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不表,次日鄭耀祖來到文尚先生的房間,一旁斟茶的婉兒看到鄭耀祖進入房間滿是歡喜的招呼著他。
鄭耀祖從手裡拿出曾經的那手把件用紙折的玫瑰花遞給婉兒,果然撩妹的本領經過這麼久依然爐火純青。婉兒高興地說“沒想到你還是如此的心靈手巧。”
文尚先生看著一旁二人互動,便打趣道“時間真快,我家婉兒也從黃毛丫頭長成大姑娘了,過段時間給她找個婆家嫁出去吧,省得每天折騰。”
婉兒紅撲撲地臉蛋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們聊天我去煮茶,”說罷幾步小跑離開。
鄭耀祖一本正經地說“先生,那陳森和秦三是替罪羊,您昨日爲什麼阻止我說話。”
文尚先生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說道“你雖然聰明才華橫溢,可是你沒辦法控制老天下雨,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個小小的普通人能掌握的。”
鄭耀祖不服氣地說“我曾經的故鄉就有辦法改變老天的陰晴,成文先生慘死我不能善罷甘休。”
文尚先生看著執著的鄭耀祖,繼續說“你若是想安全的待在這裡,暫時就接受這個解決方式。如今皇上病危各方勢力暗流涌動,十王爺窺視皇位已久。能短時間內讓此二人服罪,背後肯定有十王爺的勢力,你在這裡無依無靠,猶如蚍蜉撼樹。”
此時門外書童稟報十王爺到訪,二人著急站起迎接。
十王爺走入屏退周圍隨從,誠意滿滿地給二人進行了拜禮,文尚先生說“小友年紀尚小,咋能接受王爺的大禮,快給王爺上座斟茶。”
鄭耀祖正預斟茶時王爺阻止了說“二位都是當世飽學之士,我文修不才,武藝不精,對學識淵博之人心存敬意。今日特來叨擾,已結心結。”
文尚先生疑惑地說道“有何心結?”
王爺誠懇地說道“二位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德學兼備,我願推心置腹地與二位暢所欲言。昨日見小先生對兩位兇手心存疑慮,懷疑幕後另有真兇?”
此言可是驚呆了鄭耀祖,他原以爲十王爺就是幕後操作想殺人滅口,不留篡逆口實。而今他坦然說出自己所慮,難道另有隱情?
文尚先生似乎也對十王爺的做法出乎意料,鄭耀祖看了一眼文尚先生明白有些話他方便說,於是坦然說“王乾似乎聽到什麼秘密才被加害,而陳森絕不可能是爲了區區錢財就是傷害帝師。還是希望王爺能重新調查此事。”
十王爺走過來拍著鄭耀祖的肩膀說道“其實我也明白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早已經託付京城外號三頭天的名捕進行調查。此時皇兄病重我並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先生遇害,暗中調查待到合適的時候再做打算。”
不知可有結果,鄭耀祖看著貼近的王爺,似乎他確實與此事無關
王爺若有所思的說道“確實有結果,可是此事不宜公開。但是我信任二位,願意說出其中。天道教中的幾人勾結六王爺,意圖在皇兄有不測時圖不軌。我們已經查到了德才先生當日於武言先生房間密謀書信,他們試圖利用從天道教走出的朝廷關係拉攏朝臣和皇室。”
“既然如此你當如實稟報皇上”文尚先生說道
“如今朝廷局勢不明,我怕打草驚蛇,想著來和二位商議後再做抉擇。”十王爺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鄭耀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錯怪了十王爺,他雖然此前沒有接觸過王爺,但是從周圍人口中得知此位王爺又稱十不管王爺,無論是天道教還是朝廷內事物,都不會插手管,只交給手下人去辦,自己經常寄情山水。
文尚先生似乎也對十王爺所說震驚於是說道“我年事已高,不願參和朝廷之事,既然你們都知道事情的原委至於如何處理你們自行決定。我過幾日便返回草房,小先生會爲成文討個清楚。”
十王爺拱手說道“我不喜爭鬥,更不喜繁蕪雜事,還是希望小先生能助我處理天道教的事情,把成文先生的案子處理好。”
鄭耀祖忙扶起十王爺說道“我定會查清楚成文先生的事情,王爺如此禮賢下士真讓人佩服。等到六王爺離開天道教,便可暗中調查他在天道教的同夥。”
十王爺走出門外,不一會兒一個身著黑白衣物,腳踩草鞋的瘦高男子走進來,王爺介紹說道“此人便是有三頭六臂外號三通天的京城名捕,他曾在天道教求學,我們同窗相識的自己人”
說罷三通天上下打量著鄭耀祖說道“你就是來自濟州的小先生。”
鄭耀祖笑著說“果然通天,已經知道我籍貫了。”
十王爺握著二人手說道“皇兄病重,朝廷暗流涌動,希望兩位可以精誠合作,一可以讓成文先生瞑目,二可以保住大夏國不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