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如同李凌峰預料的那樣,襲捲了整個赤陽門外門,在丹院的女弟子都來躍虎壁求教的時候,這場風暴終於迎來了一個**!
之前那些還自命清高,不屑觀望的外門弟子,在看到衆多嫋嫋娉婷,婀娜多姿的妙佳女子,居然也跑到躍虎壁問道於李凌峰的時候,哪裡還顧得上扮什麼高人啊,簡直是手中拿著身份玉牌,在求李凌峰扣他們的貢獻點數。那諂媚的模樣,跟一羣在討骨頭吃的哈巴狗沒什麼兩樣。
“李師弟,下次還有這等好事,可千萬記得再來找師姐,給你……特惠喲~”四壁清淨的洞府之中,一位風韻猶存的妙齡少婦,親密地挽著李凌峰的胳膊在雙乳之間擠壓,嬌笑嫣然地朝著他拋媚眼。
“自然,自然……能跟柳師姐合作,小弟自是不勝榮幸。”李凌峰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胳膊從少婦的雙峰間抽回,一臉尷尬笑道。
“小弟弟很害羞嘛……”豐滿迷人的柳師姐見到李凌峰這般模樣,嬌笑聲顯得更是曖昧,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四下亂飛,好似不經意地在李凌峰的雙腿之間來回掃視。
李凌峰心裡“咯噔”地一下,心說這是碰到女流氓了,連忙施禮說了兩句套話,找了個理由在柳師姐的嬌媚笑聲中,倉惶逃竄。
“孃的,下次再找合作人還是謹慎一點的好……”李凌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無語道。
丹院的女弟子之所以也找到李凌峰這來,自然是這柳師姐幫的忙了。
柳師姐名叫柳燕,在丹院中雖然地位不高,可是人緣極好,在丹院衆多的弟子中,聲望也高,叫幾個人來給李凌峰捧捧場,完全不是什麼難事。李凌峰也只是稍一打聽,便知道了這位的事情。
商談之事自然是一拍即合,沒道理白拿的錢不賺啊,只是李凌峰沒想到的是,這女人還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齡,這也太才一面而已,就一副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樣子,饒是李凌峰這種吃過見過的,也招架不住。
“唉,看來還是我這塊小鮮肉太過於甜美可口,以至於像柳師姐這樣的矜持女子都把持不住啊……帥,吾之過也!”李凌峰很是風騷地一揚頭髮。
不過到了這份上,也算是到了收官的階段了。四脈的外門弟子,所有有需求的,經過這一次,應該是一網打盡了。至於那些老牌的外門弟子,或者窮得連六十個貢獻點都拿不出來的,就不在自己的關注範圍之內了。
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雌性生物的吸引力還是無與倫比的,大批大批的弟子,嗷嗷叫地就涌向自己的洞府所在,讓這原本冷清異常的躍虎壁,一下子就喧如鬧市。
每每看到身份玉牌上那鮮紅透亮的“六萬三千四百三十八點”的時候,李凌峰都有一種被巨大的幸福包圍著的感覺。
有錢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爽!
這些弟子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沒什麼油水。兩三千來人,居然僅僅只有三個人從自己這裡學走了“火蛇術”,而且最讓李凌峰哭笑不得的是,居然還有三人組團來學“火球術”的,最後看這些傢伙實在是摳不出一分錢來了,自己只能以三人一百二的“團購價”作爲讓步,這才得以繼續收入一些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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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在自己這是無本買賣,不然一人就便宜三分之一的價格,非讓他賠了本不可。
至於術式的傳授,當然還是非常辛苦的。兩三千人的工作量啊,整整三天的時間內,李凌峰只能被迫待在躍虎壁下,指點他們,連陸老頭那裡都去不了。好在萬事開頭難,熬過這一段時間之後,剩下的,李凌峰就很不負責任地讓他們自己練習去了。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聽說過沒?
以許些不入流的基礎術式換來大量的財富,李凌峰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怎麼就這麼好使咧!
當然了,陸鹿那邊李凌峰也沒閒著。開玩笑,這可是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不刻苦點怎麼對得起自己?
在掌握這種玄妙的法門之前,虛心求教的李凌峰態度十分之端正,完全是將陸鹿當成大爺一樣貢著,一得空了就在老爺子身邊侍候著,端茶倒水,任勞任怨自是不必多言。
這老頭倒也夠意思,一點也不藏著掖著,對李凌峰完全是傾囊相授,只是教習的過程難免手段過於粗暴一樣,拳打腳踢,語言污辱自然是不算什麼。
“怎麼我碰到的老頭,都沒有一點爲人長者該有的風範啊……”李凌峰揉著自己屢屢受創的屁股,很是傷心。
不過想想學到的東西,李凌峰覺得一兩頓打什麼的還是可以接受的。
……
赤陽門。
躍虎壁。
今日的躍虎壁,依然十分的熱鬧。畢竟還有些人沒完全掌握的,而且這裡地方空曠,師兄弟也多,枯燥難耐的練習之中,能有一羣人互相聊天解悶,也比自己一個人埋頭苦修的效果要好。久而久之,這些人還就習慣性地每日一大早就聚集在躍虎壁下。
“讓開讓開,李凌峰在哪,快叫他出來,跟我們走一趟!”
一片其樂融融的場面中,一聲難聽的公鴨嗓倏地在人羣當中響起。
找茬來的?
