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爺任勞任怨的給老爺子削了蘋果之後,又任勞任怨的上樓安慰老婆去了。
一邊上樓,傅二爺一邊想:老子不應(yīng)該是最大的嗎?!!你們這些小渣渣不應(yīng)該伺候老子嗎?憑什麼老子要伺候你們??!
想想就好生氣,於是腳步聲也就響了!
“跺什麼跺,老子心臟病要被你跺出來了!!”傅老爺子在樓下怒吼。
傅二爺那隻剛準(zhǔn)備下去的腳,慢慢地、慢慢地放了下去,而後輕輕地去了書房。
生氣又能怎麼樣了?還是別想了吧。
...
書房。
阮綿綿靠在椅子上,電腦屏幕亮著,小傢伙的眉頭一直蹙著。
傅廷則關(guān)上門,走到桌前,柔聲問道:“遇到狀況了?”
阮綿綿一直盯著電腦,神色比較嚴(yán)肅,沉聲道:“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
“什麼?”看著阮綿綿嚴(yán)肅的小臉,傅廷則心裡一陣好笑。當(dāng)一個幽默的人嚴(yán)肅的時候,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好笑的。
“你之前一直說我以別人的隱私作爲(wèi)生計,其實說心裡話,我一直很討厭這樣的自己。”阮綿綿的視線從電腦轉(zhuǎn)移到傅廷則的身上。
傅廷則聞言,心裡的好笑之意,逐漸消弭。
他忽然明白,一個人幽默的人可以一直很幽默,但是你不能否定她也有嚴(yán)肅悲傷的時候。可悲的是,幽默的人悲傷起來,別人依舊覺得她在搞笑。
“晴天的事情發(fā)生之後,我一直在問自己,狗仔和水軍是不是我想做的。”阮綿綿垂眉,模樣是那麼的惹人憐。
傅廷則心裡一陣悸動,外帶著一絲心疼。他走到椅子後面,將阮綿綿抱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齊坐在椅子上。
“它們不是你想做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傅廷則擲地有聲。
阮綿綿呆呆的看著傅廷則,心裡噗通噗通跳著。儘管知道自己心裡的答案,但是當(dāng)答案當(dāng)著她的面說出來的時候,她的心裡忽然涌出一股不知名的感覺。
像是解脫,像是激動。
“可是我每次寫文的時候,我又是那麼的陶醉。”阮綿綿自嘲的笑了笑。
一邊說著不要,一邊又是那麼的誠實。
“那隻能說明一點。”傅廷則玩起阮綿綿的頭髮。
“什麼?”呆萌的眨巴眨巴眼。
傅廷則柔柔一笑,輕輕的吻了吻阮綿綿的脣,低沉笑道:“你文筆很好,你喜歡寫東西。”
阮綿綿驚愕的張大小嘴,一副好像真的是這樣的神情。
傅廷則順勢就吻進(jìn)了阮綿綿的嘴裡,舌頭共舞,髮絲嬋娟。
書房暖黃的燈就這麼照耀著溫馨的兩人,他們吻得很安靜,但是也很認(rèn)真。
一吻完畢,傅廷則的眼睛裡帶著火焰,雙手緊緊的勒著阮綿綿的腰,低聲道:“回房間,恩?”
阮綿綿聞言,扯了扯嘴角,隨手就是一巴掌。
傅廷則無辜的撅起嘴,英俊帥氣的臉上,帶著小孩子鬧彆扭的神情:“爲(wèi)什麼又打我?”
說完發(fā)現(xiàn)自己爲(wèi)什麼要帶個“又”字...
“啪啪啪這種事情,你懂我懂就好了,你爲(wèi)什麼非得問出來?!不難爲(wèi)情嗎?不覺得羞恥嗎??”阮綿綿怒瞪。
傅廷則:...
他還能說什麼,直接攔腰抱起走人。
“走吧,造人去!”傅廷則道。
阮綿綿聞言,又是惱羞成怒的一巴掌:“造什麼人!”
“那要不我等下去跟爺爺說,阮綿綿拒絕跟我造人?”傅廷則低頭戲謔的看著阮綿綿。
阮綿綿:...
那還是回去造人吧,她可不敢惹老爺子!
...
最後的結(jié)果,還是造人去了!傅二爺體力驚人,造了一夜,以至於當(dāng)阮綿綿起來的時候,娛樂圈早已炸開了鍋!
她一邊打著哈欠下樓梯,一邊問著坐在沙發(fā)上的老爺子:“爺爺,吃早飯了嗎?”
老爺子頭也不回,哼唧了一聲:“等你起來給我做,老子早就餓死了!”
阮綿綿:...
不能怪她啊,都是傅廷則那廝太可惡了!
“不過看在你們這麼努力給我造小曾孫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們了!”老爺子中氣十足道。
阮綿綿:...
爺爺,你們傅家在這方面,都是這麼的開明嗎?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嗎??
“那我自己做點吃的。”阮綿綿撅了撅嘴。
“老二給你留了,在微波爐裡,你再熱熱。”傅老爺子一直看著電視道。
阮綿綿聞言,心裡劃過一絲暖流。
一分鐘將早上留給她的吐司熱好,阮綿綿端著盤子走到沙發(fā)上,問道:“爺爺,您老在看什麼?這麼認(rèn)真?”
傅老爺子回頭,看著吃的跟豬一樣的阮綿綿,指著電視機(jī)說道:“電視上在說你飛走的事情。”
“噗!咳咳咳咳...”阮綿綿差點被一口吐司噎死。
將盤子放在茶幾上,阮綿綿抽了幾張紙擦了擦嘴,看著電視。
電視裡果然在放著【阮綿綿飛走】的事情,只不過這只是一個引子,真正的主題是蔣小藝藉著這件事情開了一個新聞發(fā)佈會。
化著精緻妝容的蔣小藝,在初冬的天裡穿著銀色露肩長裙,一頭捲髮束在胸前,較好的面容上沒有了往常溫柔的笑容。
“針對網(wǎng)上說我涉嫌某社阮綿綿一事,在此我做出如下說明...”現(xiàn)場的閃光燈不斷的閃著,蔣小藝眼睛也不眨,直勾勾的看著鏡頭,好似鏡頭就是觀衆(zhòng)。
“第一,我沒有推阮綿綿;第二,我在片場打阮綿綿只是反擊,在你們沒有看到的內(nèi)容裡,阮綿綿事先打了我;第三,在拍攝shedo香水之前,我與阮綿綿一起錄製《快樂向前衝》,當(dāng)時我提了..”說到這裡,蔣小藝眼神微閃。
坐在沙發(fā)上的阮綿綿,握著餐巾紙的手也緊了一下。
老爺子看了阮綿綿一眼,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擔(dān)憂。
但是好在蔣小藝沒有那麼渾,關(guān)於問題一筆帶過:“我提了一個阮綿綿不太喜歡的問題,阮綿綿當(dāng)場摔了話筒甚至衝到我面前直接朝我發(fā)火,因此我跟她算是結(jié)下了樑子。在shedo的片場,阮綿綿是主角,我不敢說什麼,但是阮綿綿一直針對我,她先打的我,我只是還手而已。”
“我只作這些說明,希望我的粉絲能夠理解我,也希望廣大的觀衆(zhòng)朋友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要被帖子迷惑了。”蔣小藝嚴(yán)肅道。
蔣小藝話音剛落,立即有人問道:“你說你被打,你有證據(j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