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去了千秋皇陵,三年後,這個答案會揭曉。”
安暖織疑惑地問道,她懇求,“那千秋皇陵在哪裡呢?你可以告訴我嗎?”
那個聲音出現(xiàn)了一個漂亮的尾音,越變越小,“利用你的舍利神明寶圖,上面會有提示會指引你的。祝你好運!”
聲音由近及遠,好似浮在飄渺的上空,很快就要消失了似得。漸漸走遠“我的命運,玄愛的命運,安的命運,你的命運,都掌握在你的手裡,我們會在未來等你。現(xiàn)在,該是我消失的時候了。”
“不不,你別走,你先別走好不好……?”
安暖織緊握拳頭,她心裡掠過依依不捨,她還有很多疑惑要問,爲(wèi)什麼不能和安見面,爲(wèi)什麼非要三年後才能告訴她答案,還有最重要的,他是誰?他爲(wèi)什麼會用這麼溫柔和憂傷的聲音給她說話?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麼?
淅淅瀝瀝的小雨停了,安暖織凝望手中的舍利神明圖。
視線拉回當(dāng)下,回憶逐漸定格。
三年了,已經(jīng)三年了,她精心謀劃了“詐死”計劃,在小綺,連翹,安陽,林北川的幫助下完美地進行著,即使她思念著嵐年安,更思念著他們的孩子小蛋糕,但是她依然強迫自己獨自承擔(dān)著一切,因爲(wèi)她記得那句話“我的命運,玄愛的命運,安的命運,你的命運,都掌握在你的手裡,我們會在未來等你。”
安暖織深知她身上的責(zé)任有多重,所以她不敢也不能停止,幸好,三年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只要按照那個聲音說的,按照舍利神明圖的指引,她帶著十萬人馬去千秋皇陵,一切真相就可以大白了!
可是,現(xiàn)在她還不知道千秋皇陵在哪裡?
安暖織從自己的袖底找出了那張破破爛爛的卷軸,三年來她一直隨身攜帶,就是爲(wèi)了希望奇蹟出現(xiàn)寶圖能給她指引,但寶圖根本毫無反應(yīng)。
“寶圖啊寶圖,三年之期馬上到了,如果你真的靈驗,就把秘密告訴我。拜託了。”
語畢,安暖織玩鬧似得又摸了摸她,她其實並沒有抱任何希望的,畢竟這張破破爛爛的卷軸從未顯靈過,沒想到神奇一幕出現(xiàn),就是眨了一下眼睛的剎那,它竟然微微發(fā)著藍光。
揉揉眼睛,安暖織以爲(wèi)自己看錯了。可瑩蘭的光芒還在不停地散發(fā)出來,她的指尖明顯感覺到它在變燙。
“太神奇了!寶圖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安暖織問道。
瑩蘭的光芒間隔閃了兩下,就像是在肯定地眨眼睛打招呼一樣。
安暖織心裡一陣喜悅,看來這個卷軸裡真的藏有大秘密,或者真的能告訴她千秋皇陵的位置,她剛想研究一下,再看看那捲軸,一亮也不亮了,依舊是平時破破爛爛的模樣。
吱小綺這時候開門進來了,安暖織有些明白了,看來只有當(dāng)她和卷軸獨處的時候,卷軸纔會有顯靈的反應(yīng),一旦有外人在場就不靈驗的了。
安暖織小心翼翼把卷軸用手帕包好,收在貼身的位置。等沒人的時候她要好好研究一下。
“小綺,有什麼事情嗎?”安暖織擡頭,沉聲道。
小綺放下了手裡的食盒,一素,一葷,一湯,外加一份粳米飯,她回道,“娘娘,到了吃飯的時間了,快用膳吧。”
安暖織拿起碗筷,漫不經(jīng)心地夾了幾片蓮藕,入口那刻她的眼睛突然一亮,“這是誰做的?”
小綺微微一笑,諱莫如深道,“娘娘您吃出來了?其實是有故人要見您!”
啪嗒,隱隱傳來腳步聲,安暖織朝著屋外望去,只見一枚瘦小的女子身影披著一件藕色的披風(fēng),中等偏上的姿色俏麗美好,披風(fēng)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太清面容,卻能感覺到眉宇間流露出一絲驚喜。
安暖織舉箸的手凝半空中,她以爲(wèi)是自己看錯了,細細打量幾秒後纔回神。
是故人!!
那女子一見安暖織就激動地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來,邊磕頭邊說道,“娘娘,奴婢辦事不利!無臉來見娘娘!”
安暖織已經(jīng)猜到了前因後果,她平靜道,“安已經(jīng)都知道了!”
女子點點頭,似是懺悔,“奴婢不利,請娘娘處罰!”
安暖織苦澀地搖搖頭,通情達理道,“這個也怪不了你,紙包不住火的,安又那麼聰明,遲早有一天這件事會被他覺察的。”
女子沉默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帽子隨著她的動作掉落,一張清秀的面孔露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連翹。連翹深夜來訪,就是來通風(fēng)報信,告訴安暖織嵐年安已經(jīng)知道她“詐死”的騙局,沒想到還未開口,他們娘娘就已經(jīng)猜出來了,連翹不得不佩服她們娘娘的聰慧,未卜先知。
“娘娘,現(xiàn)在該怎麼辦呢?皇上很生氣。”連翹害怕夜長夢多,問詢道。
安暖織沉思了幾秒,她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管安。”
“是。”連翹恭敬地回答道,“對了娘娘,小皇子讓我給你捎來了一樣?xùn)|西。”
安暖織接過一張佈滿了“母后兒臣想你”的血書,搖頭笑道,“這孩子!就是個搗蛋小天才!連翹,你說實話,這紅色的液體是什麼?”