躍虎壁周邊現在魚龍混雜,趁機搗亂,或者眼紅李凌峰,想趁機分杯羹的人自然不在少數。只是這種人一般被李凌峰當作娃樣子,折了四肢掛起來也就完事了,殺雞儆猴這種事,他自然是玩得溜。
西邊的高樹上至今還掛著幾具人幹,死是死不了,但大中午的烈日暴曬下,這幾個傢伙可是不好受。
今天也有這種不開眼的傢伙?
李凌峰迴頭望去,只見得人羣中空出了一片範圍,正站著一羣身著紅衣的人。
“刑堂的人……”李凌峰眉頭輕皺。
“你們找李師兄幹什麼?”人羣之中有人發問。
“刑堂辦事,要你多嘴?”那公鴨嗓的態度很是倨傲。
能站在這裡的人,心中都是帶著幾分感激李凌峰的,自然要替他說話,一時間人羣中七嘴八舌,質問者有之,氣憤者有之,暗諷者有之,但卻是無一人敢帶一個髒字的。
事實上除了對待丹院的弟子以外,刑堂的人在哪不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牛哄哄模樣?敢辱罵刑堂的人?走!惡罰殿走一遭!
這也正是李凌峰討厭這幫人的原因:好好的執法人員搞得跟惡霸一樣,你TM以爲你是城管?
人羣之中倒也有不懼刑堂弟子的人,就好比丹院的那羣小姑娘,畢竟拿了李凌峰不少的好處,自然也很有義氣地站出來替他說話:“這位師兄,小女子丹院許鶯,可否請問一下,李師兄所犯何錯?”
聽到“丹院”二字,那公鴨嗓連忙變了一張臉,卻還是猥瑣的笑道:“許師妹有禮,在下刑堂週三,年方二八,體正氣佳!不知師妹可有婚許,八字如何……”
李凌峰看著這個滿臉坑窪,尖嘴塌方鼻的猥瑣傢伙,居然聲稱自己“年方二八”,而且還有勇氣調戲人家小姑娘,頓覺人生寂寥:原來,還有比我更加不要臉的人啊……
不忍心看那許鶯小姑娘氣得小臉通紅,李凌峰躍下石壁,撥開人羣:“少在這裡不要臉了,小爺就是李凌峰,找我何事?”
那週三越說離人家小姑娘越近,一見有人打斷,猥瑣的笑容頓時化作了熊熊怒火:“你就是李凌峰?好極,跟老走一趟刑堂峰!還敢自稱‘爺’?到了惡罰殿,老子讓你知道誰纔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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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峰歪著腦袋,一臉看白癡一樣看著這個醜陋的三角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反倒不說話了,只是雙目之中滿是戲謔之色。
“抗法?有點膽識啊……”那週三晃悠著肩膀,流氓模樣地走到李凌峰近前,一臉陰冷地低聲道:“行啊,小子,得罪了蕭少爺還敢明目張膽地在門中興風作浪,是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吧?今兒不把你皮剝下來,你是不知道你家三爺的厲害……”
李凌峰受他一激,下意識地就是一記怒拳打出,只是半空之中突然瞥到了那週三嘴角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奸笑,心裡咯噔一下,當即化拳爲掌,輕飄飄地搭在週三的肩上:“周師兄可真愛說笑!”
心中暗道一聲“好險”,這會他算是明白這週三想幹什麼了。
在醞釀這場風暴的時候,李凌峰也想過會產生的後果。如果說有利益衝突的,便只有經書閣了,因爲自己是在搶經書閣的飯碗。但李凌峰後來又得知,副掌門譚旭陽雖然掌管著經書閣,卻是一個十足的修煉狂人,整個經書閣除了那守門弟子以外,基本上是不管事的。是以李凌峰纔敢繼續這個計劃。
要不然貿然去搶經書閣這種龐然大物的蛋糕吃,再香甜他也不敢咽啊。
自然,那些眼紅他的人,也肯定不在少數。只是這種事,強大的人拉不下臉來做,弱小的又沒那個本事做,強行找茬?大爺怕過誰!
至於刑堂的話,這方面還真不關它的鳥事。
術式和功法不同,門規中有關於功法的規定,卻沒有提到術式的事情,那麼那蕭小王八蛋要整自己需要什麼理由呢?沒有理由。所以就需要李凌峰給他們理由,這樣看來,蕭煜錦派個令人憎惡的週三來,是看中他那“五行欠打,八字欠揍”的被動技能了。
“跟小爺玩釣魚執法?周醜鬼,看來你不僅人長得醜,智商也不高,果然是跟你那蕭狗主是鼠蛇一窩的貨。”李凌峰嘴角強自笑道,眼中卻是冰冷一片。
揭人不揭短,罵人不罵娘啊。一個“醜”字,可真是戳中了週三的傷心之處,說他傻說他矮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他醜。
果然,被揭開傷疤的週三突然目露猙獰,瞬時間就氣紅了眼:“我殺了你!”
李凌峰嚇了一大跳,暗道這傢伙怎麼突然就這麼不經激了,只是這樣倒是正中下懷,一記響亮的巴掌,以掩耳不及之勢,帶著凜凜風聲就將其抽出了十丈開外,血流滿地,瞬間生死不知。
抽完了人,心情大爽的李凌峰,心中暗道一句“打完收工”,旋即兩手一攤,滿面的無辜道:“吶,你們都看到了啊,是他無緣無故先攻擊我的,刑堂也不能知法犯法啊,我這可是正當防衛,大家可得替我作證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