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按摩完,尤閒就直接出去,並且下樓去了。他不得不躲一下了,已經出醜了啊。
哪怕他是閉著眼睛的,但她那幾聲膩膩的哼聲,加上手裡的感覺是那樣的好,正常男人都受不住,更何況他還不能用正常形容,他只要撩就有點心癢癢的,很容易來反應的好不?
“你要出去?”也就是剛剛到了二樓通往一樓的拐角處,結果他就看到了秦晴,而且秦晴還是跟著畢瑾要上樓的樣子,現在秦晴一臉好奇的問道。
“不,喝茶。”尤閒有點心虛的說道,雖然下樓的時候,他全力以赴的深呼吸,然後他還掐了自己的腿幾下狠的,可要說反應完全消除,那也沒有好不。
而且秦晴好奇的看他的時候,尤閒有種感覺,就是秦晴的眼睛看了他褲子那裡一下,停留起碼也有兩秒,這能不讓他心裡害怕嗎?
小蘭和秦晴,無疑是最熟悉他的兩個人。雖然在明面上,或者說很多人眼裡,小蘭好像跟他很多事情都要默契一些,但實際上,尤閒自己卻很清楚,秦晴纔是最瞭解他的女人,只是秦晴很多時候,都選擇了裝糊塗。
另外秦晴突然來這裡,這很讓尤閒不安,他可是記得第一次去秦晴家裡的時候,她那裡有個高科技的望眼鏡,隔著牆壁都能看到人的動作好不,哪怕模糊的一團影子,以她的聰明,那肯定會知道大概在做什麼。
當然,也許還有小蘭打招呼的原因,畢竟秦晴對他大多數的時候是一種寵溺的感覺,不過份的干涉他的事情。放著小魔女一般情況下,都是看著他胡鬧的。
“那我也要喝,你給我煮?!碧鹛鸬囊恍?,秦晴也不管樓上正有顧客下來,也不管畢瑾在邊上看著,她直接過來就抱住了尤閒的胳膊,聲音甜膩膩的說道:“我渴了,我要喝茶茶?!?
熱戀中的人,往往是不會顧忌別人的,尤閒也立刻就點頭說道:“好,我給寶貝煮茶去,我以後也鑽研一下茶道,寶貝要喝茶的時候,我就給煮?!?
“哎哎哎,你們兩個夠了啊,這裡秀恩愛,還讓不讓人活了?!碑呰獘舌恋?,然後她還一跺腳:“故意的,喝茶就喝茶,還寶貝寶貝的叫?!?
笑嘻嘻的,尤閒跟秦晴到了休息區,不過也就是一到休息區,尤閒才帶上門呢,秦晴就低聲說道:“周豔青的家人又出事了,她姐姐的女兒昨天下午放學的時候,被人直接拖到了一輛沒牌照的車上帶走了,現在還沒有找到,估計已經很危險了?!?
尤閒愣了一下,然後他回頭看著秦晴說道:“那跟我沒有關係吧,又不是我安排人做的?!?
“我又沒說是你做的,你會做啊,你纔沒有那麼壞,骨子裡面,你就是個老實人,最多就有點小壞而已?!鼻厍玎坂鸵恍?,然後她拽住尤閒的胳膊,將他拉到沙發那裡,然後她低聲說道:“我就是覺得解氣啊,這下手的人可是在幫你報仇啊?!?
“我到沒有覺得,分手了,就再無瓜葛,以前的事情,我覺得那都可以看做我心裡的包袱。我啊,不想揹包袱前進,我只想安安心心,也是開開心心的跟寶貝你一起過下去?!庇乳f一邊說一邊開始接邊上的那桶裝山泉水到茶壺裡面,真的,這就是他的心裡話,過去,那就過去好了,再無瓜葛。
“可我還是覺得高興,那一家人壞事做絕了,如果沒有報應,那真是沒有天理。”秦晴這時搶著動手了,得,手法看起來就是比他嫺熟,比他的漂亮,這……
“茶道,國內的還是女人會一些。你以爲我真的不懂啊,以後家裡我給你煮茶,今天我還拍了一套茶具,就放在客廳裡面了?!鼻厍缫贿呎f,一邊又往他身上靠了過來:“我總覺得周豔青家裡人出事,可能是跟她拿你的筆記本去賣有關係。或許等到你筆記本的人,已經發現那後面全部是你閉門造車出來的,沒有他們想要的東西,所以來了火吧?!?
這樣的事情,尤閒還是很願意聽秦晴給他分析,所以他又摟著秦晴往沙發上面靠去,然後他低聲問道:“寶貝,理由是什麼?”
