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要名,那就是要利嘍!這樣的女子,他,炎贏俊見得多了。
";蘆梳一,看你在本王面前能表演什麼特技,要騙過本王····三腳貓功夫?";要玩的話他會陪到底。
炎贏俊正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斜視著那個跟他談條件的女子。其實,他心裡早就有底了,最多就是多給點錢打發打發,他有十足的把握!
";說吧!好得也夫妻一場,不會····";";虧待";兩個字被嚥了下去,炎贏俊說到一半被打斷了。
";請讓我早點離開!";梳一鼓足勇氣,一口氣把自己心底的話壓縮成一句簡短的句子說了出來。反而是這一句簡短的句子完全概括了梳一的所想。
是的,她想離開這兒,離開這個牢籠,解開枷鎖,獲得自由!她是一隻有翅膀的小鳥,她需要飛翔!飛翔是她的夢想,遨遊是她的期望,她想要在那一片無人的荒漠克服一切讓人躲避的恐懼,展現她的野性難馴。
在王府多呆一天都會消磨一點她的刺輪,她希望不要讓自己惘繞一圈,畢竟,這是一個千年難得一撞的事,她不後悔來這裡。這個穿越,讓她知道了在這個不被人知的世界,完全沒有記錄的年代裡,還有這樣的是是非非,而她恰好扮演了一個謎一樣的主角,哪怕是爲人所唾的角色。
";早點讓我離開!";梳一又反覆強調了這一句,她不是怕炎贏俊沒聽到,而是不自然地就又說了一遍。她感到,此時自己的心情沒有預想中的暢快,只是低沉。有一種叫";捨不得";";留戀";的東西在作怪。
";離開!這麼想離開?";炎贏俊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這可跟他預想的脫離太遠了。
";就這麼簡單,沒別的其他的要求?";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梳一很確定地點了點頭,她極力剋制住心裡作怪的那個聲音。
";可是,哼哼!我們以前的約定還沒結束呢?這樣算毀約吧!";炎贏俊也不知道怎麼了,變得猶豫起來。
";約定,什麼約定?";
";你嫁本王前,與本王約法三章。如果你能嫁給本王,那麼,你要在王府呆三年,直到本王對你厭了,膩了!
否則,一根白綾,一杯毒酒任你選,毀約也一樣!這兩樣東西本王還藏著呢?你親自選來交給本王的保管的,你沒忘吧!";炎贏俊一臉邪肆的笑,還好在這之前跟管家瞭解了這個女人在嫁給他期間所發生的事。失憶!呵呵,這是個好理由,也可以尋找更好的藉口敷衍她。
";那沒嫁成呢?";梳一一問出來,就後悔了,多麼白癡的問題,她現在該解決的是嫁成的問題。
";沒嫁成?呵呵!你就得遠嫁匈奴,成爲千人踩萬人騎的賤奴,從此成爲炎北兩國邦交的象徵。";
";其實這樣倒便宜你這個賤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詫然響起,打斷了這一個對話,但是恰恰回答了這一個對話裡的問題,是那樣的逼真,那樣的憎惡。
從這個女子的話裡可以聽出此女子對梳一的憎惡不止是三言兩語能表達的完的。
梳一此時根本就沒有時間想其他的,眼前出現的人早就把她弄唬住了,還有就是:原來,原來她所在身體的主人,是多麼的低賤,多麼的不自愛,這樣的條件跟約定都做得出來,還督使她不自然地順著那個思想去做,做出一些荒唐的事。難道她真那麼愛那個男的,愛到可以捨棄一切,包括性命!
不過,從這一刻起她要極力剋制自己逐漸被她那個思想佔據的趨勢,她不允許自己也變得如此的一文不值,尤其是在男的面前一文不值,她更不允許,她好得在現代也是個女強人角色。棄婦,她不想扮演,也扮演不來!
";賤人就是賤人,你看!被罵還是這樣的怡然自得!哈哈哈!";那女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打破了梳一的沉思。
";啪!";梳一再也受不了了,從來也沒有人敢這樣罵她,這是奇恥大辱,不自然就揮出了手,完全不計後果。
";哪房的丫頭,敢來這裡撒野!這裡還容不得你來批評?好得,這一刻我還算你的主子。";梳一說著,早就收回了揮出去的巴掌。她感到好害怕,竟然就這樣打了別人一巴掌,卻要掩飾的一副本該這樣的樣子。
眼前的女子一臉的驚訝,一隻手捂著被打紅的半邊臉,眼眶紅腫,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一邊扯著炎贏俊的衣角,細聲耷拉著,";王爺,嗯!王爺,你就這樣歡迎我回來,容許這個女人這樣侮辱我?";轉過身,一副撒嬌的樣子。
忽然,一個巴掌襲來,梳一還沒等回過神來,就一頭栽在了地上,半邊臉通紅,臉色也越顯得蒼白,那五個手指印更加的明顯,彷彿已經深刻了進去,撰寫了他們沒完沒了的歷史。
";教訓人,還輪不到你!本王的人,你沒資格教訓···";炎贏俊無所謂地斜視地上的人的變化警告道,一邊雙手卻攬過了撒嬌的可人兒。
曬曬現在一邊碼新文,一邊還要繼續,曬曬真是精力有限??!見諒見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