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蛋見老大動手了,也準備上前幫忙卻被夏羽斐制止了,他其實並不是託大只是怕皮蛋下手沒個輕重傷了何杏兒。
火紅色巨鳥雖然揮舞著翅膀貼地飛行,但是速度卻沒有何杏兒快速。在後者快要撞上夏羽斐的時候,火紅色巨鳥又清嘯一聲,變成了一把帶著火焰的長劍!
夏羽斐微微一愣,這才明白這巨鳥居然能變化成武器,而且手持火焰長劍的何杏兒明顯氣勢上與剛纔完全不一樣。
“離火十三式之急如風火!”握劍後的何杏兒立刻嬌囂一聲,手中的火焰長劍立刻迸發成無數火紅色劍影向夏羽斐刺去。
夏羽斐的臉色微變,如果說方小蠻的劍法是猶如行雲流水般孜孜不倦的話。那麼眼前何杏兒的劍法就猶如一團烈火,帶著強烈的侵略性,似乎要做到一擊斃命似的。
這樣密度的劍影,夏羽斐根本避無可避,除非是倒退。但是夏羽斐不退反進,高溫的火焰將他的衣服瞬間變成了灰燼,身上也被劍影劃出了各種大小不一的傷口。
葬神出手!夏羽斐似乎根本就是一心同歸於盡的打法,葬神之刃直取何杏兒的眉心,對於自身受到的傷勢根本全然不顧!
何杏兒微微皺眉,她想不通眼前的男人怎麼會採取這樣的打法。這根本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眼看那把黑色的長刃義無反顧的向著自己刺來,何杏兒猶豫了一下後最終將火焰長劍格擋上了黑色長刃。
“叮!”兩劍相擊後發出了清脆的一聲,隨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原本何杏兒手持長劍上的熊熊烈焰忽然之間不見了,雖然依舊是那把通紅的長劍,但是火焰卻神奇般的消失了!
何杏兒不可思議的望著手上的長劍,又聽劍上傳來一陣巨鳥的清嘯聲,火焰再次燃起。只是火勢似乎比剛纔小了許多。
這是怎麼回事?何杏兒微微皺眉,又見夏羽斐的黑色長劍上“呼”地一下冒出了一團黑色火焰,似乎除了廖色之外與自己手上的長劍一摸一樣。
吞噬!
這正是葬神的特殊技能吞噬!打從一開始夏羽斐就沒有想過要與對方兩敗俱傷,因爲根本沒有必要。雖然何杏兒是做了很多壞事,還曾經試圖殺死自己。但夏羽斐對於這個女人有太多的疑問,他要抓活的。
夏羽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上半身,帶著調戲的口吻說道:“每一次你見到我都要拼個生死麼?現在是上半身,等下是不是要把我扒光了才滿意?”
他這麼一說後,何杏兒的臉卻立刻紅的像個熟透了的柿子似的。甚至還低下了頭不敢看眼前光著上半身的夏羽斐。
夏羽斐邪邪一笑,他就知道失憶後的何杏兒清純程度與家中的那個小吃貨有的一比。就在何杏兒紅著臉低下頭時,夏羽斐立刻從原地消失了。
隱身術!
原本夏羽斐不使用隱身術,是因爲何杏兒用氣息鎖定了自己。那時候就算自己隱身,也會被猜出個大致方向。而現在不一樣,羞紅臉後的何杏兒根本就尷尬無比,哪裡還有精力去控制著氣息鎖定夏羽斐。
結果當何杏兒驚訝的發現原本站在三米開外的夏羽斐忽然不見的時候,臉上只有迷茫的神色。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似乎他認識自己,但是自己卻對他一點記憶都沒有。還有,他怎麼可能忽然間就這樣消失了?是“術”麼?這個世界上除了師傅之外難道還有人會使用“術”麼?
身後不遠處的夜月發出了一陣低吼,似乎是在提醒著何杏兒某些信息。但是微微出神的何杏兒再次回神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一把黑色的長刃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還好那原本附在上面的黑色火焰已經不見了,要不然自己的衣服可能就會和身後的男人一樣了。
“記住我,我叫夏羽斐。”夏羽斐站在何杏兒的身後,嘴貼著她的耳朵輕聲的說著。
記住我,我叫夏羽斐。
何杏兒忽然睜大了雙眼,似乎有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中。那是一個和自己有著相同臉龐和身材的女子,正穿著一件華麗而低胸的晚禮服站在一個男子身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著同樣的話。
隨後她又拿起兩杯酒,將其中一杯給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夏羽斐,就是現在用黑刃抵著自己脖子的男人!
我只是一個看戲的,夏少爺不必對我這麼防備。
那個深夜小巷中的擁吻,還有之後兩人的那夜纏綿。
那個女人就是自己,一定就是自己。只是自己什麼時候到過這樣的場合?穿過這種衣服?還認識了這麼一個男人?
他是誰?
而自己又是誰?
何杏兒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反抗也不出聲。夏羽斐到是覺得有些奇怪了,慢慢的移開葬神她也毫無反應。
等到夏羽斐走到何杏兒的面前,才發現她的眼神似乎慢慢的開始有了變化,隨之而來的還有她的表情。
剛纔的清澈眼神已經逐漸被一種嫵媚所代替,而那張簡樸的臉龐慢慢趨於妖媚!夏羽斐看著這樣的變化,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這纔是真正何杏兒,那個妖媚的如同蘇妲己般的尤物!
“咯咯咯咯。。。夏羽斐啊,我可是想你想的緊呢。”何杏兒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看著夏羽斐的眼神依舊那麼的嫵媚還多了一份道不明的情愫。
“何杏兒!你恢復記憶了?你的情毒解了麼?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封閉了你的記憶?”夏羽斐有些激動,往日的淡然已經不復存在。
“記憶封閉?”何杏兒微微皺眉,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這時夏羽斐發現何杏兒身邊的那隻名叫夜月的黑色巨狼早已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何杏兒痛苦的抱著頭,蹲在地上痛苦的放聲道:“我,我的頭,好痛。”
“你,你怎麼了?”夏羽斐也順勢頓了下去,柔聲問道。
“頭,好痛。”她靠著夏羽斐的肩膀,痛苦的將五官擠到了一堆。
夏羽斐皺眉,渡了一股真氣進入何杏兒的頭裡,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了回來。
這是怎麼回事?夏羽斐大驚,似乎有人在何杏兒的腦中做過了文章。想到這裡,夏羽斐又想起那個封閉了何杏兒記憶的人。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