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不洞房 王妃來自現(xiàn)代 黑暗裡 易看
“其實我並不是這裡的真正主子,真正的主子現(xiàn)在在後院的房間裡等著見你。請大家搜索(&¥)看最全!三娘突然說道。
“見我?爲(wèi)何?”
三娘見蘇尹紫問起忙解釋說:“主子他這個人從來做事都讓人摸不透的,三娘我也很是詫異,只是他卻點名要見你,也猜到今天你會來此。”
“啊?阿紫,這個人是不是你認識的人呢?”在一旁的連兒有些擔(dān)心的問,只是一想,這個人是三孃的主子,以三孃的爲(wèi)人來說,這個人應(yīng)該不壞。
難道是他?腦中突然閃過難道是他?腦中突然閃過一道清晰的人影,竟是那個一身黑衫常常掛著冷漠臉的陌離。記憶已經(jīng)被時間沖淡了不少,原本已經(jīng)模糊了的形象此刻卻鮮明起來。轉(zhuǎn)而一想,魅影說過過一兩日他們就離開了的,現(xiàn)已過了好幾日了,而且他也一直都未成謀面,再加之他只是一個江湖之人,怎會跟三娘這類人牽扯到一起。既是如此那就定不會是他了。
不管怎樣,那個人既然點名要見她,她就會一會他又何妨,難道青天白日的他還敢把她吃了不成。而且她還算是她的主子呢,她可是三孃的人,而他是三孃的主子,那自然也就是她的大主子了。於是蘇尹紫便對三娘說:“既然他要見我,那就請三娘帶路吧!”
“那好,跟著來吧!”三娘起身來到房間的正牆邊,移動了一下角落處的一個花瓶,只見牆壁一下子就打開了,原來是一條密道。
蘇尹紫顯得有些驚訝,沒走幾步看到身後的連兒張大著嘴巴,樣子比她驚訝許多,她不由得捂著嘴巴微小了起來。“連兒,驚嚇了,還不快跟上。”
沒想三娘卻攔住了連兒,她看著蘇尹紫淡淡的道:“紫玉,你一個進去就可,這是直接通到主子所在的房間,而我和連兒就在此等候便可。”
蘇尹紫本想說什麼,可看到三娘一臉嚴肅的樣子,想必她再怎麼說,她都不可能帶著連兒進去的,無奈她只好一個人走進了密道。
這個密道不像是蘇尹紫想象中的那般黑暗和可怕,裡面點了很多的燈,十分的明亮,路也顯得十分的好走,這下她也就放心大膽的朝前走去。
沒走一會,蘇尹紫就走到了頭,她輕輕的一推,自己便走出了密道,來到了一個樣子看起來很是雅緻的房間,還有人在奏琴。
隨著蘇尹紫推開密道門進入房間裡面,溫婉的琴聲嘎然而止,坐在一把古琴前的男子慢慢轉(zhuǎn)過頭來,臉上冰冷的面具讓她如遭雷擊,真的是他!
難道是三娘出賣她?憤然一想,應(yīng)該絕對不會的,因爲(wèi)三娘本不知她的身份,若是三娘一早知道她的身份的話,他和她兩個人早就見面了,而他只怕也早就認出她來了,但是一切都沒有發(fā)生,證明三娘卻是不知情的。那麼是他恢復(fù)記憶了?怎會?若是恢復(fù)記憶的話,怎會到現(xiàn)在纔來找她?難道是剛剛纔記起來的嗎?
“你是?”蘇尹紫決定還是裝傻比較適合。
陌離摘下了面具,做了一個請坐的姿勢,然後自己起身來到桌邊坐了下來。“難道紫玉姑娘不認得嗎?”
他叫她紫玉?看來他還沒有記起來,可是他不是走了嗎?怎麼會還在這裡?怎麼會是三孃的主子?
“很是好奇爲(wèi)什麼三娘是我的手下對嗎?”陌離淡淡的反問。
聽他稱她紫玉,蘇尹紫懸著的心已經(jīng)當(dāng)了下來,便直視他,沉沉地問:“不知公子你爲(wèi)何要見紫玉?”
