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太陽,除了光明,沒有任何的溫度,陰霾的天空下,北開大學的操場,空曠而安靜,一旁的籃球館裡,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喧囂,在籃球館周博死在這裡後,這裡就變成了這樣,偶爾有課程安排在這裡,學生們也是找各種理由請假,彷彿這座籃球館承載了不幸之後,它就變成了一個受了詛咒的地方,如同八號樓女寢,如同那寢室的404
曉雨和陳欣氣喘吁吁的來到了操場邊上,沒有一個人,偶爾幾個學生,抱著幾本書,向各個教室走去。
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對面卻一直沒有人接聽,總算不是原來的關(guān)機,至少他平安,曉雨心中想到,卻沒有說出口。
“曉雨姐,你說是因爲我們剛纔打的那個電話嗎?樑警官說我們有危險,或許是因爲這個電話?”陳欣先冷靜了下來,兩個人靠在樹下,一邊等著樑飛,一邊緩解著劇烈運動後而產(chǎn)生的疲憊。
“或許只有他才能爲我們解釋清楚吧。”曉雨目光直視著從籃球館中走出的人,胸口砰砰的急速跳動了一陣。
“曉雨,好久不見。”依舊是那熟悉的低沉聲音,讓曉雨不禁回憶起第一次見面時,教訓自己時,那些許的不耐煩,他總是這樣,一個不耐煩的人。
“好久不見。”兩個人的目光交織的時間,只有幾秒就匆匆的別開,是尷尬還是什麼?沒有人去想,但是曉雨心中,卻一直想著他所說的那句:“再見,再也不見?!?
“樑警官,好久不見。”歡快的語氣,一掃這種尷尬的氣氛,樑飛好像對兩個人在一起並沒有感到太吃驚,笑了笑,“陳欣,你好,竇媛媛現(xiàn)在和我們在一起,很安全?!?
“出什麼事了?”聽到樑飛的話,陳欣才知道原來一直以爲沒有回寢室的媛媛,好像有了危險。
“你們跟我來吧,本來這事不想現(xiàn)在讓你們知道,但是你們已經(jīng)陷進來了,我就只能現(xiàn)在把這些事告訴你們,但是希望你們在知道所有事情後,能替我們報名?!?
兩個人看見樑飛那嚴肅的表情後,均慎重的點了點頭。
隨著樑飛進入到了體育館,陳欣進入後只有好奇,而曉雨則是感覺很複雜,上次來到這裡,還是剛到北開,在這裡,一個如花正在盛開的少年就這樣的逝去了,而兇手卻一直沒有找到。
“這邊走。”樑飛鎖住了體育館的門,帶著兩個人,想休息室走去。
走廊裡很黑,厚重的窗簾遮擋住了這裡,地板上落滿了一層灰,空空的座位上,已沒有曾經(jīng)的喧鬧。
“小心點,有點黑,一會就好了。”樑飛熟練的穿梭著,一邊照顧著身後的兩個人,以免跌倒。
終於幾個人走到了一扇門前,樑飛拉開了門,隨著門被拉開,刺眼的光明穿透了黑暗,伸出手擋住了眼睛,半天才適應了燈光。
接著是喧譁,和呆愣。
想象過體育館裡應該是什麼樣子,滿地的籃球足球,運動後人們渾身的臭汗味,諸如此類,但是從來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景象,刺眼的白熾燈下,滿是穿著白大褂的學著,手中的實驗器材,讓科班出身的陳欣也摸不到頭腦,這是什麼實驗?
“快進來吧?!睒棚w從門後面遞過來白大褂,“要先消毒?!?
默默的穿上了白大褂,戴上手套,消毒水的味道,讓曉雨感覺頭一陣陣的眩暈,看到一旁樑飛同樣的打扮,忍不住輕輕笑了下。
“我什麼時候能有這樣的水平啊?”陳欣嘆口氣,羨慕的看著學者們熟練的操作水平,在樑飛的催促下,不捨的離開了這裡。
“其實,這裡是個密道,而你們剛纔看的那裡是尾部,頭部,你們應該很熟悉,就是八號樓寢室,那裡曾經(jīng)是個老教室樓,被改建的。不過這個密道很錯綜複雜,很容易迷路,我們最開始發(fā)現(xiàn)這個密道的人是閻王,他差點迷路在這裡永遠出不去,後來我也進入後,碰巧找到了閻王,一起出去了,同時找到了當初設(shè)計這個密道的設(shè)計圖,終於才完整的發(fā)現(xiàn)了北開大學的地下通道,或許這也是世界上最大的通道。因爲,在我們以爲北開大學的通道就這些之後,才發(fā)現(xiàn),我們發(fā)現(xiàn)的或許只是冰山一角。曉雨,記得你在幸福裡發(fā)現(xiàn)的密道嗎?”
樑飛的話題突然轉(zhuǎn)到幸福裡,已經(jīng)知道幸福裡事情的陳欣也曉雨同時反應了過來。
“難道幸福裡的密道鏈接這裡?”
“對。我們已經(jīng)安排警力在密道中尋找,同時也聯(lián)繫了史學家,去詢問這密道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