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高速,付莫琛將油門一腳踩到底,真的是玩命似的疾馳,花了40多分鐘就到了瀘城。
進入瀘城再打開定位追蹤,車子的位子很快就顯示出來,車子的就停在舉辦香水展的那個場地的點點上面。
他一轟油門直接就來到那個場地外,一眼就看見聽到路邊那輛紅色法拉利。
他將車停在停在路邊,直直就走進去,收取門票的人見他氣勢洶洶,穿著華貴,長得又有點眼熟,以爲是這次香水展的相關舉辦者,也就沒攔著他。
付莫琛在裡面繞了一會兒,就看見遠處那抹紅色身影,在她身邊還有一個男子,兩人聊得還挺開心的樣子,他原本就陰鷙的臉色顯得更加駭人。
很好。
他冷笑一聲,朝著那抹身影走去。
溫晴一轉身就看見付莫琛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她一驚,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畢竟這裡不是寧城,但是在人羣中永遠那麼奪人矚目,一眼就能注意到的氣質,也就只有付莫琛了。
“你……”
待付莫琛走進,她的話剛溢出口,手腕卻被他抓住往他胸前帶。
溫晴這才注意到他此時陰戾得可怕的臉,那看著她的眼神,彷彿要將她拆吞入腹。
“爲什麼關機?”
溫晴一愣:“關機?我沒有啊。”
“撒謊!”他抓著她手腕的手又加大了力道,“我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是告訴我是關機,然後你跟我說你沒關機?”
“我真沒撒謊!”溫晴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這樣,他從來沒對她這麼兇過。
手腕的疼痛讓她不由得擰眉,忍不住的掙扎:“付莫琛,你先放開我,你抓疼我了。”
莫謙在一旁看著溫晴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上前一步道:“付先生,你還是先冷靜一下,你把溫晴給弄疼了。”
付莫琛視線驟然投向他,眼裡滿是戾氣:“我們之間關你屁事!”
“付莫琛,你先放開我!”溫晴拔高了聲音,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她感覺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付莫琛給捏碎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手抽了出來。
付莫琛原本扎抓著她的手握成拳,放了下來,他朝著她又走進一步,瞇著眼盯著她,發出一聲冷笑:“長本事了,溫晴,居然敢一聲不吭的跑出寧城,和一個男人在這裡約會?”
“我原本是打算和曉筱來的,但是曉筱沒來,和莫老師也是偶然遇見的。”付莫琛臉色也不是很好,如果可以她並不想解釋,但付莫琛的這個人,她又不得不解釋,不然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麼。
“偶然遇見?”他冷哼一聲,視線移到莫謙身上。
“我警告你,離她遠一點,不要心存妄想,她是我的。”他說道,低沉的嗓音透著濃濃的威脅和危險。
聞言,莫謙並沒有表現出難堪或者尷尬的表情,他依舊是那樣淺淺的笑著,緩緩出聲:“我也要奉勸付先生一句,一個人如果心不在你那裡,強留著軀體在身邊也沒有用,不屬於你的,強求也沒有用。”
“呵,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付莫琛睨著他,笑得陰鷙。
他抓起溫晴的手,轉身就往外走嗎,他走得很快,每一步都跨得很大,溫晴在他身後,邊走邊跑才能堪堪跟上他。
“付莫琛你慢點,發什麼瘋!”她艱難的跟上他,斥道。
話落,前面的男人又突然停下腳步,他扭頭看向她,眼裡還帶著怒火的斑駁:“你下次要是再敢這樣一聲不吭就跑出寧城,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發瘋?他是怕她消失怕到瘋!
付莫琛拉著人出了會場,直接將人塞進副駕駛座,又走到另一邊上了車。
溫晴看著自己開來的車,拍了拍窗玻璃:“我要自己開車回去,我的車還在這裡。”
“我會叫人把它拉回去。”他說道,啓動車揚長而去。
此時天已經開始昏暗下來,車內的燈光穿過他的髮絲,細碎的照射在他的臉上,他一張臉原本就板著,細細碎碎的燈斑,將他的臉色襯得更加陰鬱。
溫晴想起付莫琛剛纔一直說她的關機,她打開,卻發現真的關機了,她按了按電源鍵,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是沒電了。
她將過去給他看,耿耿於懷道:“我是沒電了纔會關機,我不是故意要關機的。”
“你是沒腦子嗎,出門之前不會把先充滿電?”他的情緒並沒有因爲她的解釋而緩解,反而罵了她一句。
“我又不知道我快沒電了!”她反駁道,她還是第一次見他火氣這麼大,還有些不知道怎麼應付,她緩了緩情緒,“算了,我不跟你吵。”
付莫琛斜睨了她一眼,情緒也慢慢平復下來,語氣也平和了許多:“明天去買個充電寶,平時記得充電,然後隨身帶著。”
溫晴將看向窗外的視線轉移到他身上看了他一眼,卻沒說話。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多,溫晴將插上充電,有閃充功能,等她洗了澡出來後,電量已經充上一半了,她開了機,等數據連上,頓時有十幾個未接來電的提醒短信跳了出來,她點進去一看,幾乎都是付莫琛的,還有一個是於曉筱的。
她突然想起在香水展上,付莫琛那著急又盛怒的模樣,他難道是因爲找不到自己,纔會那樣麼?他難道怕自己會跑了?
溫晴握著,一時失了神,直到突然震動起來,纔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低頭一看,是於曉筱,她把充電接頭拔了,劃向了接聽鍵,放在耳邊。
“曉筱。”
“晴兒啊,你家付先生找到你了?”於曉筱大大咧咧的嗓音從聽筒傳出。
“恩。”溫晴應了聲,看來付莫琛能明確的找到香水展,應該就是於曉筱告訴他的。
“晴兒啊,你都不知道!”她說著在牀上翻了個身,“你家付先生下午到霍梟這兒找人的時候,都急瘋了,上來就問你在不在這兒,連自己好兄弟受傷了都沒注意到。哎,你說你家付先生多在乎你啊,你消失了一會兒,他整個人就瘋了似的找你,你說他不愛你,我可覺得不怎麼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