陌離緩緩踱至蘇尹紫身前,定定的望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我很是好奇你爲(wèi)何會知道我的名諱,而且紫玉姑娘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就猜想姑娘是我曾經(jīng)認識的人,想來驗證一番,如此而已。”
見蘇尹紫不說話,陌離繼續(xù)道:“我已查出你本非平洲之人,也無人知道你是哪的人,三娘是在一湖邊洗手的時候救下的你,具三娘所說,看你的樣子只怕是一時想不開投湖自盡,幸好還有一口氣在,而你的求生欲很是強烈,於是你才活了過來,從湖泊的位置來看,那是京城的郊外,想必你應(yīng)該是京城人,看你和三王爺?shù)年P(guān)係不簡單,你……”
“公子既然是想知道紫玉是不是於之認識,何必查紫玉的底細呢,就由紫玉來回答你好了。”蘇尹紫搶著說道。
陌離一聽,停止了說話,靜靜的等候著蘇尹紫的回答。
“其實紫玉與公子是有幾面之緣,但是之前卻從未見過,想必是紫玉長了一張平民化的面孔,所以老是被人認錯吧!”頓了頓,看到陌離並不相信的臉,蘇尹紫繼續(xù)說道:“還有一點要說明,我一直都不知公子的名諱。”
“那爲(wèi)何那日ni卻能叫出我的名諱呢?”陌離反問道。她的的理由都太過牽強,他是說什麼都不相信的。
沒想蘇尹紫早已想好了理由,她微微的一笑,“看來公子果然是誤會了,紫玉叫的是陸百離,並非公子的名諱。上一次公子救我時就誤會過了。”
“我想我的耳力還沒有問題,百離和陌離還是分得開來,想必不願意說是怕和我這樣的人沾上關(guān)係所以才如此吧?”陌離使用激將法想要逼蘇尹紫把實話給說出來。
但是蘇尹紫自然知道陌離的想法,她換了一副冷冷的口氣,“既然公子知道又何必強求紫玉呢?還請公子就當(dāng)不認識紫玉。”
“下次見的時候是陌生人對嗎?”陌離失落的問道。
蘇尹紫搖了搖頭。
見蘇尹紫搖頭,陌離眼裡閃現(xiàn)了驚喜,只是她又立刻說道:“別有下次。”聽到此話,他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起來。
“我……”
“公子不必再說,紫玉還有事先行告辭了!”說完,蘇尹紫轉(zhuǎn)身就朝著來的密道方向走去。
“紫玉姑娘喜歡吃冰糖葫蘆嗎?”陌離在身後用著幽幽的語氣說道。
他記得?蘇尹紫一下子就停下了腳步,只是她不敢回頭,也說不出話來,唯有搖了搖頭。
陌離似看穿的蘇尹紫說謊似的接著說:“姑娘別緊張,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想必那日姑娘是買給別人吃的吧,又或者是看到冰糖葫蘆的模樣很是喜歡,於是第一次嚐了嚐。”
他看穿了她?也是的,他一直都是聰明至極的人,他自然能看得穿她,只怕再呆下去的話會被他問出個什麼來,想到此,蘇尹紫沒有回答,反而是加快了腳步進了密道,聽到密道的門關(guān)起來的聲音後,她這才趕回頭一看,看到他並未追來,鬆了一口氣,然後轉(zhuǎn)頭朝前走去。
出了密道,三娘和連兒正在談笑著,看到蘇尹紫一臉緊張的模樣走了出來,她們都很是疑惑的看著她。只是這會她卻什麼話都不想說。
蘇尹紫一個人打開了房間門,自己走了出去,連兒感覺到不對勁,跟三娘打了下招呼就匆忙的跟了上去,兩個人就這樣走出了紫玉院。
一出門口,蘇尹紫不由得擡頭看了下牌匾上紫玉院這三個字,不由得苦笑了一番,他真的是有心了,只是希望老天別讓他再記起她來,千萬別!突然她看到三樓的一個房間的窗戶邊站著一個人正在看著她,兩個人的眼睛對視了一下,她就立刻把頭低了起來,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道:“連兒,快回去!”
