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在木樁上試了試韌勁。
我已經閉上了眼。
還沒等我回過了神,一鞭子就這樣揮了下來,我的衣服破了一大道口子。
露出了鮮嫩的肌膚,一道血痕顯現了出來,如此的耀眼。
我疼得閉上了眼睛,眼淚都快要留下來了,全身顫抖著忍著疼痛,強忍住眼淚,咬著脣擡起頭對準他的目光,嘴脣幾乎慘白。
“你就是要看到我痛苦嗎?你如願了”我咬著嘴脣吐出了僅想說的幾個字。
然後閉上了眼睛不看他,任他處罰好了。
“不要裝死,睜開眼告訴我,宛如在哪。”他一把擡起了我低下來的下巴。
“既然你就是認爲是我藏的她,那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就是恨她,就是不折手段的害她,你都已經這麼認爲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這麼恨我爲什麼不乾脆一點殺了我。”我最後幾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看來我對你還是太好了,你這麼想死我就偏不讓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
看著我沒有一絲的認錯意味。
他看了更火。
揚起了鞭子就這樣一鞭·兩鞭瘋狂的揮了下來。
我一開始使命的咬住嘴脣不然自己弱的一面表現出來,不能讓那個男人得逞。
不過好疼啊,猶如幾千幾萬只吸血蚱蜢在身上跳躍,吸我的血啃我的肉。
我?guī)缀跆鄣搅顺榻睢?
我一邊咬住嘴脣一邊讓自己有窓氣的機會。
“賤人,你現在體會到宛如的痛苦了吧!怎麼樣要不要說說她到底被你弄到哪裡去了,快說···。”又揚起鞭子揮了下來。
我全身都在發(fā)抖,原本架子太高,綁在架子上的腳就很難到地。
幾近崩潰。
我真的是跟一個瘋子在交談,在黑暗中他那張俊臉幾近扭曲,但是爲什麼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帥呢?我簡直也瘋了,在這種情況下還在欣賞帥哥,可能是太痛了,精神上的寄託吧,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我看著他,笑了一笑,可能是對自己的嘲笑吧。
“不準笑,我要你哭,要你哭,你聽到沒有,然後又揮起了鞭子瘋狂的打下來,我身上幾乎血肉模糊,剩下的沒幾處是好的了,鮮血把我那白色的長衫幾乎染紅了,加上那綠色的圍巾,紅綠配嗎?
“說還是不說,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我有什麼好說的,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我死了你的宛如也別想活著,你讓我死吧!”我覺得自己已經身體跟靈魂脫離了。
“你真的是賤人。”毫不留情的一把掌打了下來。
我的嘴角滲出了血,一陣疼痛襲來,我不禁吐了一大口血,感覺好多星星在眼前
“現在你滿意了吧,應該很高興···吧!”
一陣眩暈襲來,我又咳了一口血,感覺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沉。
就這樣失去了知覺。
“蘆梳一,我不會讓你這樣死的,還有更好玩的遊戲沒完呢?”說著轉身走出了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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