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九尾天狐,怪不得會有天界的氣息。嘿嘿,笨蛋斐不要裝傻了,你已經夠笨了就不怕在裝下去真的變傻子麼?”屋外傳來了蕭大小姐的調侃聲。
聽到蕭嵐雪的聲音,原本坐在牀上像個傻子似的夏羽斐突然重重的呼出口氣,一下子躺在牀上望著天花板抱怨道:“蕭大美女啊,你如果再慢一點我就要失身於她了。到時候我看你怎麼給杏兒和小蠻交代?!?
“失身個屁!出發前的那天晚上你當本小姐不知道你們兩在那間茅屋裡幹嘛噢?少在我面前裝純,小心被雷劈!”蕭嵐雪瞪著雙眼進了屋中,看了看如臨大敵的妲姬不削的笑了笑,又對著躺在牀上的夏羽斐說道:“起來了,我剛剛在花園找到了個好東西噢。”
“是什麼?”夏羽斐坐起身,好奇的問道。
一旁完全被無視的妲姬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兩人,原來從頭到尾自己都在被他們耍著玩。
“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的?”妲姬用力的咬著下脣,臉色蒼白得可怕。
“沒什麼發現不發現的,這麼多年在煉妖塔裡混著。從來沒見過一個正常的人,這麼可能到了九層後會有一個所謂的天女躺在路中間?白癡都不會上當吧。除了皮蛋那貨,它不算。頭大,但是沒智商?!毕挠痨痴f著,同時還不忘記調侃一下皮蛋。
皮蛋低吼一聲表示抗議,但是氣勢上弱了許多。沒辦法,它真的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是啊是啊。自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你是個冒牌貨啦!因爲本小姐的師父可是貨真價實的天女啊,怎麼可能被你騙了呢?”蕭大小姐洋洋看到妲姬那張尷尬又失望的臉,還不忘記落井下石一番。
“噢?怎麼沒聽蕭大美女你提過呢?”夏羽斐挑眉,對於蕭大小姐的師父是天女這件事有些感興趣。
“切!你又沒問,我幹嘛要告訴你?”蕭嵐雪鄙視的看了夏羽斐一眼。後者無奈的笑了笑。
“那爲什麼迷魂大法和噬魂香對你們都不起作用呢?”妲姬似乎依然不死心,這也是人之常情,自己的如意算盤原來都被別人當成笑話來看。
夏羽斐笑了笑,有些無奈的說道:“可能是我有一個準媳婦在媚術方面是高手的關係吧。而且你可能不知道在煉妖塔的第八層有一種美人魚,她們就是用迷惑心智的手段來獵取食物的,她們的本事與你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當初還是對我沒有作用?!?
“別看我,你覺得一個活了兩千多年的人會被這種小伎倆給迷住麼?”對於妲姬望來的目光,蕭大小姐只有無奈的聳了聳肩解釋了下。
妲姬聽完兩人的話,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般癱坐在地上。
更要命的是,這個時候夏羽斐卻問了句,“現在怎麼說?你要打還是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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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姬有些欲哭無淚,坐在地上的她忽然間放聲大哭了起來。這兩個根本就不是自己能解決的嘛!當初居然還不知死活去招惹他們,現在可好了。打是一定打不過的,跑的話估計也沒有希望了。
“嗚嗚嗚嗚。。。救命啊。。。來人啊。。。殺人啦。。。嗚嗚嗚。。?!辨Ън吙捱叿怕暤拇蠛傲似饋怼?
“行了行了,別叫了。”蕭大小姐皺眉,又學著地痞流氓般蹲在地上,伸出手勾起妲姬的下巴,用一種調戲的口吻說道:“你再叫也沒人來救你的,小美人。你就從了大爺吧!哇哈哈哈。你的那些個喜歡不穿衣服的小妞手下都已經被大爺我砍了,只有少數幾個跑掉了?,F在你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妲姬聽完蕭大小姐的話真的立刻止住了哭聲,呆呆的望著眼前的兩人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呵,我們只是想回家的人罷了。”夏羽斐有些自嘲的笑道,眼神中卻有著無比的堅定和無盡的思念。
。。。
“你來幹什麼?”何杏兒站在茅屋前的空地上,微微皺眉的望著來人,她手中握著的是之前蕭嵐雪離開時讓她好好練習的離火。在何杏兒面前站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姐姐葉若秋!
“你恢復記憶了?”前不久夏羽斐打電話給葉若秋,告訴她關於何杏兒在S市和燕京幫助火骷髏行動並且讓夏張兩家的執牛耳者陷入昏睡的事情。
這之前葉若秋就動用了在兩地所有崑崙中人尋找何杏兒的下落,終於在燕京查到了自己妹妹的下落。她當然第一時間帶人去抓捕何杏兒,結果遭到何杏兒與血焰衆人的誓死反抗!
本來雙方鬥得是難分難解。但是在交手過程中,何杏兒忽然情毒復發,這才讓葉若秋佔了上風將何杏兒一舉抓獲。
不過何杏兒被帶回崑崙後情毒發作的厲害,崑崙中人都對其素手無策。這纔沒有辦法將她送到了蕭大小姐這邊,希望她們的師父能有良策。
最後蕭大小姐對於這種情毒也無從下手,只有將何杏兒的記憶封閉並替換上了另一種人格。還將其留在了自己身邊,爲了更好的治療何杏兒的情毒。
不過按現在何杏兒的說話口氣與妖媚的模樣,葉若秋知道何杏兒已經恢復了記憶。
“是的,讓你失望了,我的姐姐。咯咯咯咯。。?!焙涡觾阂琅f那副蘇妲己般的模樣嬌笑著。
“那你的情毒。。?!比~若秋微微皺眉,問著她最關心的問題。不管眼前的這個女孩做過什麼樣的錯事,她終究是自己的妹妹,葉若秋怎麼會不關心她的身體狀況呢?
“夏朗在的話還好,不過他已經走了大半個月了。情毒是種奇妙的毒物,只要在作爲毒源根本的那人身邊就不會發作。反之就會發作?!闭f到夏羽斐,何杏兒的眼神中才會出現無盡的溫柔。
“夏朗?難道你們?”葉若秋微微皺眉,對於何杏兒和夏羽斐之間的事情一無所知。
“是的。”何杏兒點了點頭,那張原本妖媚的臉上哪裡還有半分的妖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新婚後幸福小女人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