連兒詫異的順著蘇尹紫看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面戴面具的男子正盯著蘇尹紫走的方向看去,她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男子是何人?
“阿……公子,公子等等我!”差一點連兒又喊錯了,她急忙改口然後追上了蘇尹紫。
第三十三章:
“主子,爲(wèi)何我們還要呆在此地?”魅影看著站在窗戶邊上朝外看的陌離。
“你越來越多話了。”陌離冷冷的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是不好,他想不明白爲(wèi)什麼那個女人分明認識他卻假裝不認識他,難道真的是因爲(wèi)害怕他嗎?腦子裡冒出這樣的想法,他的心就一陣失落和難過。
魅影追問道:“我聽三娘說,主子剛剛在後院見了一個叫紫玉的女子,難道主子是爲(wèi)了她?”她的心隱隱的擔(dān)心起來,難道是她家主子真的想起了什麼來嗎?
“魅影!”陌離低吼了起來,“我該知道影失的規(guī)矩是什麼。”
“回主子的話,魅影自然知道,影士的規(guī)矩是隻做不問,可是現(xiàn)在不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而且還是主子的人,魅影不能不過問。”魅影起身走到陌離的身邊回答。
陌離瞪了一眼魅影,朝著角落裡的一個黑影說道:“暗影,把她給帶下去!”
暗影無奈的嘆了口氣,拉著魅影朝門外走去。
一出門,魅影就甩開了暗影的手,“別拉著我。”
“你現(xiàn)在在做什麼你知道嗎?不是說好了不去管的嗎?事情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就讓它順其自然的發(fā)展下去,若是主子真的記起來,那就他的命,若是記不起來,那也是他的命,而你若是在中間插手,那麼主子的命就從老天手裡跑到了你的手裡,主子的命不是你能所操控的,該是他自己說的算。”暗影認真的說道。
被暗影那麼一說,魅影的淚水忍不住的流了下來,點了點頭,“好,我不會再去管,你跟主子說一聲,我先回去了,你們愛到什麼回就什麼時候回吧!”說完,她推開暗影跑了下樓。
暗影本想追出去的,可是沒跑幾步他就停下了腳步,想來讓她靜一靜也是好的。
陌離得知魅影離開了,他一點都不驚奇,只是眉頭皺得很深。
突然有一隻鴿子飛進了房間,陌離取下信箋一看,臉色微微的一變,立刻對著暗影吩咐道:“把三王爺潛入皇宮被抓的消息傳給三娘吧!”
暗影楞了下,立刻回道:“是,主子。”看來雖然他家主子並沒有恢復(fù)記憶,但是卻對那個蘇尹紫上心了。原來真愛一個人的話,不管是不是失去了記憶,是不是什麼都記不得了,仍然在心裡的最底層愛著。
她會傷心吧?爲(wèi)什麼想到她傷心,他的心也會跟著疼呢?她到底是誰?
回到了玉春院。
蘇尹紫一個人坐在牀邊上發(fā)著呆,坐在凳子上的連兒只敢靜靜的看著她,不敢去打擾她的寧靜。
突然,蘇尹紫起身走出了房間。
蘇尹紫沒去別去,只是來到了後院,看著被砍斷的樹樁她走了過去,摸了摸只剩下一點點的樹樁,心情頓時更加的煩悶了起來。
“紫玉!”身後突然響起了聲音。
聽到這嫵媚的聲音自然就知道是三娘,只是爲(wèi)何今天她的聲音裡帶著絲悲傷和顫抖呢?
蘇尹紫突然有一種很不祥的預(yù)感,只是她很快安慰自己定是自己想多了。她忙起身轉(zhuǎn)身迎了上去,問道:“三娘有事找紫玉?”
