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看到丞相府外,人字排開的家丁,梳一不由得微微惘然,這難道是爲了迎接她回孃家準備的,也不需要這麼大的排場吧!
這明明寫著蘆丞相府啊,不可能走錯地方的。
後面立刻被一隻手拉住,"還不快進去,難道我的王妃傻了,現在連自己家都不認識了嗎?"
炎贏俊沒有顧忌眼前人的思緒,沒等蘆梳一回過神來,就被連拖帶拉的往府裡拽。
那些家丁倒是沒說什麼?雖然從他們眼裡看出有略微變化,但是·····想想也是,蘆文俊是野心如此大的人,在訓練下人方面又豈會疏忽,服從是他們的做人原則。
"哈哈哈····,老夫有失遠迎啊!有失遠迎!哈哈哈···"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出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老者,一身青色長袍,發間扎著一根玉質雕花玉簪,一臉的紅光。五官顯得越發清晰,輪廓分明,脣瓣完全沒有隨年齡的老化而變僵,反而越顯得紅潤。眼神當中充滿著商人的睿智,一種讓人覺得狡猾的意味,箭一般鋒利。完全讓人感覺沒有父親的親切。
那倒也是,蘆文俊本來就是富甲一方的富豪,後來才從政的,商人的氣息還是難以除盡的。而且她,蘆梳一也不是他的······
想到這裡,蘆梳一不禁對擺在眼前的事越發興趣,這謎一般的替身,發生在她身邊的事如此的出人意料。她要摸清楚這一切,竟然現在,她跟她合二爲一,那就讓她來處理這一切吧!蘆梳一在心裡默默下定決心。
"老臣參見俊王,俊王大駕光臨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amp;amp;quot;蘆文俊恭了恭身,略微彎了一下腰,眼神一直盯著站在炎贏俊身旁的梳一。
"蘆老,見外了!現在說來,本王還是你的女婿!"炎贏俊吐了一句,沒有再理蘆文俊,徑直往裡走,彷彿裡面就是自己的地盤。
"老臣不敢,老臣永遠是臣子,怎敢造次?"
"是是是!進去!進去!"蘆文俊做了個請的手勢,也隨即跟上,看著蘆梳一的眼神一刻都沒有鬆弛。
客廳裡,炎贏俊坐在主座上,雙腳分開,兩手搭在大腿上,一副王者的氣息。一邊的蘆文俊恭恭敬敬地坐在次椅上,一副良民的形象。
"王妃,怎麼見了自己的父親沒有任何表示?"炎贏俊對眼前的寂靜感到一絲的煩躁,這女人見了自己的父親怎麼跟外人沒兩樣,看來這事還真不簡單,憑他這麼多年來在官場閱人無數,這一點還是很有自信的。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父女倆。
這讓蘆梳一怎麼叫得出口啊!這樣憑空叫人爸爸,她蘆梳一纔不幹?除了自己的親身爸爸外,就只有遠在美國的爹地,她只叫過他們,其他人,還沒想過。
"爹····爹!"這兩個字顯得好生陌生,叫起來是如此的不順!叫者無心,聽者有意,旁邊一雙鷹眸對今天看到的這一切扯開了一絲弧度。
"王媽!帶王妃下去逛逛!吩咐過你的!去辦吧!"蘆文俊一臉陰沉的對著站在一旁服侍的王媽吩咐道,沒有剛纔的笑臉,更多的是命令,嚴肅。
"是!王妃!您跟奴婢來吧!這邊·····"說著手指著前方引導,完全一副惟命是從的樣子。
蘆梳一一邊走著,偶爾轉頭看看王媽,一副兇相,看來不是什麼善類!難道自家小姐嫁出去這麼久了,她就沒有要說的嗎?
這個家好生奇怪!
"王媽,對吧!叫我小姐好了!"
"以前····我是說,我嫁出去以前,你們是不是叫我小姐的?以後還是這麼叫吧!不用拘束!"蘆梳一想著,以前古代的人未出嫁以前都叫小姐的吧!這樣叫應該沒什麼問題。
"奴婢不敢!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王媽頓時臉色蒼白,兩個膝蓋跟地接觸,磨出叱聲,一副犯大錯的模樣。
"你幹嘛!快起來!快起來!"蘆梳一對王媽的動作一下子變得束手無措,兩隻手想下去扶起她,懸在了空中·····
"請王妃不要逼奴婢叫您小姐!奴婢感激不盡,求王妃!"地上的王媽完全沒有剛纔的冷澀,一個兩個,一直鞠著躬,"求王妃!"王媽的額角露出了血絲,整張臉變得烏青,彷彿碰上了惡魔般糗。
"快起來!你先快起來!"
"王妃答應!奴婢就起來!"整個頭埋在了膝蓋以下。
"我答應,我答應!你快點起來!你看,頭都磨破了!"看著這麼一個長自己一輩的人如此的卑躬屈膝,蘆梳一滿臉的不捨,有對古代習俗的厭惡之情,更多的是疑惑,叫她小姐怎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王媽見蘆梳一答應,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引導著梳一向裡屋走去。
蘆梳一見她沒有想解釋的意思,可能爲難吧!不再追究下去,但是,她會查的!這裡的一切都不簡單····
"王妃,您先坐會兒!李大夫等會兒就過來,等一下就有消息了!"王媽安排蘆梳一坐在牀沿上,然後她再也沒再吱一聲,恭敬著站在一旁伺候著。
李大夫,蘆梳一一臉的疑惑,怎麼一到這裡全是怪人!要請大夫,難道她生了不爲人知的疾病,不該讓炎贏俊或者其他人知道嗎?
蘆梳一正瞅著該不該問一下,剛想脫出口,擡頭看見一個消瘦如柴,但是黑鬚長跳的老人。他,應該就是她口裡說的李大夫吧!
"王妃!老生讓您久等了!"
"不知王妃最近身體如何?"
"還好啊!還算健康吧!"
"那王妃有最近有沒有偶感食慾不振,噁心嘔吐,或者是嗜睡情況?"李大夫一邊說著,一邊挽起蘆梳一的手腕仔細地探究著,不敢放過一絲漏洞。
蘆梳一晃過神來。噁心,嘔吐,嗜睡?這不就是懷孕的癥狀嗎?
她是現代穿過去的,雖然穿越之前沒有接觸過,但聽的聞得多了,對這方面也就瞭解得多了,自然知道這是懷孕的癥狀。
他問這個到底什麼意思?難道她沒得什麼不治之癥,而是······蘆梳一對眼前的一切是一片茫然,完全懂了他們所談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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