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小說

我和陳遇已經沒關係了

“嗨嗨嗨,都幹嘛呢!”

聽到聲音後圍在沈瓷邊上的人一下就散開了。

“天哥…”

“天哥!”

所有人都乖乖後退,沈瓷眼前的光亮了一些,視線模糊間看到有人影往她這麼移,先看到一雙沾了灰塵的男士皮鞋,在她面前停住,隨後擡起來朝她小腹踹了兩腳。

沈瓷捱了幾下沒反應。

“誰把她弄成這樣?”

周圍一圈人都低著頭,沒人敢啃聲。

那人似乎也不是很生氣,只是聲音有些嘲諷:“都跟了我這麼久了,怎麼還跟一羣餓狗似的?下手前好歹先掂量一下自己,什麼女人都敢碰?”

“……”周圍鴉雀無聲。

最後還是大光先湊過去:“天哥,我們沒碰,您不發話我們誰敢碰?”

“知道就好,管好自己下面的東西!”

“知道知道,不過能不能透露一下這女人什麼來路?”

“你平時不看新聞?”

“……”

“這女人來路可不小,大塍陳家知道不?”

“知道,就最近傳聞嫂子要嫁過去的那個陳家?”

“放屁!”男人重重拍了一下大光的腦門,“誰說小蕓要嫁過去?我告訴你們,小蕓是我媳婦,就算現在她還沒答應,但她遲早是我李天賜的女人!”

周圍一陣唏噓,隨後也沒人啃聲。

大光繼續問:“那這女人和陳家有什麼關係?”

“陳家剛進的兒媳!”

“啥?”

“不過你們也別緊張,前幾天已經被踹了,陳遇那小子也真是花心!”男人口氣突然有些變了,似乎對陳遇有很深的仇恨,“想想老子心裡就不爽,他算什麼東西,小白臉一個,要不是仗著出生好,小蕓能看上他?”

“就是,哪點都不如天哥,我們天哥黑白兩道通吃,嫂子……”

“行了行了別在這拍馬屁!”

“嘿嘿,那您打算把這女人弄來做什麼?”

男人又朝地上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穿了條單薄的裙子,裙子已經被弄得很髒了,袖口和胸口處都有破損,一側甚至露出了半個肩膀,整個人就那麼狼狽地躺在那,因爲捆綁的原因半縮著,意識已經渙散。

“嗨!”

沈瓷在半昏迷中感覺有黑影在自己面前蹲下來,伸手往她臉上又拍了拍。

“叫你呢,裝死?”

她筋疲力盡,眼皮都已經快撐不開,虛虛合合間動了動身子。

男人一手耷拉著撐在膝蓋上,往後勾了一下手指:“大光你過來,把她扶正,老子蹲著說話嫌腰疼。”

遂那個胖子過來將沈瓷從地上拽了起來,她變成側身坐在地上,上身搖晃不穩,面前男人便擡手一把拽住住了她的髮髻,沈瓷身子往後弓起來,而面前的男人卻整個貼近,那張臉便在明滅交錯的光亮間漸漸清晰,映入沈瓷的瞳孔。

方臉,偏黑,眼睛不大,光著腦門,從下巴到喉結處有一道很明顯的長疤,而以沈瓷坐著他蹲著的角度,目光剛好定在那道疤上,疤已經長好,但從彎彎曲曲突出的肉痕可見當時傷得應該不輕。

沈瓷幾乎可以想象皮肉割開時血肉模糊的場景,無端胃裡開始翻騰,手指無意識地在身後捏緊……

“別緊張!”被叫做天哥的男人又拍了拍沈瓷的臉,很輕的兩下。

沈瓷整個人戰慄不已,不是怕,是發自內心的一種恐懼,本能性的,無法控制,可她明明從沒見過他啊。

李天賜一下子笑出來,可能覺得沈瓷這副樣子特別滑稽,就像是被人揪住尾巴的小蟲子。

“嘖嘖,說了別緊張,我又沒把你怎樣!”他繼續自言自語,笑著問沈瓷,“知道我是誰嗎?”

