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嗯,奴婢小依給王爺請安。"蘆梳一剛想彎腰請安,但頭部的傷還淤青著,大幅度的動作,讓她不禁輕吟了一聲。
"不知王爺找奴婢有何事吩咐?"蘆梳一一臉疑問,剛剛甦醒的一個人,有什麼急事也得等傷好了再說。
"有什麼事?哼!本王以爲你心裡清楚,看來大病初癒的人多忘事啊!要本王再複述一遍?"炎贏俊熾熱的眼眸中蘊含了一臉陰氣,從他的眼裡看出來,好像又有一件大事情要生。
"我敬愛的王妃,哦!不是,奴婢,本王那晚讓你擦地板,你倒好!扔著沒擦完的地板,竟然跑到後院逍遙去了,你自己解釋?哼!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颳了刮下巴,斜靠在窗棱上,那眼神中隱藏著濃濃的挑逗。
"那晚!那晚!那····"其實蘆梳一也不清楚當中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七天後了,就在剛纔。
"怎麼?心虛了?那晚到底去哪了?蘭竹院曉蘭的死到底是否跟你有關?"
炎贏俊伸出一隻手滑過她的髮絲,把遮住傷口的頭髮一掀開,眼睛一掃她的身體,冷冷地嘲笑道,"嘖嘖嘖···這麼一張俏臉,沒想到是如此的蛇蠍心腸,看來不來點真格的你是不會說的?"
"我說了,跟我無關,我連蘭夫人的面都沒見過,你憑什麼說是與我有關?"一副不肯認輸的樣子,但是她心裡清楚現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炎贏俊是什麼意思,真格的,到底是什麼?蘆梳一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感覺一陣涼意從腳底一直直衝頭頂。鞭子的場景,跪石子路的經歷歷歷在目,真個身體一陣抽搐,但是眼前的形式不允許她懼怕著一切。
門外傳來了"嘟嘟"的敲門聲。
"進來!"炎贏俊吐出三個字,然後轉過頭不再看蘆梳一,慢悠悠的向書桌走去。
門被打開,梅香雪和她的丫鬟小玉站在門口。看樣子是已經等候多時了,這樣的局勢對於蘆梳一是多麼的不利。
"王爺?您問吧!小玉會據實以報的,壞人···是逃不掉的。"小玉湊上前來低著頭面對炎贏俊。
"小玉,對吧!你據實以報,敢說一句假話,你知道後果的?"炎贏俊淡淡的吐了幾個字,要是平時,府裡死個小妾丫鬟什麼的,猜猜也知道,爭寵窩裡鬥唄!可是這件事,該死的,牽扯到蘆梳一,這個女人身上還有很多事,也許這一次就足以讓她就畢命,這樣也太便宜她了!
"王爺,是你說的,如果我是清白的,就請放我走吧!"其實她現在很累很累,自從那天開始就滴水未進,最多就這幾天下人餵了藥,感到全身禁臠,瘦弱的細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整張臉煞白煞白的。只要是正常的人都看得出她是大病初癒的,可偏偏,這是什麼年代嗎?這些人都是白癡嗎,竟然視若無睹。
"小玉,你說,你把那天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講一遍,不要漏掉!"反正自己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還怕人知道嗎?蘆梳一很有信心,那天自己除了跟蹤白衣人之外,其他的都沒做過。這樣也好,自己暈倒後的事反正也想知道。
"王爺,可是您要小玉全講的,小玉講到一些不該講的,先請王爺恕罪!"小玉是個機靈的丫頭,沒說就先申請赦令狀了。
"王爺,你就許了小玉的要求吧!這樣小玉才能毫無顧忌的將全部講完啊!"梅香雪倒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帶著點撒嬌的語氣,扭了扭屁股,向炎贏俊走去。
"本王恕你無罪,快說!"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當天,王爺不是叫王···哦!小依擦地板嗎?王爺還吩咐要看著,不能偷懶。當時管家有重要的是要去辦理,沒時間,在弄堂的小道上碰到奴婢我,讓奴婢去看著她。"說著稍微頓了頓。
道,"奴婢一共去了兩次,第一次是晌午,當時小依還在那;奴婢也想,剛剛當丫鬟,怎麼敢偷懶呢?想晚一點再去一次。晚上二更的時候奴婢又去了一次,到的時候倒是沒見到有人在擦地板,地上的東西扔成一團糟,小依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這下,奴婢心裡可慌了,雖然說她以前當過王妃,但在府裡呆的時間不長,她丟了,王爺您也不好跟蘆丞相交代,便一直找一直找。奴婢找了一大圈都未碰到她。
在經過蘭竹院的時候正好看到蘭夫人在賞月,奴婢不敢打攪,想偷偷帶過,但是蘭主子是個好人,平時愛管閒事,硬問奴婢什麼事?奴婢就把小依不見的事告訴了她。她覺得反正也沒事,結果就跟奴婢一起找小依。奴婢找了大半個晚上都沒找到,本來想把這件事告訴管家,可是天色已晚又不好打攪,奴婢便繼續找。
在經過百草軒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一縷身影,好像是小依的身形,就跟了上去。在百草軒門口,小依好像跟一個白衣人在對話,白衣人站在小依的後面,他們兩個聊什麼,當時離得太遠沒聽清楚,但是後面的事,奴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小玉在說前面的事時倒是輕輕帶過,在說到後面的事,難道後面的是很嚴重?
"說!"炎贏俊緊鎖著眉頭,好想知道後面的事一定驚心動魄。
"王爺,您讓小玉慢慢來!"梅香雪扯扯炎贏俊的衣角表示。
"小玉,你有什麼一定要說出來啊!我相信清者自清。"蘆梳一感到有一層一層不好的預感爬上來。
"我看到,我看到!"小玉轉頭看了看炎贏俊身旁的梅香雪,好像經過她同意纔開始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說,"奴婢看到蘭主子也過去了,些許蘭主子也看到小依,但是等奴婢也想過去的時候,那邊好像發生了糾折,緊接著是一聲嘶吼便是蘭夫人倒下的身影。等奴婢趕過去,那白衣人帶著小依一個輕功就這樣消失了?奴婢····奴婢只是覺得蘭夫人死的好慘!求王爺千萬不要放過兇手!"小玉說完一個傾身跪在了地上。
蘆梳一聽到這一切驚呆了,明明···明明都不是這樣的,她也是受害者,但是但是爲什麼要這樣冤枉她,本來就煞白的臉色更顯得毫無血色,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小玉。
"小玉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王爺,臣妾也求您,要爲蘭姐姐報仇啊!蘭姐姐死得好冤啊!臣妾這裡也跪下了!"梅香雪一副爲人請命的樣子,那閃亮的精眸邪邪的視察了一旁呆住的蘆梳一。
炎贏俊看了一眼低著頭背對著人他的女人,只是冷哼道,"怎麼樣?你沒話說了嗎?看來是被識破了!"
"我說,我說不是這樣的你信嗎?""你不會相信的,對吧!"
"本王從來不相信這種放蕩不羈的女人,更何況是···蘆文俊的女兒!”
曬曬這裡跟親親們說一下,曬曬現在有時間多寫一點,不知道可能後面時間有點忙,到時候親親們可要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