“你以爲將一個殺了一個人,重傷並且毀容了一個女人,涉及到一個部隊頭頭的殺人犯給放過不要本錢啊,那可是要打通好多關節,做好多文章的。動用的人可不是少數,而後還要改換身份,讓爸媽他們都查不到,你覺得這容易???現在費了那麼大的勁,結果拿到手的東西一點用都沒有,人家不火冒三丈纔怪。”秦晴低聲分析道,但感覺還真就是有點像那麼回事。
“照你這麼說,那就更是她該死了,咎由自取,或許她不用那個筆記本,最多就是她一個人死?,F在可好,連家裡人都一起坑,我看很少有人可以達到她這樣的坑全家級別了,比人最多就坑爹媽。自作孽,不可活,就是活該。”尤閒說道,雖然他心裡知道,秦晴不會懷疑他會對周豔青再起同情心,但這個態度還是要表面的。
完全說一點同情也沒有,那也是假的,可只要一想起周豔青對他做的那些事情,尤閒就恨得不行。嫌棄他窩囊沒本事,外面有好的,那分手就是。
可週豔青怎麼做的,下毒都來了啊,想要用毒把他變成一個虛有其表,卻做不成那啥的男人,還要讓他將來給她養那個極有可能是她姐夫跟她懷上的孩子,誰還可以做得她那樣毒,應該沒有吧?
現在,尤閒覺得有些事情,也不見得就是牛紅梅一個人在後面出的餿主意,或許很多事情,就是周豔青在做。比如曹迪的死,牛紅梅應該還沒有那本事,那電話也是周豔青打的。
“周豔青到了梅嶺那裡,就在梅嶺出事的同時,她就消失了,那個庇護她的鎮裡的頭頭,暴斃,聽說是給人砍了十幾刀,每一刀都是致命的,你知道當地管那些事情的人怎麼彙報的嗎?”秦晴這時繼續問道。
這問就帶代表那彙報的結論是可笑無比的,但尤閒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麼彙報的?”
“自殺,每一刀都能瞬間要了那個傢伙的命,但結論卻是自殺。媽媽說拿到那報告,表面上市裡和省裡那個部門的頭頭表示接受,實際上卻大爲火光,那簡直就是糊弄人。這不,今天上午十點,省市兩級的調查組的,就是曾經調查橘洲尾那些沉屍的,去了那裡,屍體重新安排法醫檢查,另外那些做結論的,也統統被勒令在規定的時間和地點交代問題。還有啊,一查這幾年那鎮上的案件處理,好多問題,涉及到了好多人,只怕那裡當頭頭的,基本都得吃牢飯了?!鼻厍缬悬c開心的說道。
尤閒點頭微笑著,可他的心裡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雖然說要不是那個鎮上的頭頭出事,或許上面都不會去查,也就不會知道這幾年那裡問題很多。但是正義終歸還是來了,遲到了而已,遲到總比不到好吧?
“老公,我倒是有種感覺,我覺得周豔青這樣鬧騰吧,雖然她很像一個禍害,到哪裡,哪裡就得給她禍害慘了,可從某種角度來看,就像那梅嶺鎮的事情,她又成爲了一個關鍵的揭蓋子的人,我甚至都有點希望她不要死得很快,她繼續在外面禍害爲好。”秦晴這時又輕輕的衝尤閒說道,而且她還抱住了他的腰:“我做了一件事,你可要原諒我啊?!?
“什麼事情?。恐灰皇欠阜ǖ?,我都不會在意,反正你也不會害我,因爲你只會愛我,爲我好。”尤閒說道,心裡卻有點緊張了,怎麼突然就要他原諒,她到底又安排了什麼?
“我找玲姐要了那個瘋子哥哥的電話號碼,我讓瘋子哥哥不要再安排人去抓那個惡毒的女人,讓她在外面繼續作,只要她不針對你就好,看她能夠作到什麼樣子,又揭開多少見不得光的蓋子。”秦晴這時不安的看著尤閒的眼睛說道,那眼神緊張到了極點。
能說瞬間尤閒就鬆了一口氣嗎,跟著他笑著說道:“我還以爲是你又給我要物色個禍害的對象呢。這事你做得對啊,既然她那麼能作,作又是把那些隱藏得很深的壞人給作出來,那幹嘛要阻止?嗯,寶貝,你啊,這回可讓我見識到了你的運籌帷幄了?!?
“真不生氣啊,那就好,喝茶吧。其實我纔給瘋子哥打了電話,不到五分鐘,爸就打電話過來罵我了,說肯定是我自己的意思,而且沒有跟你商量,這不,爸一定要我過來跟你說一下,省得讓你措手不及?!鼻厍邕@時也鬆了一口氣,然後她開始洗茶杯,嘴裡也甜甜的說道:“我還真是有點怕了,怕你罵我?!?
“我幹嘛要罵我的寶貝,你這就是做得對嘛。”尤閒說道,心裡卻暗暗好笑,這叫個什麼事啊,岳父還擔心會壞了他的安排,他有什麼安排啊,這寶貝做得就是好,嗯,有這寶貝幫忙做點事情,他要輕鬆好多,以後,要對她更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