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躺了不知道多久,尤閒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他只好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邊坐起來,一邊說道:“請進,門沒有關。”
話音剛落,門就給人推開了,跟著他就看到了沈潔走了進來,而且她看起來還挺高興的,臉上笑得很甜,當然,主要是化妝化得好,容光煥發。
得,居然忘記了今天還約了她做按摩的,尤閒只好說道:“來了啊,看起來今天停高興的啊,嗯,這皮膚也顯得水靈了。”
“是啊,昨天給你做了按摩,睡得可香了,早知道就不該吃那安眠藥的,差點睡到中午去了。這不一起來就趕緊收拾了一下,然後過來找你嘛。”沈潔笑瞇瞇的說道,然後她手在後面一動,咔擦一聲,她居然把門給落了鎖。
“你睡得香就好,以後那種促進睡眠的藥少吃點,很多時候,那種藥對大腦有負面的影響,反而會讓人產生依賴的。”尤閒坐到了椅子上面,跟著他端起茶杯,咦,還有點溫熱的,這是給換過了,難道畢瑾抽空來換了茶嗎?
不對,尤閒心裡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事情,他昨天可是故意撩沈潔,他想要她那種火起來,然後去禍害她男人的,怎麼她卻吃了安眠藥呢,那不是白折騰了嗎?這可就有點不妙了,她昨天沒有把火放掉,現在又跑來了,這不是引火燒身了?
“沒有辦法啊,昨天回去了之後,就亢奮得不行,讓我老公回來聊天,他又說還要忙,到十一點可能才能回,我只好吃那種藥了。不過你剛剛好像在睡覺吧,怎麼,昨天晚上做賊去了?”沈潔直接就往按摩牀邊上走,嘴裡卻有點發嗲的問道:“不會是昨天晚上太快活了,沒有睡覺吧?”
尤閒被問得臉上一下就熱了,昨天晚上他也的確沒幹好事啊。但他嘴裡卻立刻否認道:“昨天晚上玩遊戲玩到了很晚,然後換了一個新地方住,有點睡不踏實,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就補了一下覺。”
“你哄誰啊,你自己照照鏡子,脖子上面都給女人種了一個,不對,兩個草莓印,你是昨天晚上跟自己的老婆快活了是不是?”沈潔彎下腰去,一邊扯有點亂的褥子,一邊就嗔道。
瞬間,尤閒的眼睛就不聽話的過去了,沈潔今天穿的是間一件純黑色的連衣裙,長袖,但肩膀和大半截雪白的背可是露在外面的,胸口的鎖骨也露著。
但這不是關鍵,而是這條連衣裙明顯就是偏短了,雪白的大長腿幾乎全部在外面,而她這個時候再一彎腰,他就看到了腿中間的一抹粉紫色,那麼小?
鼻孔跟著就一熱,尤閒扭頭看電腦屏幕,他不敢去看了。
可不看,他的腦子裡面卻還是在想,有一本描述女人衣著的書上面說過,穿什麼,代表了什麼心理,這紫色的,無論是深紫還是沈潔這樣的淺紫,都只代表一個意思,她希望男人給她滿足,這不是要出事嗎?
尤閒的心跳開始加快,這就是真正的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典型的害人先害己,待會要摩腹,她不會出幺蛾子吧?該死,她剛剛還反鎖了門的,她的膽子就這麼大?
