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不洞房 王妃來自現代 堅定 易看
感覺到褚雲夏的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蘇尹紫擡起頭,再看他的時候,他的笑容已沒了,剩下的是一臉的堅定,“昨晚的事情我不會讓它再發生了,我會好好的保護著你,有我在,別怕。 ”
“昨晚……”蘇尹紫想說謝謝,謝謝昨晚他趕到了,不然她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褚雲夏看到蘇尹紫一臉的憂慮,不由得笑了起來,“你該不會認爲昨晚我以身爲你解藥吧?”這個聲音裡有些戲謔,但是卻沒有半點譏諷。
這下蘇尹紫愣在那裡,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雲夏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昨晚上她和他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嗎?
褚雲夏看到蘇尹紫的樣子,知道她還有些不信,就看向了連兒說道:“你趕緊告訴你家主子,昨晚的衣服是誰給她換的,是誰給她脫的。”
連兒不懂的回答,“自然全部都是連兒做的。”
聽到這個話,蘇尹紫的整顆心算是放了下來,不過臉上微微的有些發紅,她看著褚雲夏問道:“昨晚我依稀的記得我躺在你懷裡睡的。”
“雲公子抱著主子回來之後,正好雲公子的手下把連兒給帶到了這裡,當時主子的衣服都被撕破,連兒給主子換了衣服之後,雲公子餵了解藥給主子,只是主子卻一臉的害怕,身體不停的在發抖,雲公子很是擔心,這才上了牀摟著主子睡,一直到主子睡得塌實了之後才離開的。”連兒忙解釋道。
蘇尹紫感激的看了看褚雲夏,淡淡的道:“餵我吃完粥再離開吧!”
褚雲夏的嘴角微微的上揚,坐在了凳子上,他修長的手拿著勺子一勺一勺的挖著粥,先放到嘴邊輕吹著,接著再送到蘇尹紫的嘴裡。
連兒看到這個場景,忙悄然的離開了房間。
“子夏,連兒是你救活的嗎?”蘇尹紫突然好奇的問道。她記得當時連兒流了很多的血,而且陌離說過在冷宮裡並沒有看到連兒,她還認爲連兒出去找救兵,流血過多而死了。
“算是,也不算是。”看到蘇尹紫一臉的疑惑,褚雲夏這才說道:“當時連兒來找我,只是她受了傷,傷口極深,走路使得傷口的血流個不停,之後見我的人,只說了一句話就暈過去了。”
“什麼話?”蘇尹紫追問道。
“什麼不悔之類的。我也不太記得了。”褚雲夏假裝糊塗的道。
蘇尹紫一聽,自然知道褚雲夏說的是什麼事情,原本有些微紅的臉越加的紅了。
“那接著呢?”
“接著她暈過去之後,我心想你一定是出了事,忙吩咐太醫照看著她,我自己就帶著太醫沖沖的趕去冷宮了,可是還沒到冷宮,卻發現那已經著火了,當時我的心……”雖然他的阿紫沒事,而且現在還在他的面前,但是一想到當時認爲阿紫死了的事,整顆心就糾著疼,簡直就是疼到骨髓裡去了。
“後來發現冷宮裡卻燒死的人並不是你,這才忙去看連兒,沒想卻得知連兒不翼而飛了,明明之前一直都是在太醫院的,我本來也很詫異,後來心想,定然是帶走你的人把她也帶走了,更加的說明你確實沒事,而且能在宮裡把兩個人帶走的人不是一般人,這天下間能辦到此事的人除了陌離,也就沒有別的人了……”
“並不是陌離帶她走的。”蘇尹紫打斷褚雲夏的話說道。不是她不相信褚雲夏的分析,而是她太相信陌離的爲人,陌離是不會對她撒謊的。
“這個我也是很長時間之後才知道的。”褚雲夏說道:“找了你兩年,卻半點消息都沒有,卻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連兒居然在南城。於是我派了冷言去找她,只是冷言傳信於我,說是連兒在一家農戶裡呆著,雖然還活著,但是傷勢很重,還需休養一兩年的時間不能走遠路,不過從她的嘴裡並沒有打探出關於你的任何消息,只有連兒說在她出冷宮門的時候你已斷氣,當時我足足有好幾日睡不著,之後我想若是陌離帶你離開的,定然能救活你。於是我就抱著這個希望一直到真的再次見到你。”
“還有一個件我要告訴你,只是你別生氣也別激動。”
“說吧!”蘇尹紫點了點頭。
“昨天我把陌離沒死的消息告訴了柳絲絲,當時是……”
蘇尹紫的臉沉了下來,“你不是跟我承諾過嗎?不會把陌離的事情告訴任何人的嗎?”
