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則出去,將門關(guān)上。
阮綿綿還不滿意,喊道:“離我遠(yuǎn)點,不然我尿不出來。”
傅廷則一臉黑線,邁著大長腿出去了。
直接離開了病房,是徹底的出去了。
阮綿綿解決好生理問題,自己起來,發(fā)現(xiàn)房間裡沒有傅廷則的影子。
微微扁了扁嘴,阮綿綿心裡有點失落。
那廝不會是生氣了吧??
有些可憐的躺到牀上,阮綿綿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覺。
睡著睡著,就被某人拍醒了。
阮綿綿迷糊的睜開眼睛,傅廷則一張俊臉就在眼前。
嗬!
阮綿綿嚇了一跳,瞪著傅廷則,道:“你不是出去了嗎?幹嘛還回來?”
傅廷則一臉茫然,怎麼出去一趟,還生氣了?
“不回來你在衛(wèi)生間吃飽肚子嗎?”傅廷則毒舌道。
阮綿綿:...
“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只能吃清淡的,我給你買了粥,起來喝點。”傅廷則將買來的粥打開,端著粥拿到阮綿綿的面前。
香噴噴的味道,以及氤氳的熱氣,讓眼前一切的都變得有些許夢幻。
傅廷則的臉,有些虛晃,眼前的粥,有些刺眼。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透明的泡泡一般,可能一碰就碎了。
“發(fā)什麼呆呢?”傅廷則空出手,捏了捏阮綿綿的小臉。
真滑~
阮綿綿回神,伸出手接住粥,道:“我自己來。”
“本來就是你自己來,不然你指望我餵你?”傅廷則一臉奇怪。
阮綿綿:...
這種人真的應(yīng)該沒有老婆纔對啊!!!!
傅廷則買的是小米粥,養(yǎng)胃又有營養(yǎng),就是不太好吃,因爲(wèi)味道太淡了。
一碗粥下去,阮綿綿覺得自己的嘴巴都快沒有了。
伐開心的撅著嘴,阮綿綿繼續(xù)睡去了。
傅廷則將殘局收拾好,見阮綿綿一臉不開心,心裡微微一動。
上前,俯身,親吻。
整個動作帥氣自然,連貫不拖沓。
“等過了今天,你就可以吃好吃的了。”傅廷則道。
阮綿綿聞言,臉色這纔好一點。
有時候,傅廷則還真的蠻瞭解阮綿綿的。或者說,阮綿綿這個人挺簡單的,沒有多麼深的心思。就算有心思,也表現(xiàn)在臉上。
對於自家老婆的單純,傅廷則也有些擔(dān)心。
要是哪一天老婆被賣了,她會不會在旁邊很開心的替綁匪數(shù)錢?畢竟那麼愛錢。
想想,就覺得心好累。
“你不去上班嗎?”阮綿綿問。
傅廷則點了點頭,將垃圾裝好,單手拎著垃圾,道:“請了半天假,我還要洗漱一下,等下過去。”
阮綿綿睡在牀上,側(cè)著身子,看著傅廷則。
身上的襯衣有些皺巴巴的,褲子有有些皺紋。也算是難爲(wèi)傅二爺了,要是在平時,這樣的衣服早扔垃圾桶了。
“是不是要給你秘書打電話,讓他們送衣服到這裡啊?”阮綿綿挑釁的說道。
她可是沒有忘記上次讓她送衣服最後送到警察局的事情!
傅廷則聞言,扯了扯嘴角,道:“辦公室裡有換洗的。”
阮綿綿扁了扁嘴。
“那個潑你水的女人,我已經(jīng)替你解決了。至於,晴天,你是要自己解決,還是我來?”傅廷則霸氣的說道。
阮綿綿微微一愣,眨巴了幾下眼睛,比較感興趣的問道:“你是怎麼解決那個女人的?”
傅廷則看著來精神的阮綿綿,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阮綿綿繼續(xù)眨巴眼睛,道:“你也潑她帶有病菌的水?”
傅廷則:...
老婆腦子有點不好使啊!
“不是這樣?”見傅廷則沒有說話,阮綿綿滿腦子的問號。
“所以你纔會被人欺負(fù),懂嗎?”傅廷則一副很有經(jīng)驗的模樣,
阮綿綿翻了一個白眼,問:“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嘛?”
傅廷則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揉了揉阮綿綿的頭髮:“那女人不是說你是狐貍精搶她老公嗎?”
“對啊,但是我沒有搶啊!”軟綿綿道。
傅廷則還是無奈,都這麼說了,老婆還是不明白怎麼破?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不去落實一下,怎麼對得起她的出場費呢?”傅廷則淡淡道。
阮綿綿聞言,一臉的震驚,
“你找人去演小三了?”阮綿綿一臉興奮。
“爲(wèi)什麼要演?”傅廷則反問。
阮綿綿:…額…
天哪,是真的狐貍精啊!!
“高!實在是高!傅二爺,你真是太缺德了!”阮綿綿真誠的豎起大拇指,誇獎道。
傅廷則:...
“想我阮綿綿已經(jīng)夠無恥的了,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阮綿綿一臉感慨。
傅廷則:...
“我這麼做,都是爲(wèi)了誰!”傅廷則咬牙。
“我沒讓你這麼麼做啊?”阮綿綿攤手,一臉無辜。
傅廷則:...
這小沒良心的!
傲嬌的傅二爺生氣了。
生氣的結(jié)果就是摔門走了。
門被摔得裡裡外外疊合了好幾次才關(guān)上。
阮綿綿見狀,在牀上笑的神魂顛倒的。太爽了!終於將這幾天在傅廷則那受的窩囊氣給收回來了!
從此以後,她仍舊是毒舌水軍頭子軟公主!
哼唧著歌,阮綿綿繼續(xù)補(bǔ)眠去了。
一覺睡到晚上七點,睜開眼,傅廷則已經(jīng)來了。
他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茶幾邊上放著一大堆的文件,而他則是優(yōu)雅的疊著腿,認(rèn)真的看著文件,偶爾在上面寫寫畫畫。
“傅廷則?”阮綿綿喊道。
傅廷則聞聲,擡頭看了阮綿綿一眼,而後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
“餓了嗎?”傅廷則問。
“恩。”阮綿綿點頭,她就是被餓醒的。
中午才吃了那麼一點,而且那麼一點還是粥!怎麼也填不飽肚子啊!
“我已經(jīng)叫了外賣了,再等等。”傅廷則道。
“恩。”阮綿綿乖巧的應(yīng)聲,而後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下午。”傅廷則道。
“下午不是去上班了嗎?”
“擔(dān)心你一個人在病房裡害怕,所以就過來了,誰知道你跟個豬一樣,一覺睡到了現(xiàn)在。”傅廷則打趣道。
阮綿綿:...
“我記得沒錯的話,明天應(yīng)該是岳父出發(fā)去美國的日子。”傅廷則擡頭看著阮綿綿。
阮綿綿一愣,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
一巴掌拍在了腦門上,阮綿綿驚呼:“瞧我這記性!”
“沒關(guān)係,我理解。畢竟是豬腦子。”傅廷則淡淡道。
阮綿綿:...
“我已經(jīng)訂好了機(jī)票,不用擔(dān)心。”傅廷則道。
“高醫(yī)生的機(jī)票你也一齊訂好了嗎?”阮綿綿問。
傅廷則聞言,眼裡閃過一絲精光,而後迷惑的問:“高醫(yī)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