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繼續(xù)說:“或許在過一段時間,你就能從遊戲戰(zhàn)報中看到我的名字。”李辰說話的時候很自信。
陳風雪說:“你要打比賽?”
看著陳風雪詫異的樣子,李辰問:“有什麼不可以的。”
“當然可以,別的不說,只要你的水平不是太臭,就憑你這相貌只要往臺上一站,就足以讓那些少女尖叫了。”陳風雪說。
李辰苦笑了一聲,說:“有時候吃軟飯也是一種實力。”
陳風雪不知道李辰爲什麼這樣說,只是皺眉,顯然他很討厭吃軟飯的男人。
李辰又說:“只是像我這樣只有認真看纔會覺得帥的男人,在這個浮華滿地的世界,想要吃軟飯實在是太難了。”
陳風雪被李辰的話逗的笑了起來,忽然說:“我保養(yǎng)你怎麼樣?”
李辰一愣,然後做出一副垂涎三尺的樣子說:“像你這樣的女人別說包養(yǎng)我了,就算是讓我賣腎包養(yǎng)你我也是願意的,只是我這點蒲柳之姿,實在怕你看不上啊。”李辰說著,忽然就笑了起來。
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變了,以前作爲一個屌絲,見到姚小敏手心都會流汗,現在卻能如此自然的對一個並不是很熟的女人說這樣輕佻的話。
陳風雪也笑了笑,說:“和你聊天還是挺讓人愉快的,包養(yǎng)男人在我們家,一直以來可都是一脈相承的。”
李辰一愣,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陳風雪卻搖了搖頭,說:“從我祖母的祖母那一輩開始,我們家就是女人做主,期間出過幾個男孩,不過不是出現意外死了,就是幼年就夭折。”
李辰咳嗽了兩聲,說:“你不會真想包養(yǎng)我吧?”
見李辰一臉尷尬的樣子,陳風雪顯然一愣,隨即索性把臉一板說:“怎麼,不行嗎,你現在雖然有點小錢,但在陳家看來,只能算是九牛一毛,開個價,只要你開的起,我就給的起。”
李辰一愣,然後說:“那個,我這也不是說不可以,我價錢不高,管一頓飯就可以。”
“你還是先把你家的兩個媳婦處理了在來找我吧。”陳風雪有些意味深長的說。
李辰苦笑,心中暗罵了一聲,然後就說:“我本來想找你問一些事情的。”
“什麼。”
“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李辰正色道。
陳風雪說:“誰?你可以讓很多人幫你查,爲什麼要找我。”
李辰苦笑了一聲,說:“因爲我覺得這個人好像和你們家有那麼點關係,所以只能找你們,畢竟我們就算不是朋友,也算的上是合作伙伴,我的酒莊已經開始做了。”
陳風雪笑了笑:“我們當然是朋友。”
“我不會高攀了吧。”李辰忽然笑容有些靦腆了。
陳風雪見此一愣,他沒有想到李辰也有這樣一面,當下就說:“我一直都錯了。”
“什麼?”
“一直以來,我都以爲你和那些世家公子一樣,動不動就口花花的哄女人。”
李辰奇怪,正想問什麼,就聽陳風雪說:“但你終究不是那些二世祖,現在我真的有些動心,想要包養(yǎng)你了。”
李辰苦笑,陳風雪接著說:“對於我這種人而言,像你這樣的男人,就像是毒品一樣。”
“等等等等,我怎麼就成違禁品了。”李辰覺得自己很憋屈。
陳風雪哈哈笑了一聲,就說:“我只是打一個比喻而已。”
李辰也笑了笑,還未來得及說話,忽然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雪,你也在這裡啊。”
陳風雪黛眉緊蹙,扭頭去看遠處走過來的那個男人。
她忽然覺得打從心裡有一種厭惡感,她討厭這種虛僞噁心的笑,特別是看完李辰那很純潔的笑容之後。
李辰也看著那個已經走到近前的男人,半個月之前,李辰還見過他,他叫許放,復海大學的學生,追求陶冉冉不成,反而氣急敗壞的出手傷人。
李辰今天來,其實就是很想找出陳風雪問清楚這個人的底細,因爲葉天后續(xù)發(fā)了過來的資料來看,這個人手下的九隆集團到處都透著詭異,而且可以明顯的看出,他的背後有陳家的幫助扶持。
陳風雪的臉越來越來了下來,整個人忽然冷的就像是一塊堅冰,她冷冷的看著許放,說:“誰讓你叫我名字的。”
李辰在一旁聽的有些一愣,看的出來陳風雪跟許放認識,心中微微一盤算,再聯(lián)繫方纔陳風雪所說,心中驚訝的想,莫非這廝是陳風雪養(yǎng)的小白臉?李辰越想越有可能,否則憑什麼陳家會扶持他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子。
李辰也重新打量了幾眼,不得不說,許放長得還是很不錯的,李辰忽然覺得很難受,心中彷彿有一個聲音在怪叫:我的我的,全部都是我的,所有的美女都是我的,只有我能睡……
李辰苦笑著將心中這種古怪的想法驅趕,卻無論如何也無非徹底的屏蔽這種想法的生長,就在這時,許放看著李辰就發(fā)愣了,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李辰,然後又看向陳風雪,說:“小雪,你不會是想和他……”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風雪就皺眉說:“你最好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
許放聞言,悻然點頭,說:“好,不過這個人實在惡跡斑斑,到處說他身家百億,還和很多女人不清不白,實在是無恥之尤。”
陳風雪看了一眼李辰,又冷著聲音對許放說:“這和你有關係嗎?”