連翹佩服地笑道,“娘娘英明,這其實是小皇子研究出來的顏料。”
“呵呵!”安暖織忍不住笑了,這離譜的小鬼頭,想用這種方法逼她回去嗎?虧他小小的年紀想得出來!
摺疊好了血書放在懷裡,安暖織進一步問道,“小蛋糕最近還挑食嗎?”
連翹搖頭笑道,“很挑食,就從上次奴婢把小皇子抱出來,娘娘親手爲(wèi)他做過營養(yǎng)餐之後,小皇子就非娘娘做的不吃了,偶爾遇到幾個和娘娘的廚藝近似的,才勉強吃幾口!”
“這孩子,都把他的嘴巴喂刁了!也夠皇宮裡的下人頭疼的!”安暖織莞爾一笑。她這個爲(wèi)孃的不在身邊,小蛋糕學(xué)誰不好偏偏學(xué)嵐年安的挑剔!
“娘娘,您真的不打算回皇宮嗎?有段時間奴婢經(jīng)常看到皇上一個人發(fā)呆,心神不寧的,即使小皇子去,皇上也開心不起來,而且還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小皇子。”連翹不無擔(dān)憂地說道。
安暖織囑咐道,“告訴小蛋糕,父親的愛永遠是深沉的,尤其是君主父親的愛,伴君如伴虎,讓小蛋糕做好自己的事情,多餘的事情都不要多管。”
“是。”連翹回答道,她心裡卻疑惑的緊,三年了,已經(jīng)三年了,她很不懂爲(wèi)什麼三年來他們娘娘爲(wèi)什麼要一直躲著他們皇上?如果說他們娘娘是在生他們皇上的氣,三年了也該消消了吧!究竟是爲(wèi)什麼呢?
連翹探究地看向他們娘娘依舊傾城貌美的絕世容顏,這張臉任何男人看了都會躁動,任何女人看了都會心動,沉靜,淡然,聰慧絕世,大方高貴,就是這樣的女人,卻大隱隱於世整整三年,沒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是安國的皇后,曾經(jīng)殤羽國掀起過一個又一個話題的第一太子妃,爲(wèi)什麼?他們娘娘爲(wèi)什麼委屈自己可連翹哪裡知道,誰也不想“棄夫拋子”,誰也不想隱形埋名,安暖織這麼做是有她的苦衷的,而這個苦衷卻是無論對誰都說不出口的靜幽的安國皇宮,恍若坐落在綠野之中的天堂,舉目遠望,碧綠無邊。
這是安國最富庶的地方也是權(quán)利的巔峰,卻神秘地快被世界遺忘。
“皇上,這是新選的處子,一共有十八個。”一個精明的太監(jiān)小心翼翼的向前,他向一個帥氣如雕塑的男人遞過去一份名單。
男人冷傲的眼神瞇起,打量著眼前十八位姿色各樣的美女,他的眼神遊移在她們的胸口和臉蛋,每個都是精緻的妝容,迫切討好的神情,其中有一個妖嬈地如同蛇姬的女人,她的打扮最爲(wèi)出挑,也最性感搶眼,男人舉起左手一指。
“就她吧!”
男子鳳眼一瞇,邪魅的樣子有危險,被長髮遮住半邊露出的臉有過分的英俊,令人很想知道他的另外半張。
被選中的女子顯然很興奮,通紅的小臉上流露出一絲激動,周圍的女人不外乎是嫉妒吃醋的眼神“啊啊………皇上你太厲害了,讓樂兒好快樂……”入夜女子的激烈的喊聲讓聽到的人不禁害羞的彎下腰去。
嵐年安越戰(zhàn)越勇,他的身體狂野的前後搖擺,雙手掐進了女子的肉裡,弄出了斑斑的血痕。
“哦哦,皇上你……你的能力真強啊……”
女子縱情地咬著嘴脣,她的全身都在顫動著,像是個性感的野貓微微睜著大眼睛,不過事還沒有結(jié)束,嵐年安卻索然無味地從女子的身體裡撤退。
他冷靜鎮(zhèn)定地像是身披鎧甲在戰(zhàn)場的冷血殺手,即使在牀上,他可以是王,可以是皇帝,還有一面就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惡魔。
女子訝異地分著腿,她略微有尷尬地不知所措,她的姿色很上乘,汗水沾溼妖嬈的妝容之後,顯現(xiàn)出的是一張非常絕美的臉蛋,她想,嵐年安對她失去興趣了嗎?怎麼進入她的身體之後,竟然連發(fā)射都沒有發(fā)射就一下子把她推開?
女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但也只能乖乖下牀。
這時候外面又陸續(xù)進來五六個美女,一個給嵐年安穿衣,另外兩個給他按摩,還有一個把葡萄剝乾淨(jìng)放進了她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