沈瓷沒聲音。

“我估計你也不知道,不過沒關係,我把你請來就是想跟你求證一點事!”李天賜調整了一下蹲的姿勢,還真是腿痠,他不耐煩地用手掠了下鼻子。

“認識阮蕓嗎?”

沈瓷無力的眼神頓時一定。

李天賜顯得很沒耐心,又拽著沈瓷的頭髮往後扯了下:“說話啊,啞巴嗎?”

衆人:“……”

後面大光湊過來提醒他:“天哥,她嘴堵著呢,你讓她咋說話!”

李天賜:“……”

他一手扯掉了沈瓷嘴裡的布條,氣息似乎在一瞬間通暢了很多,沈瓷大口喘氣,一下一下。

李天賜等了一小會兒,繼續問:“現在可以說了嗎?認不認識?”

“認識!”

“那你知道我爲什麼要綁你?”

沈瓷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行,那我現在告訴你!”李天賜又往沈瓷面前湊了一點,“你之前把阮蕓推下樓,導致她肚子裡的孩子流產,而我就是孩子他爹,你殺了我兒子,你說我爲什麼要綁你?”

李天賜一口氣說完,喘了一下。

沈瓷心中瞭然,卻更覺無力。

這算不算飛來橫禍?

孩子的事她以爲已經翻篇了,可原來還有這號人物在等著她。

“你說…你是那個孩子的父親?”

“……”李天賜一愣,齜了下牙。

“可是…呵…”沈瓷都有些無語了,“那個孩子,是陳遇的!”

“放屁!我李天賜的兒子,什麼時候輪到那個小白臉?”情緒激動起來,沈瓷有些無語。

“至少阮蕓對外……一直這麼說……”

“那是因爲孩子被你弄沒了,要不是孩子出事,她不得跟著我?”

沈瓷終於明白了這個男人的邏輯,好像只要那個孩子還在,阮蕓便會跟他在一起,可真的好滑稽啊,難道他不知道阮蕓是故意借她的手讓那個孩子流掉,故而還能把這筆賬賴在陳遇身上嗎?

真是…多麼可憐的一個男人。

“你和阮蕓…什麼關係…”沈瓷突然有些好奇。

“你說什麼關係?她是我妞,我女人!”

“可她現在在陳遇身邊,他們上過牀……”

“你放屁!”一句話把李天賜的暴脾氣又挑起來了,揪著沈瓷的頭髮,“別他媽在這跟我廢話,說,阮蕓是不是被你推下樓的?”

沈瓷苦笑,李天賜又把她往後拽。

“你笑什麼?”

“覺得……太滑稽……”

“……”

“我沒動過你兒子,你難道到現在都看不出來嗎……阮蕓小產…她是故意的……”沈瓷解釋得有些吃力,關鍵誰信呢?

“你當我傻子?小蕓沒事會故意摔一跤害自己流產?”李天賜變得更加暴怒,拽著沈瓷的頭髮,幾乎歇斯底里,“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來給我兒子報仇的,你給我好好聽著,最好說實話,以免受皮肉之苦,不然這皮光肉滑的,破相了多可惜……”

李天賜一下又掐住了沈瓷的下巴,她被迫擡起臉,頂上強光刺來,她幾乎無法睜眼睛。

“不承認是吧?行,我倒要看看陳遇睡過的女人有多嘴硬!”李天賜似乎終於沒耐心了,拽著沈瓷的頭髮將她拖到一邊,身後剛好是機器,他甩開,沈瓷後腦勺重重下,至於你…”他捏著沈瓷的臉蛋,“只怪你倒黴,跟他結過婚,也算是他女磕在機器上。

整個腦袋被撞得昏昏沉沉,被綁住的腿往後縮,卻一下又被他拽過去,“嘶拉”一聲,裙襬從下端被撕開,撕到了大腿根。

後面大光用勁吞了下口水。

李天賜回頭看他,一臉猙獰。

“想不想試試被我們陳少睡過的女人?”

大光不敢回答,眼珠子卻一直在沈瓷白花花的腿上游離。

沈瓷已經感受到那些令人作惡的目光,忍著腥氣,擡頭瞪著李天賜。

“你別亂來!”