“這……確實和我沒有關係,但我作爲你的長輩……”
許放臉上得意的話還沒有說話,陳風雪已經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潑在他的臉上,她冷聲說:“你是沒有死過是吧。”
許放看著陳風雪陰沉的臉,想要發(fā)作,卻又不敢,最終只是咬了咬牙,低了低,然後看向李辰,說:“你叫李辰是吧,以後見到我的時候,要叫我爸爸,明白麼?”
李辰,冷著臉說:“你是真的沒有死過。”
許放卻狂笑著指著李辰說:“我
是她媽的面首,你呢,你是他的面首,按輩分,你確實應該叫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李辰已經站起身,一把抓住他頭上的頭髮,狠狠的向下往桌子上砸去。
只聽一聲沉悶的大響,許放的腦瓜子已經被砸的血液狂噴,李辰鬆開手,拿起一張雪白的紙巾擦了擦手,一臉嫌惡的說:“我之前嫌打你髒了手,你卻自己喜歡找死。”
許放已經反應了過來,他捂著腦門大喊大叫,無非就是求救的話,一會之後,他覺得頭有點茫並沒有事情之後,就指著李辰,對著陳風雪大喊:“小雪,你難道就是這樣管教你男人的,這和我們家的傳統(tǒng)……”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風雪就一臉冷漠的說:“給你三秒時間,給我滾。”
許放聞言,氣的渾身顫抖,卻始終不敢再說什麼,他轉過身就要走,李辰卻冷著聲說:“滾著出去。”
許放轉過頭,面目十分猙獰的盯著李辰,說:“陳家家主還沒死,你當你是什麼東西,你以爲有陳風雪給你撐腰你就能夠這樣放肆了?”
他的話還沒有書我按,李辰已經將他一腳踹翻在地,然後跟踢球一樣,腳腳到肉的要將他踢出去。
許放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被疼痛驅使著他想要站起身逃離,李辰卻絲毫不給他機會,就這樣一直講他踹出去,到門口時,拉開門,就跟踹垃圾一樣將他給踹了出去,然後將門關上,對著那個服務員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做生意了,麻煩幫忙清理一下地上,一會結賬的時候會把損失賠給你們的。”
那個服務員只是不斷的點頭表示明白,實在是李辰方纔的表現實在太彪悍了,以至於都沒有人上來攔,那個服務員哪還管李辰說什麼,只怕惹禍上身,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李辰苦笑了一聲,走到陳風雪身邊,問:“還有心情聊天麼?”
“換一個位置吧。”
李辰點了點頭,二人就搬到了另外一個靠窗的位置,又點了兩杯咖啡之後,李辰長吐了一口氣,就笑著說:“剛剛我好像很沒有素質,不過……我其實一直以來都這樣。”
陳風雪只是搖了搖頭,說:“沒有,你剛纔很有氣概。”
李辰苦笑了一聲,沒有想到陳風雪會這樣說,低頭喝了口咖啡,就聽陳風雪問:“你是怎麼認識那個人的?”
“沒什麼,他打我媳婦主意,我上次已經放過他一次了。”李辰回答。
陳風雪一愣,然後點了點頭,說:“你剛剛要問的人,就是他?”
李辰點了點頭,說:“我實在不知道你們陳家是怎麼和這種人打上交道的。”
“他是我媽包養(yǎng)的小白臉,怎麼,很吃驚嗎?我早就和你說了,包養(yǎng)小白臉是我們家的傳統(tǒng)。”
李辰苦笑了一聲,回想方纔許放的話,就笑著說:“你媽長得好看嗎?”
說完這話李辰就有些後悔了,這絕對是比較侮辱人的問題,陳風雪只是微微一愣,就笑了起來,說:“漂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