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做了一個很可笑的夢,他夢到了自己在上小學的時候,他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小學時他簡直就是一個自閉兒童,見到誰都是一副醜惡嘴臉的樣子。
在語文課中,老師要求每一個學生寫出一首詩座位昨夜,第二天上學,那位李辰前排的同學譏笑他沒有作業(yè),然後被全班級的同學嘲笑,李辰一怒之下,就崇尚了教室的講臺上,拿起了一直粉筆,刷刷的在上邊寫下了一句:“娼女不覺頭無發(fā),插標賣與爾衆(zhòng)生。”
寫完之後,李辰就很瀟灑的走出了教師,還記得老師在後邊叫著什麼,他則完全聽不見,完全就是一副叛逆少年的樣子。
後來,李辰前排那個天生不長頭髮的女同學在弄明白了那兩句話的意思之後就大哭了起來,然後李辰就成了全校的標榜,當然不是好的,而是最差勁的那種,升旗的時候還被教導處主任在屁股上踹了一腳。
之後就是請家長啊,記過啊,批評啊,再之後就變的渾渾噩噩了起來,然後歷次就醒了過來,他醒來之後就苦笑著,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完全的夢境,幾乎與當年發(fā)生的一模一樣,那時候李辰沒有朋友,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那種高壓之下自己是怎麼度過的。
他醒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透過窗簾外邊是一片暗霾,姚小敏也醒了過來,她睡眼迷濛的看著李辰,問:“你做夢了,剛剛好像聽你在說什麼。”
“你睡吧,明天你還要去酒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你去做。”
姚小敏將檯燈開起來,房間裡就微微的亮了起來,檯燈的亮度很低,是那種昏黃的光,姚小敏說:“我現在最想聽你做什麼夢了。”
李辰看著姚小敏一臉天真的看著自己,忽然覺得自己是這麼的幸福,這樣的場景是多麼的溫馨,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麼?李辰問著自己。
李辰笑了笑,摟著姚小敏,就將那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說了一遍,讓李辰驚奇的是,姚小敏竟然也記得住那小學五年級發(fā)生的事情,她說:“你都不知道,你的那兩句詩被學校的人傳遍了。”
李辰當時完全沒有育人交流,就是偶爾會找姚小敏欺負一下,現在想起當年的事情,卻有些可笑,說:“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要欺負我前排的那個女同學,只是他們明明寫詩的水平非常一般,連起碼的押韻平仄都不講究,還有很多重字的,卻還要偏偏笑我。”
“就你最聰明,那時候大家都是小學生,能湊出幾句就很不錯了。”
李辰點點頭,苦笑著說:“我當時確實有點太只以爲是了。”
“不會啊,我那時候曾經瘋狂的崇拜過你一段時間,你都不知道,還爲此去讀了很多的詩詞。”姚小敏說。
李辰呵呵笑著,享受著男的的寧靜時刻,就聽姚小敏繼續(xù)說:“辰哥,有時候我覺得在你面前真的好蠢。”
“你說天才和蠢材會不會在一起。”她問。
李辰愣了愣,就說:“我不知道。”
“你
可是當年出了名的搗蛋神童,現在又年紀輕輕的就能做出這麼大的事業(yè),說你是天才也不爲過啊。”
李辰想了想,還真沒覺得自己有比其他人強大的地方,就笑著說:“如果我是天才的話,那麼我的答案就是,其實天才和蠢材真心相愛,就算是一起死也是無所謂的。”
姚小敏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有淚光轉動嗎,她說:“我聽人說,那些天才的眼裡看見我這種凡人都好像是看一隻猴子那樣可笑。”
李辰樂了,就說:“天才,我可不是什麼天才,如果你是一隻母猴子,我最多也就是一隻公猴子罷了。”
姚小敏笑的很開心,她僅僅的抱著李辰,像是八爪魚一般的纏在李辰的身上,說:“辰哥,你這個人爲什麼這麼可愛呀。”
見姚小敏一臉小女孩的樣子,李辰滿足的笑了笑,說:“故事也已經說完了,睡覺吧,說不定一會就天亮了。”
姚小敏想要去翻手機,李辰卻阻止她說:“別看時間了。”
“是啊,其實有時候沒有這些電子產品也挺好的,至少我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天會亮,可能馬上就亮了,可能還要很久。”
確實,這時候才十一點,還有很久很久才能天亮,二人就這樣相擁著,安然的睡了過去。
李辰忽然又變成小時候,他是那樣的害怕天亮,希望黑夜能夠永遠的籠罩在他的身邊,更何況,此時他的身邊還有一個願意與她共同享受著靜謐的夜晚的女人。