“還是昨天那樣吧?”背後,沈潔問道,同時尤閒還聽到了吧嗒一聲響,她已經脫鞋子了。
“嗯,不過我還要把脈一下,看看是不是別的地方……你……”尤閒轉動椅子,他就想要說幾句正經的,比較靠譜的客氣話,可一轉身,他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裙子,已經給她自己拽道了胸口下方了,他看到的就是雪白和中間那一條粉紫,尤其是那粉紫色的小可愛吧,還是那種島國小電影裡面有的,腰的兩側就是兩根細帶子,打了個蝴蝶結,一扯就鬆開,還有可能脫落的那種。
“你怎麼……”尤閒想要說她這樣穿不行,可是話都到了嘴邊了,他愣是說不出口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抓過一條疊放在邊上的浴巾,給她蓋到了肚子上面。眼不見爲淨,他只能這樣做。
沈潔輕輕的一笑,然後她低聲說道:“我發現你這人有時候很怪,臉紅什麼?下午我要去游泳,懶得回家換衣服了,游泳館裡面,都這樣穿的。你別告訴我,你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啊。”
這話說得尤閒哭笑不得,去游泳館她敢這樣穿,他剛剛可是看得很清楚的,透,而且是那種沾了水之後,絕對會徹底透的那種,最起碼剛剛他都看到了上面是黑……
“以後大方點,別少見多怪,這年頭,誰穿衣服還跟古代一樣,遮得嚴嚴實實的?你也太迂腐了,知道魯迅不?他可是說過的,看到任何字眼,或者看到女人的腿都能想到那種事的,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只能說明腦子裡面一直就在惦記那個事情。”這時沈潔卻一伸手,直接把那浴巾給扯掉了:“你是個好醫生,醫生眼裡可每一男女之別的,你別告訴我你是那種看不得女人的人。”
撩,她這就是在撩他,但尤閒卻不能反駁,他也沒法反駁,人家裝得正正經經大大方方的,他如果還是放不開手腳,那就真的有點像她說的那種人了。
有時候,生活中就是這樣的,明明知道別人是用了激將法,可知道也沒有辦法,還是得去做,這就是生活的無奈。
“你是一個好醫生,你看你,一摸脈,一問,就知道我們女人是哪裡出了問題,然後一動手,就有很好的效果對吧?這就是你的能力,我們女人也希望遇到你這樣的好醫生。現在醫院的醫生,有醫德的有多少啊,治不好病的,就知道佔我們女人便宜的多了去了。他們不照樣讓我們女人脫光給他們看,我們也不得不聽他們的?我覺得你就是該學會放下那些迂腐的思想,你就是你生命的意義。”沈潔故意裝作很嚴肅的說道。
話呢,是顯得很有道理的,可這根本就是胡鬧嘛,中醫一邊是不會給女人看這樣的病的,那是帶下科醫生做的,他只是學過鍼灸與推拿,並且讀過一些雜書,略微涉及到了帶下科好不好?
她伸手過來,抓住了尤閒的手,臉微微紅著,但是嘴裡卻輕輕的鼓勵道:“這是美容院,你能來,對我們所有顧客都是好事吧?你如果這都放不開,那真正有病的能夠怎麼辦?大方點,沒事的。”
得,她還開始勸尤閒他大方了,他還能說什麼,只能照做了,嗯,照做的同時,他自己把握好分寸就是,這可是當醫生的底線,必須得把持住。
“好吧,那開始吧。”尤閒輕輕的說道,跟著他就想把手給抽出來,但這時她卻反而抓緊了他的手,這又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怕啊?我讀過一本書,說人的恐懼,其實是一種心理障礙,是對未知的,或者覺得有危險的事情,本能的畏懼。這種畏懼是不好的,必須要克服了才行。”沈潔說道,跟著她把雪白的大長腿就併攏了,而且是左腳架到右腳上面,等做好了這一切,她的手帶著他的手慢慢的移動了那左邊的蝴蝶結那裡。
呼吸一下就開始控制不住的急促,尤閒他要做深呼吸冷靜一下都做不到,心跳更是猛上了一個臺階,這……
而後,他的手指頭就碰到了那蝴蝶結,也就是碰到的同時,他就一咬牙,怕個鬼啊,是她自己讓他拽的,他手指頭一緊,然後輕輕的一拽,那蝴蝶結就鬆了。
“昨天……褲子礙事,我知道的,你一直不給我推下去,結果我昨天回去肚子雖然舒服了,但下面卻脹。今天,你別留手好不好?沒事的,你這是治病,我知道你不是佔便宜。”沈潔這時輕輕的放開了他的手,臉紅紅看著他的臉問道。
“放開,要學會放開。”就像是一句魔咒一樣,尤閒的腦子裡面開始響著這句話,而且一邊想,他一邊就開始冷靜。好像有種理論,就是說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容易讓人著迷。這個用到這美容院,他越是害羞畏懼,只怕反而會讓這些女人給想歪了,越想撩他。
醫院裡面的男醫生,那可是膽子都賊大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要佔便宜,結果便宜佔了,女人還會特別的尊敬,還收斂了許多,看來就得這樣。
再說了,現在她把腿都併攏了,尤閒跟著就伸手過去,直接就把她右邊的那個絲帶一樣的蝴蝶結給拉開,反正今天他就是要按她幾個穴位,都是下面一點點的,那還猶豫什麼?
這一拉,他心裡的不自在就開始消退,而她也滿意中帶著些許的羞澀笑了一下,然後就閉上了眼睛,看樣子她倒是放得開,不過她放得開,她臉紅什麼?
“也就是昨天摩腹之後,你肚子上面一點點都舒服了,下面卻更加難受是吧?”尤閒轉身去那小推車上面取了按摩油,一邊按著壓嘴,讓油低落到她肚子上面,一邊就問道。
“嗯,但是今天還是喝了清腸的才行的,我感覺要是昨天做到位了,就不用喝。”沈潔低聲說道。
要到位,她知道要到位是什麼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