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耀祖想要見夏天一面,可是以他的能力無法進入將軍府。無奈只能讓王單暗中守著府門,寄希望於夏天可以逃出魔爪。
位於濟州的鄭家得知鄭耀祖現在爲王爺的賓客十分歡喜,這日鄭耀祖和長風鏢局的陳鏢頭談起了家裡的情況,思鄉之情不予言表。陳鏢頭更是被鄭耀祖小小年紀便有此翻作爲敬佩不已。
陳鏢頭酒後感嘆道“小兄弟我走南闖北,自認爲見識不凡,可對於你我卻敬佩的五體投地。我那日看到王爺對你都是畢恭畢敬,真是不一般啊。”
鄭耀祖正爲夏天之事愁悶多喝了幾杯說道“王爺那是禮賢下士,我一直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王爺似乎對我有所防備。”
對於陳鏢頭這等草民來說,能見一次縣太爺都是難能可貴,更別提京城裡的王爺,對於鄭耀祖的苦惱他很是不解。
陳鏢頭羨慕地說道“你知道鄉里的保長鄉紳快把你家的門檻踏平了,得知你在王爺府做事,縣太爺竟然把你家賣出的地又給贖回來了”
鄭耀祖苦笑著默不作聲地看著遠方。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家鄉那邊將要發生一場流血的變動。
不日濟州府上報八百里快報,濟州亂黨屠殺鄉民佔據城池意圖謀反。朝堂裡頓時一陣耳語,此時皇上臥病不起,皇太后同樣身體孱弱。朝中大局只得由三位大臣掌管。
分別是保皇太子的翰林院大學士陳章陳大人,掌管兵部。暗中保十王爺的,師從天道教派系的大學士李青山李大人,掌管戶部。而另外一位則是人稱鬼六子的掌管吏部的魏流大人,他爲人活泛遊走於各個勢力之間,每年卻收受駐守在外的四王爺不少錢財。
十王爺府中,十王爺和六王爺在幾位大臣在一起秘密商議,大臣說道“濟州亂黨急報不斷,現在朝廷裡卻沒有武將能出頭除亂,只有鄭誠將軍請戰。”
六王爺不解地說道“他從邊塞回來就是爲了穩住京城局勢,爲何現在卻又主動遠離京城。”
十王爺冷笑著說“爲了拿走你的京西北營,他們真可謂是處心積慮,我甚至懷疑所謂的亂黨都是假的,只爲了拿走京西北營的兵權。”
另外一位大臣附和道“確實如此,區區一羣流寇竟然能讓濟州府的兵馬都難以抵擋,還需要百里急尋京城出兵協助,而此時鄭誠將軍手裡沒有兵馬,只能從最近的京西北營調遣,他們確實下的一盤好棋。”
十王爺點頭說道“確實好棋,無論如何都只能調走京西北營,既然非得調動北營,那麼我們自己的人去便可,明日朝會你們一起推薦六哥前去 ,讓李大人那邊多費點心。到時候我們只需要調走部分兵馬,留一部分觀察朝中局勢。”
此時鄭誠將軍正備著重禮來到鬼六子府上,鬼六子馬上明白來意,急忙出去相迎。鄭誠將軍開門見山得說道“太子爺現在幼小,可無論他多大歲數他都是太子,皇位的正統所在,現在皇上身體不適,可是大夏江山依舊常青根基牢固,這都仰仗魏大人的操勞,舉賢才啊。”
鬼六子馬上客氣地說道“哪敢,是將軍穩住了大夏國的邊塞讓百姓不受戰亂,功德無量啊”
鄭誠將軍繼續說道“大人家中的侄兒乃將才那是英勇萬分啊,作爲我塞外的步軍副尉屢立戰功,我準備表彰朝廷敕封爲參將。”
鄭誠將軍果然抓住了鬼六子的心思,他一邊錢財拉攏,一邊又暗中警告現在皇位的正統不要走叛逆的路。再提攜魏氏家族的族人。此時鬼六子當然明白朝局方向,欣然說道“現在濟州叛亂,還是得依仗將軍去平叛亂保我大夏國。”
而此時的十王爺等人還不知道鄭將軍已經早先一步,等到六王爺去拜訪鬼六子時,早已經稱不在府上無功而返。
次日,果然朝中擬定了鄭誠將軍調遣京西北營的部隊和火器前往濟州平亂,而十王爺等人也是無可奈何。
幾人商議後只得在鄭誠將軍趕來前,先行弄清楚叛亂,拖到皇帝駕崩前讓鄭誠將軍返回北營交還兵權。
這日十王爺和鄭耀祖坐談說道“小先生是濟州人士,現在濟州賊人四起,朝廷雖然配兵前往,但是大軍行進緩慢。大軍緩到一日,家鄉的百姓就多受一日的苦難。我曾經有恩於濟州的曹山寨主,勞煩先生拿我扳指去與曹山寨主幫忙及時弄清叛亂根源,早日讓黎民百姓脫離苦海。”
鄭耀祖鄭重地接過扳指說道,“濟州本是我的故鄉,這些事情我義不容辭。”他心裡對十王爺更是信服,感恩於王爺的恩德。也對王爺心繫百姓的行爲肅然起敬。
王單買通了將軍府的夥計知道了夏天姑娘一直被困在將軍府,而此次前往濟州平亂更是要帶夏天姑娘一同前往。
而這般行徑已經讓鄭耀祖對這位將軍滿是厭惡,更是決定了要馬上啓程前往濟州。
而此次行程爲了躲開朝廷的耳目,只有鄭耀祖和王單隨從幾個下人快馬加鞭地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