三娘點了點頭,想說卻又不知道如何說纔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倒是把蘇尹紫給急壞了,她忙問:“三娘,到底是何事?還請告知。”
“紫玉,聽了下面的話你得撐住了。”三娘看到蘇尹紫點了頭,她這才說道:“傳來消息,三王爺夜闖皇宮被大內(nèi)侍衛(wèi)給抓了起來,而且他還刺傷了太子,只怕會兇多吉少。”
蘇尹紫的腦袋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懵了。她沒心情去想爲(wèi)什麼三娘知道褚雲(yún)夏的身份,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現(xiàn)在她擔(dān)心的是雲(yún)夏的安全,他怎麼可能會刺傷太子呢?太子晚上的時候還會在皇宮呢?難道是太子布的局?
若真的是太子布的局,太子這是引雲(yún)夏去的,那雲(yún)夏現(xiàn)被抓住,只怕必死無疑。想到此,蘇尹紫全身止不住地顫抖,就算用手環(huán)抱住自己仍是不管用,仍是顫抖。心底有個洞正在慢慢地被撕開,恐慌、無助、甚至還有害怕,所有的情緒就從那個洞裡傾泄而出,鋪天蓋地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阿紫!你不要緊吧?怎麼了?”見蘇尹紫半天沒回,連兒很是擔(dān)心,想到她大概又是從後門出了門,於是急忙朝著這裡跑,一來看到正在痛哭的她,忙環(huán)了她不住聲地問。
心,空洞而茫然,只能無意識地說:“連兒,他要死了,他要死了,我要失去他了,我怎麼辦……”
雖然連兒並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阿紫的模樣和所說的話可以知道那個叫雲(yún)夏的公子只怕是出了事情,於是她忙安慰道:“阿紫,你不要擔(dān)心,你還有我陪著,不管發(fā)生什麼事情,連兒都會陪著你一起度過!”
蘇尹紫不說話,一扭身甩開連兒和三娘,她朝著之前雲(yún)夏帶她去的那個本應(yīng)該滿是荷花的湖泊奔去。她只想遠遠地離開這裡,將這一切全部甩掉,然後再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噩夢,剛剛?cè)锼f的都不是真的。
“連兒,別追了!”三娘制止道。
連兒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三娘,露出了一臉的擔(dān)心和疑惑,看平日裡三娘很是關(guān)心和照顧阿紫的,怎麼到了這會卻有些無情了起來。
三娘自是看出了連兒的想法,她走到了連兒的身邊,認真的道:“她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靜。”
聽到三娘那麼說,連兒才覺得是自己誤會了三娘,臉上露出了一絲歉意,三娘語重輕長的道:“等她冷靜了會回來的。”
當(dāng)聽到冷風(fēng)呼呼的的聲音時,蘇尹紫明白自己不覺已跑到湖泊邊了,人也處於虛脫的狀態(tài)撲倒在地。壓抑許久的各種情緒轉(zhuǎn)化成淚水奔瀉而下,自來到這時代後,所有佯裝的堅強統(tǒng)統(tǒng)瓦解,這在無人的湖泊邊,而且天色漸漸的黑了起來,她可以徹底地放縱自己放聲大哭。
不遠處一個隱蔽的角落裡,另有兩個詭異的人正離得遠遠地注視著前面那個嚎啕大哭的女子,其中一人低聲問道:“信箋傳出去了沒?”
“回主子的話,已回了,想必今晚那邊就會受到了,畢竟用的是最快的信鴿。”
良久,前面那個一身黑衫的男子滿含心疼地長嘆一聲說:“一有消息就立刻回報我,去吧!”
“是!”另一個一身黑衣戴著面具的男子恭敬地作了個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她哭得那麼的傷心無助,讓那黑衫男子幾次都想衝上前去將她緊緊擁在心口,好好安撫一番,但最終他還是抑制住了,只是隱隱泛白的指節(jié)透露出他花費了太多力氣在控制自個身上。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沉默地隱在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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