道你在騙人,說吧,要這麼多銀子幹嘛?”

方錚見自己的謊言被拆穿了,絲毫沒見臉紅,朝鳳姐嘻嘻一笑,道:“我沒錢花了,這店裡有我一半的股份,我來要錢天經(jīng)地義……”

鳳姐恨恨的咬著牙:“認識你,我肯定活不了幾年就會被你氣死。”

有錢的是大爺啊,方錚陪笑道:“哪能呢,鳳姐龍馬精神,紅光滿面,一定能長壽,呵呵……”

鳳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莫非你還會算命?”

“嘿嘿,我有長壽秘訣,照我的法子做,包你活到夠本兒……”

鳳姐美目一亮:“什麼秘訣?”

方錚湊到鳳姐耳邊,神秘兮兮道:“……很簡單,保持呼吸,不要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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