看到蘇尹紫生氣的樣子,褚雲夏也有些生氣起來,他沒想到她那麼在乎陌離,更加爲她在乎陌離的舉動而生氣。
“就因爲她是絲絲所以才告訴她的是嗎?”蘇尹紫不悅的問。
“這個不假,只是看到她如此,可惜了。”
聽褚雲夏感嘆“可惜”二字時,樣子頗爲傷感,蘇尹紫心中頗感不是滋味,她並不是對於褚雲夏把陌離的事情告訴柳絲絲,而是生氣褚雲夏對於柳絲絲的態度。“可惜?可惜什麼?可惜她愛的人不是你嗎?還是可惜了我不在的兩年。”她頓了頓,“其實你也用不著可惜,你現在去挽回絲絲也還不遲。”
見蘇尹紫生氣,說話還怪里怪氣的,褚雲夏輕輕攬她入懷,圈住她,“我若有心留她,還用等到現在?我可惜的是,褚雲傲如此的對待她,她不好好的珍惜,卻如此瘋狂的愛上了一個永遠都不會愛上她的人,覺得她可悲又可憐。”
“我也沒有想到絲絲對陌離的愛會如此的深,剛開始的時候是看出了她喜歡陌離,之後聽了她的故事,知道她跟是感激陌離,只是原來她對陌離的是愛,從那一年她遇上陌離開始,陌離就紮在心裡,隨著時間的推移,越扎越深,若是拔出她必死無疑,”這樣一說,蘇尹紫一時又生出無限同情之意,她對絲絲總是恨不起來。
褚雲夏沒有評判蘇尹紫的話,若有所思般,“只要是關於陌離的事,你總是很瞭解。”
“這是哪跟哪的事。”蘇尹紫嘟囔。
褚雲夏瞭然一笑,“似乎你和他早就認識一般。”
“沒有的事。”蘇尹紫覺得褚雲夏的話有些好笑,覺得他只怕是在吃陌離的醋。
“在南城時,你看到他的神情,我還記得十分清楚,你看到他的樣子顯得異常的激動和開心,似乎站在你眼前的人是你心愛的人一般。”只有推測,褚雲夏原來如此的在意著這些事,只是誰會不在意呢?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
“我認錯人了。還認爲他是我的一個老鄉,兩人長得很像,只是細看之後才發現並不是一個人。”雖然蘇尹紫不想說謊,但是有的時候說些美麗的謊言還是必要的。若是不說謊的話,不會是告訴他其實是因爲陌離長得像她現代裡的男朋友吧!
“真的?”褚雲夏還有些不相信。
蘇尹紫肯定的點了點頭,突然她才發現自己說謊簡直就是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
“大哥是怎麼喜歡上絲絲的?日久生情嗎?”蘇尹紫突然好奇的問。
“應該是在那年柳絲絲跳的頭舞,那之後大哥看柳絲絲的眼神就變了。”
哦,這個也只是褚雲夏的推測而已,只是聽這個話,怎麼感覺到他很是在意這個事呢?難道當時他也動心了?
“是麼?我記得當年絲絲舞姿絕妙,那你看了有沒有動過心啊?”這話,蘇尹紫問得貌似不經意。那是唯一一年柳絲絲跳頭舞,因爲其他的時候一直是她在跳,那年她是受了風寒,病得十分的嚴重,而定北候怕到時候跳不好丟他的臉,於是就讓絲絲代替了。
褚雲夏收緊手臂,摟蘇尹紫更緊,卻久久不說話,彷彿在思量什麼。
見褚雲夏的神情,蘇尹紫原本心中就有氣,現在更加的多了,他不說話,想必定然對絲絲動過心,只是看出了他大哥對絲絲的心意,而他爲報他大哥對他的恩情,於是把這份感覺給掩埋了起來。現在被她揭開來,因此他心虛,所以不敢回答。
這麼一想,蘇尹紫越發覺得自己的推測正確,心中更是堵得慌,掙扎著就要逃離褚雲夏的懷抱。
褚雲夏一臉的莫名,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又惹阿紫不高興了。“你這又是怎麼了?”
