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白:“這樣回去,也不是辦法,你有解決方法嗎?”
席文浩:“有,她在哪裡我都有!”
陳飛白嘆息一聲,搖搖頭。
護士:“陳醫(yī)生,有患者找!”
陳飛白看了一眼席文浩,席文浩擺擺手:“你去忙你的,我待會就走!”
人走了,屋裡只有席文浩和古又兒兩人,席文浩一邊給她梳頭一邊說道:“你看看你,以前就說起牀氣大,除非你自己醒,誰要是吵醒了你,你就大發(fā)脾氣。
現(xiàn)在好了,你睡了四個月了,誰也吵不醒你,你可算睡足了吧?你是不是也想醒來?
快了,我已經(jīng)聞到了她的味道,等我找到她,陰陽交疊,最佳時機,我便會去到平行時空,你不要著急,那會兒,我一定會拉住你,改變結(jié)局!”
袖口有什麼東西在鼓動,但是席文浩卻不搭理,出不來,它只能嘰嘰嘰亂叫著。
席文浩把古又兒頭髮梳的整整齊齊,他滿意的收起木梳,打來清水給她洗臉,“從前啊,你就不愛化妝,這皮膚也白皙,現(xiàn)在看啊,你更加白了,一點粉紅都沒有。
時間過得真快,你主張建造的特殊教育學校完工了,林銳翰帶著竣工驗收報告來找我了,聽了你的預(yù)判,我始終沒有蓋章,小軍派人盯著,發(fā)現(xiàn)那汪不猜果然心中有小九九,材料一律以次充好,能省則省,裡裡外外貪污我工程款項五百多萬。”
警察敲門:“時間差不多了,下次再來吧!”
席文浩笑笑:“你說我當初爲什麼要救你呢?就爲了讓你頂著她的臉能夠鮮活的站在我面前?一開始,也許我只是這樣單純的目的,直到後來忽然預(yù)判到,你,可以生出血肉,真正的讓這具身體裡的血液鮮活起來,真的成爲活的古又兒!你不知道吧,我的預(yù)判一向比你還準還遠的!”
警察:“到點了,席總——”
外面警察又催了,席文浩將古又兒安置好,“我去找她,你等我!”
這些日子,鬱蓉蓉幻覺越來越嚴重,她經(jīng)常抱著求來的護身符自言自語,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差到極點,她幾乎一到晚上就不像個正常人,又哭又喊,尖叫噩夢連連,林銳翰被折磨到無法回家,他也樂見其成。
倪姍被他送去了菲律賓,每天還是會打幾個電話報平安,嘮嘮家常。林銳翰就住在倪姍以前的公寓,沒有女人的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經(jīng)常會幻想古又兒的身體,情到深處,竟然會喚出聲。
可是白天來了後,他又無比的清醒,對夜晚的自己,甚至不明白爲何會那樣癡迷。想到這裡,他就想起了最近的報道,真是可惜了那樣一個美人兒,現(xiàn)在還在保外就醫(yī)。
但具體什麼原因警方?jīng)]有細說,只說受到驚嚇,身體一直不是很舒服。而秦霜男粉絲,也躺在醫(yī)院成了植物人,此刻堅持要說法的除了他的家人,再沒有其他粉絲幫助了,甚至還有不少人在背後啐一口: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