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的夫君們
那個所謂的‘家’是不能回也不想回了,齊修羅一點也不懷疑當他邁進去的那一瞬間,玄夜會在那等著他。所以眼下當務之急就是想什麼辦法生活下去。在這個未知的古代,生活對他還真有些困難,好在當初做殺手時受過地殊訓練讓他還能夠應付一些突發事件。
穿著一身破爛的嫁衣在外面轉了大半天,一面躲著玄夜派來的人,一面還要小心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眼見時已過午,肚子餓得咕咕叫。摸摸身上,沒有一文錢。如果換作從前,他就算是偷是搶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只是現在這個孱弱的身體,就連多走上幾步都氣喘吁吁,看來以後還要加緊訓練,就算不能還原來強健的身體相比,至少也要做到能夠自保。唉!誰讓這個身體長得實在是太過‘秀色可餐’了。
一擡頭,一間大的當鋪出現在面前。
當鋪?那不就是典當行?想起當初未成名之前,他也曾是那裡的常客。只是不知道這裡的當鋪還現代的有什麼不同。
“喂,我要當東西。”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坐在高高櫃檯後面的乾瘦男人,齊修羅直接就連稱呼也省了。
“當什麼?”尖酸不耐的聲音響起,來這裡的人幾乎都是一些生活窘迫的人,所以當鋪裡的人大多養成眼高於頂的習性。不過當他看到櫃檯前仰頭看他的美女時,立即變得諂媚起來。
“小姐,小可乃是這裡的朝奉,不知您想要當些什麼?”
在這一行的時間長了,人也變得世故,就單拿看人這一點,就連一些江湖上的老油條都不能和他相比。一看這個衣衫破爛的新嫁娘就知道一定是逃婚出來的。而且走得急,恐怕是身上沒帶銀兩吧!不過這一身行頭,也不是一般小門小戶人家穿戴得起的。一定有大大的油水可撈。
眼見他勢力的嘴臉,齊修羅也明白他再想什麼。若是換了從前他最不屑的就是這種小人,不過現在人家矮檐下不得不低頭,他立時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奴家是逃婚出來的,身上倒有一些值錢的東西,只是不知大叔能給多少錢?”
美!小美人,就連花街最美的姑娘都沒她美,他的魂先丟了三分。
“那要看小姐能拿出什麼東西了。”
從頭上把所有的飾物都取了下來,又把已經破爛的外衫解開,又拿出兩個玉佩和吊墜之類的東西。
就在要解開裡面衣服的時候,齊修羅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擡頭嬌笑地看著朝奉,“大叔,這些你先給我估個價,如果看著合適,我這裡面還有好東西。”
他的手指了指胸口的位置。
嚥了咽口水,本以爲能看到一場美人脫衣圖,就單看那迷人的臉蛋和纖細的腰肢,裡面一定是風光無限。可是就在最關鍵的時候,小美人偏偏不脫了。看了看櫃檯上的東西,倒真是不錯,按照一貫的作法,一定要把價錢壓得低,能給上一成就不錯。只是如果價錢給得太低,這個小美人是不是就不會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了?那不就看不到裡面的風光了。這可不行,在他的腦子裡已經開始幻想衣衫的最裡層是怎樣的一片大好風光。
於是他一咬牙,一跺腳,竟給了一個根本就沒什麼賺頭的價錢。
“一百兩!這是我能出的最高價錢了,小姐要是到別家恐怕連二成都沒有。”他瞪大的雙眼就沒離開過齊修羅的胸前。
“可是一百兩,還不夠奴家回家的路費呢。”齊修羅用手揉著胸口,身體扭了兩扭,還送給朝奉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
“咳!”真是個妖精,朝奉的眼睛差一點直接掉進那引死人的內衫裡。“要不然……在給小姐加五十兩好了。”五十兩,可以夠一個普通富裕的人家生活上兩年還有餘了。希望能踫上一個錢多的可以當紙用的冤大頭,要不然這一次真的賠大了。
看朝奉心痛的表情,齊修羅也知道差不多了,於是他更加嬌豔地上前,把一雙手伸進櫃檯的窗口,“那大叔可不可以先把這些銀兩給奴家,奴家好放心地再拿其他的東西。”
“好!好!”怕若是不答應小美人會改變心意,他忙從櫃檯裡遞出一百五十兩白花花的銀子,“那小姐是不是可以繼續……拿別的東西。”
如果不是及時改口,他差一點就說成繼續脫了。還好在最後時刻從被迷的神魂顛倒中解脫出來。
把銀兩拿在手中,掂了掂,又管朝奉要了一個裝銀兩的荷包,系在衣衫的裡面。齊修羅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什麼別的東西?”他故作天真地問眼巴巴看著他的朝奉。
“就是小姐衣衫裡面的東西呀!”
“你傻啦?誰會在裡面放東西?又不是有病。”扔下這一句,齊修羅邁開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大步向外走去。只留下還呆愣愣的朝奉一個人望著他瀟灑的背影,半晌才意識到被這個看似風騷的小美人給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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