可天總是要亮的,李辰不知道還有幾個夜晚能讓他這樣度過,這一次他是真的沒有任何把握了,至今爲止,李辰連針對自己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今天李辰很早就起來了,第一次比姚小敏還要起的早,無聊之下的他,做了一份看上去很糟糕的早餐,不過姚小敏卻吃的很開心,陶冉冉這幾天在學校的宿舍,所以沒有榮幸嚐到李辰的手藝,所以她很慶幸。
姚小敏吃完早餐就出門去了,現在他手頭上有酒莊的生意要打理,每天還要抽出幾個小時去學車,她現在比李辰要忙多了。
在家中帶到了上午的十點半,李辰正打算出門,去見一個人,手機卻響起來了,是葉天。
李辰接起電話之後,葉天低沉的語氣就傳來:“辰哥,昨天存義社的堂口被查封了三個,幾乎一半的堂口在突擊檢查中出事,我這邊但是罰款就已經有兩千多萬了。”
李辰皺了皺眉,兩千萬對於如今的他和葉天都是不是一筆大數目,但顯然這又是那個人又出手了,這時候葉天又說:“辰哥,我做的堂口一向很乾淨,不該碰的東西從來都沒有碰,昨天卻在存義社的堂口裡被查出了毒。”
李辰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栽贓,第二更念頭就是肯定了第一個念頭,他一時間也沒有什麼辦法,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下了樓,李辰打算去見的那個人顯然已經沒有必要去見了,李辰第一次覺得這樣無奈,他現在
連反擊的對象都沒有,想起來實在讓人哭笑不得。
老闆娘那邊已經做了很大的努力了,高流水直接跟自己玩消失,現在李辰只能講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一個人的身上,一個女人的身上,否則李辰就只能儘量的收攏變賣那些還有價值的東西,能收多少錢就收多少錢回來,李辰相信,只要自己有靈瞳,想要發(fā)財是遲早的事情。
李辰拿出了手機,用手按出了一竄號碼,然後撥了出去。
接的人說話很低沉,正是當初李辰瓦解杜家時用的內應,不過他現在對李辰說話的語氣已經遠遠沒有之前那樣的客氣了,他說:“你有什麼事情嗎?”
李辰笑了笑,說:“有。”
“什麼事。”他說。
“替我轉告你背後的那個人,遊戲還沒有開始。”說完,李辰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懂自己的話,就掛了電話了。
李辰此時掌握的嘴重要一個關於對方信息的是那個人肯定和杜家有不可分割的關係,否則就不會同時打壓自己和高流水,這一點絕對毋庸置疑。
掛了電話之後,李辰常常的吐了口氣,然後撥通了上一次陳風雪留給他的電話。
電話想了很久才被人接起來,李辰沉聲說:“我是李辰。”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陳風雪的聲音傳來,同樣的語氣很凝重。
李辰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杜家背後是誰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我不能告訴你,也不會告訴你,否則就連陳家恐怕也有滅頂之災了。”陳風雪說。
李辰再一次苦笑了起來,掛了電話之後,李辰也不打算再去見她了,見了也是白見,心中同時凝思,對方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讓高家和陳家這兩個天海的盤然大物爲之忌憚萬分。
想了想,李辰又拿出手機,打算打電話給劉棟和張少俠,讓他們收攏資金,然後將全部資金轉移到瑞士,國內的銀行他已經信不過了。
只是他纔剛剛拿起手機,就見陳風雪又打電話過來。
李辰見此微微愣了愣,然後接起電話,就聽陳風雪說:“你的對手是京城的第一公子,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你如果還想知道的更多,就讓人去查,希望你好自爲之。”
“多謝。”李辰說完,對方就掛了電話了。
李辰打電話給葉天,讓他安排一個地方,然後叫上劉棟,張少俠,聚頭商討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東方明珠塔,老闆娘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瞇著眼假寐著,他身邊還是站著那個叫做寒姨的女人,她還是帶著黑色的面紗,全身古怪的黑色衣服,有點像是古代時候的漢服,又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
“寒姨,用不用幫幫小辰,我昨天見他的樣子,好像壓力很大。”
那個被稱作寒姨的黑衣女人聞言搖頭,說:“姑爺年紀還小,靈瞳的能力也才初顯現,並不算強大,這個時候正是磨練的好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