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問這個幹嘛?”婉晴的明知故問讓皇宮翼一下子惱羞成怒,他一把甩到了婉晴的手,回過頭看著她,目光兇狠:“是爲了驗證一下自已當年的魅力是不是真的有那個本事讓我爲你不顧生死?還是在那裡暗自得意著你不僅讓我完美的人生抹上了黑點,甚至就連我的人生你也畫上了最讓我不堪的一筆?”
皇宮翼像是一隻受傷的獅子在那裡衝著婉晴咆哮著,婉晴只是跪在浴缸裡,眼巴巴的看著他,那眼眶泛紅,全身溼嗒嗒,就連頭髮也都是全部趴著,粘在臉上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隻被遺棄的小貓一樣那麼可憐。
看在皇宮翼的眼裡,讓他垂著的手,那拳頭攥得緊緊的,似乎就算是現在給他一根嬰兒拳頭一般粗的鋼筋他都能夠在瞬間把它捏斷。
“你這個樣子是在扮可憐嗎?是想告訴我你不是故意的?或者說是想告訴我,不是你讓我造成的車禍,不是你撞的我,所以這場車禍實際跟你無關,你是冤枉,你委屈?你無辜?!”
“不,不是。”婉晴猛的搖頭:“對不起,翼,對不起,我不知道……”
“夠了!”婉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皇宮翼不耐煩的呵斥著讓她閉了嘴:“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再說什麼對不起了。”
“深更半夜的打電話給我,開口就一個勁的說對不起?裝醉?你今天又在這裡跟我演什麼戲?”他的語氣裡是滿滿的不耐煩,那種厭惡的眼神又再一次的出現,字字句句的話,讓婉晴根本就無言以對。
“我並沒有想要跟你演戲……”憋了半晌,婉晴到最後也只能夠說出來這麼一句顯得十分蒼白無力的話。
“那你是想幹什麼?”皇宮翼的目光在婉晴身上掃了一眼,婉晴今天穿的是一條裙子,雖然他白天就已經看到過,可是現在在浴缸裡,渾身溼透,那裙子也早就已經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一下子就勾勒了出來,讓皇宮翼那看著的目光,不自覺的久留,更不自覺得變得深邃。
“不是來跟我演戲的,那難道,你是來向我獻身的?”他突然之間傾下身子,把婉晴壓在身下,那原本冰冷的語氣也變得曖昧了起來,那看著婉晴的眼神,更是絲毫不遮掩的火熱。
可是那種火熱,卻不是婉晴所喜歡的,不是情人之間的愛,不是情人之間的那種欲,而是,給她的那種感覺,就像是他的身下壓著的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一個妓子!
這樣的認知讓婉晴的臉色隱隱的變得有些蒼白,她下意識的抗拒,下意識的想要把皇宮翼推開,可是想起自已來的目的,她卻猶豫了。
而她這樣的猶豫,還有她的沉默,對於皇宮翼而言,無疑就是默認。
“呵。”譏諷的冷笑著,皇宮翼毫不猶豫的欺身下來:“既然這樣,我成全你。”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吻,就那樣毫無預兆的落下,不帶半點柔情,不帶半分蜜意,反而像是一個施虐著,在那裡瘋狂的發泄著,不管是怒火,還是慾望,又或者是,恨。
“如果你覺得這樣做你心裡舒坦了的話,那麼我願意承受。”忍了半響,婉晴最終還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的話讓欺在她身上的皇宮翼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的雙手撐在浴缸邊上擡高了自已的身子,那力道出來,一下子顯現出來的肌肉,跟他腰際的那一道疤一樣,一樣的刺眼。
她還記著皇宮銘跟她說的話,皇宮翼的健身,並不是他自已願意的,而是他強迫著他自已願意的。
可是皇宮翼的目光卻是在打量著婉晴,像是在很認真的思考著婉晴說的這句話,又像是很認真的在打量著她,想要看穿她,看看她的內心到底是想的些什麼。
“好啊,既然你這麼逆來順受的話。”半響,皇宮翼輕輕的笑了,諷刺而冷漠:“反正你的頭上也頂著我女朋友的名義不是嗎?相應的義務,你相必也是樂意去履行的。”
話說著,像是在響應著他身體裡無聲的怒火一樣,那覆在婉晴身上的大掌直接將她身下的裙子硬生生的撕開,根本不管這樣做會不會弄痛她。
他吻著她的脣,那吻,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在啃著什麼東西,把雙讓無數人神魂顛倒的脣,只不過是幾個吻,便早就已經被咬出了血,原本就不甜美的吻裡,一下子摻雜了鐵鏽的味道,婉晴起初被弄痛的時候還吭了一聲,然而引來的,卻只是皇宮翼更加粗暴的對待。
“我不喜歡碰髒的女人,既然想爬上我的牀,那就把自已洗乾淨,然後自已把自已送過來。”他的手在覆在她的柔軟處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吻順著她的脣到了她的耳際。
一陣撩撥之後伏在她的耳邊說了這麼一句,爾後那手重重的在她的柔軟處捏了一把,這才撤身離開。
皇宮翼以爲,自已的話已經足夠過分,他也以爲,按照婉晴的性格,或者不管她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到了這個地步,她都會不甘忍受這樣的屈辱,會要離開,然而,他所預料的,他所推翻的,好像在這一瞬間,都錯了。
就好像真的在遵從著他的話,或者說是在遵從著他的指令一樣,婉晴在浴室裡呆了十多分鐘的時間,爾後穿著浴袍,直接走到了他的房間,就那樣站在門口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非常自覺的把門關上,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牀。
“呵,我真的是低估了你的承受能力。”皇宮翼的語氣,毫不掩飾的鄙夷,看著婉晴的目光,也從最初的恨,多了一種看骯髒的東西一樣的情緒:“也對,像你這樣的女人,爲了達到自已的目的完全不擇手段,早就不知道爲了得到某個角色而把自已給獻了出去了,像現在這樣獻身的事情,也早就已經不陌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