“唷,我怕啊,亂來了又怎樣?”李天賜笑出聲,“其實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就是看陳遇不爽,他好好的去碰小蕓幹什麼?我心裡咽不下這口氣,得找個人發泄一人!”

這個瘋子,沈瓷似乎隱約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怒氣根本不是來自於那個流掉的孩子。

“陳遇和我已經沒關係了…”

“我知道啊,就是因爲你和陳家已經沒關係了我才能這麼有恃無恐,不然總該有點忌憚,回頭那小白臉真要找我算賬怎麼辦?”

李天賜的話簡直顛三倒四,後面一羣人跟著大笑。

“天哥,您可別再跟她墨跡了,再墨跡天都要亮了。”

“對啊,該咋辦咋辦,我們去外面給你守著!”

“守屁,把她先弄裡頭房間去,我接個電話!”

剛好李天賜的電話響,一看是阮蕓,他便拿著手機往外面走。

“喂,小蕓…”

“李天賜你個白癡,快把那女人給放了,我在趕過去的路上,有警車正往你那邊趕。”

“你說什麼?”

“聽不懂?有人報警了,你別她媽給我惹麻煩!”

李天賜收了手機匆匆往車間裡去,還沒走到小房間門口就聽到裡頭有悶哼聲傳來,幾個下手正把沈瓷摁在地上,嘴裡布團又給她塞回去了,大概是怕她不聽話嚷嚷。

“操,一個個沒出息的東西!”李天賜走進去,一人後面踹了一腳。

“條子要來了,還不快走?”

“條子?哪來的條子?”

一個個嚇得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門口大光纔想起沈瓷,回頭看了一眼,沈瓷像爛泥一樣躺在地上。

“天哥,這女人怎麼辦?”

“扔這,快走!”

“可要是她去條子那告我們怎麼辦?”

“告屁啊,你個沒腦子的東西!”李天賜又踹了大光一腳,“我哥罩著呢,哪個條子敢動我!”

我和陳遇已經沒關係了一座荒山,她只屬於他她把愛變成信仰帶你去一個地方這是一部悲劇一座荒山,她只屬於他於公於私都不需要再勞煩你她可能再也無法醒過來了回江宅吃飯生而爲人,對不起他著了魔,入了道半夜送醫院你是獵人,早晚要把我殺死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世界還真是小啊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來者不拒,他醉了她可能再也無法醒過來了她能去的地方新年快樂與溫漪見面入土爲安求婚,此後共度餘生你爲什麼又要回來他是狐貍除夕夜,她獨自一個人過節她要留下來陪他別捲進來陳遇,我們還是算了吧她有很重要的東西落他車上了行刑前夜發現視頻裡的貓膩急功近利隔著馬路的電話他的目的應該沒這麼簡單放下屠刀,立地成佛19歲的男孩會是什麼樣子我嫉妒他能得到你你可曾爲誰不顧一切過遇見,一眼千年江家大亂接機,你跟我一起去他回頭來找她酒精助眠失之桑榆,收之東隅一點都不心動男人的本能齷齪任意滋長她醒過來之後蓋著被子聊天她能治癒他,也能要他的命他宿醉之後在她家過夜半小時,他最後的底線一起參加婚禮開庭她這次來真的我不可能去愛一個窮光蛋她總是自私自利她不肯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那根筋斷了他要進山了去曲瑪家你是不是真的願意跟我走他一定要贏密談答應接受採訪陪她買書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測試他醉得有多厲害溫漪出事以後別這麼癡等了幾條人命掩蓋的醜陋真相我們來做場交易發現視頻裡的貓膩下不爲例她也曾流掉過一個孩子爲什麼面對她要心虛想離他遠點她和沈衛的關係黃道吉日請你不要卑微地被別人踩在腳下我只是單純地想要和你在一起你捐的是錢,她捐的是心你是不是真的願意跟我走別動,看著火留下來,跟著我疼不疼?他對她產生了念想我還不想死第二次交談李天賜的把柄答應接受採訪你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李大昌和江丞陽見面一座荒山,她只屬於他要有誠意就親自來河南吃火鍋別讓我噁心你對我的興趣,只止於身體就當我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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