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晴就醒了,她坐起身,揉了揉痛得厲害的腦袋,她昨天居然喝醉了,沒想到那酒那麼烈。
她揉了揉腦袋,睜開眼,然後才發(fā)現(xiàn),付莫琛居然還在,還在熟睡。
她看了看時間,才7點多,眨了眨眼,她一時間有點懵,她還是第一次起得這麼早。
想了想,溫晴翻開被子下了牀,洗漱之後來到樓下,良嬸正在打掃衛(wèi)生。
良嬸看到她的時候,也是驚訝不已:“太太,您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溫晴笑了笑沒說什麼,又問:“良嬸,家裡有檸檬或者葡萄嗎?”
良嬸停下擦地的動作,站起了身:“太太要醒酒嗎?家裡還有一個檸檬,我這就給您做檸檬水去。”
“好。”溫晴點點頭,坐在餐廳那兒等了一會兒,良嬸把檸檬水和洗乾淨(jìng)的葡萄拿了上來。
酸酸的檸檬水下肚,溫晴整個人才感覺舒坦了許多,宿醉實在太難受了,頭痛還噁心。
別墅依山傍水而建,早上的時候空氣非常好,溫晴站在後院,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
所以當(dāng)付莫琛醒後下了樓,就看見溫晴坐在瑜伽毯上面,把自己掰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其實溫晴從之前就有學(xué)瑜伽,只是後來入獄了沒練習(xí),出來後又忘了,身體都僵硬了許多,她剛纔一開始筋骨太硬差點沒把自己疼哭。
良嬸還沒見過練瑜伽的人,第一次見人把自己扭成那個樣子,都嚇壞了,見付莫琛下來了,連忙上前:“先生,你快勸勸太太吧,一個人怎麼能把自己扭成那樣呢,多疼啊!”
付莫琛視線落在落地玻璃外那抹身影,勾脣:“沒事,隨她去。”
“欸?”良嬸看著付莫琛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外面的溫晴,想了想還是不放心,走過去,道:“太太,早餐已經(jīng)好了,您快去吃飯吧。”
“好。”她應(yīng)了一聲,恢復(fù)身體原來的樣子,起身離開,良嬸看著她步伐輕快的背影,越發(fā)的困惑,難道真的不疼?
溫晴走進(jìn)餐廳的時候,付莫琛已經(jīng)在喝粥了,他垂著眸沒看她,她也沒說話,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她拿著勺子舀了一點粥送進(jìn)嘴裡,想了想又?jǐn)E眸看過去,他穿著黑色的西裝,內(nèi)襯一件白色的襯衫,格子條紋領(lǐng)帶,上面夾著領(lǐng)帶夾,襯得他整個人清逸俊朗。即使只是一個小小的喝粥的動作,也顯得十分的優(yōu)雅。
她記得她昨天喝醉後好像和付莫琛說了什麼,卻又想不起說了什麼,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就在她正失神時,一雙筷子夾著小菜放進(jìn)她碗裡。
“吃東西的時候?qū)P狞c。”他說。
“哦。”她連忙收回視線,將他夾給她的小菜放進(jìn)嘴裡,心不在焉的咀嚼著。
吃完早餐,看著付莫琛離開後,溫晴也出了門,除了要去把車開回來,她還得去跟莫謙道歉,說好的事情她現(xiàn)在卻要反悔,真的是太難爲(wèi)情了。
坐在出租車內(nèi),溫晴拿著給莫謙打了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莫老師,我是溫晴。”
“噢,溫晴,有什麼事嗎?”聽筒那邊傳來莫謙清冽又溫柔的聲音。 wWW? тTk Λn? C ○
她難爲(wèi)情的咬了咬脣,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對不起莫老師,我可能要失約了,昨天說好的事我現(xiàn)在卻反悔了,實在很抱歉。”
那邊沉默了一下,纔有了聲音:“沒事的,你也是有自己的原因,沒事,我找其他人就行了。”
“實在對不起,莫老師。”
“沒事的,你不用在意,我還有課,我就先掛了。”那邊的聲音依舊那麼溫柔和熙,反而讓溫晴心中更加抱歉。
“好,拜拜。”
掛了電話,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想了想又給於曉筱和路菁菁打了電話,把兩人約出來。
於曉筱和路菁菁還是第一次見面,溫晴就將兩人互相介紹給對方認(rèn)識,於曉筱看見路菁菁的時候都驚呆了。
“我的媽,你們兩個人該不會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妹吧?長得太忒像了!”她反應(yīng)之浮誇,都把兩人給逗笑了。
路菁菁摟住溫晴,兩人的臉貼在一塊,得意的說:“我們倆上學(xué)的時候,可是學(xué)校最美‘雙生花’!”
“天哪天哪,你們別動,讓我拍一張,我的媽,太像了!”她慌慌忙忙的拿出,那個滑稽的樣子,又把兩人逗得笑彎了腰。
三個人氣氛愉快的一起逛著街,一直逛到接近中午,三個人又進(jìn)了一家皮包專賣店,於曉筱說她得一種包治百病的病,心情不好的時候,買個包就行了。
三個人正看著一款新出的手提包,突然於曉筱一隻手被人抓住往後一拉,三人一看,是一箇中年婦女。
那中年婦女見道於曉筱的臉先是一驚,然後指著於曉筱,手指都在顫抖:“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她說著揚(yáng)手就朝著於曉筱扇過去,於曉筱整個人也愣住了,還好溫晴反應(yīng)快拉了她一把,才堪堪躲過。
那個婦人見打不著,氣勢洶洶上面又要拉著於曉筱,路菁菁見狀,連忙上前推了那婦人一把:“不是,你誰呀,怎麼二話不說上來就打人!”
溫晴見於曉筱表情有些呆滯,以爲(wèi)她是被嚇著了,關(guān)切的詢問道:“曉筱,你沒事吧?”
“沒事。”她擺擺手,擡頭看向她,說道,“晴兒啊,她是就是那個渣男的媽。”
於曉筱口中的渣男,就是她的前男友,她當(dāng)年會入獄,就是因爲(wèi)她開車把她前男友撞成殘廢。
那婦人指著於曉筱,面露兇相,像是要把她碎屍萬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把我兒子撞成那樣,你居然沒有判死刑,你居然還敢活得這麼逍遙自在,我要……我要……弄死你!”
她說著,整個人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