我吃醋,我生氣,我嫉妒,自然不能說給你聽,你又猜不出,只一味問我怎麼了,我怎把這些話說出口?還做過皇上呢,連女人的心思都不懂。於是,褚雲夏越問越發的讓她覺得心裡憋得慌,鬱悶得很,最後她甩開他的手臂,狠狠的跺了他的腳一腳,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向門口。
褚雲夏擔心的追上出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又不高興了?”
蘇尹紫一拂袖,怒道:“我去看看醫館。”
蘇尹紫有些懷疑,這個人真的是王爺、皇上嗎?爲什麼腦子卻那般的笨呢?
江國皇宮。
“父王,爲何要退兵?”大殿之下站著的是一個身穿紫色錦袍的男子,他臉上並無任何的表情,但是他的語氣裡卻是十分的不滿。
“爲何?”高坐在龍椅上的皇上江一國冷笑了一下,“你現在是在質問朕嗎?恩?”
望著有些怒氣的父王,紫色錦袍的男子忙低頭說道:“請父王恕罪,是兒臣過了,兒臣只是認爲楚國剛剛內亂完,若是在這個時候下手的話,會比較順利,若是等到一切都穩定下來之後再想攻打楚國,已是難事。”
“朕何時說過要攻打楚國了?楚風,你心太急了。”頓了頓,又道:“你記住了,江國和楚國永遠交好,不得交戰。”
江楚風詫異的看著坐在龍椅上的父王,除了疑惑還是疑惑,若是不攻打楚國的話,爲什麼他提出楚國內亂應出兵攻打的時候,父王卻同意?爲什麼兵一直都只是在邊關對陣著,並無上陣的意圖?爲什麼又會突然之間把兵都退了回來?
“是,父王。”現在除了說這個話,他還能說什麼,只是江楚風的手緊緊的握著,哼,等著瞧,我不會讓你小瞧我的。
“那退下吧!”皇上揮了揮手道。
江楚風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楚雲,你什麼時候回來?”看到江楚風離開了一會,皇上這淡淡的問著除了他一個人並無其他人的大殿。
突然有一個一身黑衫的男子緩緩的從暗處走了出來,臉色不是特別的好,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血色。“我不是來了嗎?”
“朕說的是別再離開,留下來接手這片江山。”皇上認真的道。
“父王說笑了,現在的太子是大哥,我只是一個什麼身份都沒有的老百姓而已,而且我現在是楚國人。”黑衫男子不帶半絲感情的說道。
“你,你……”皇上是被氣到了,噎得半天說出話來,只是突然他笑了,笑得十分的開懷,看得黑衫男子不禁打顫,這是一個不好的徵兆,果然,接下來皇上的話,把他給驚到了。“現在你做什麼朕都不會強求的,朕會在你回來之前幫你掃清一切的障礙,然後靜靜的等著你回來。”
“我不會回來。”黑衫男子不客氣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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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皇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一定會回來,接手江國的一切。”
“退兵的事,我替兩國的老百姓謝謝你,但是我不會謝你,因爲我們互不相欠。”說完,黑衫男子轉眼就消失了。
看著剛剛黑衫男子站著現在卻空空如也的地方,只見一滴眼淚滴落在地上暈了開來,原來這個淚是高坐在龍椅上的皇上落下的淚。“楚雲……”
可惜迴應皇上的只有空空的大殿而已。
念紫閣。
“主子,你回來了?”衆人都十分的詫異和驚喜。
“立刻準備一輛馬車!”黑衫男子冷冷的道。
“主子,你又要走?”其中有一人小心的問道。他們這個主子從來都是神出鬼沒的,不僅不知道他的真面目的如何的,更加奇怪的是,從來不在此呆過夜,一般都是來此過一趟就離開。本來這是正常的,也不需過問的,只是此時天色已晚,外面還飄著大雪,這樣的情況怎好出門。
黑衫男子冷眼看了過去,問話的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叫你準備你快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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