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是你的……隨從?”裴蓓蓓本想問的是男寵,在臨出口之時險險地打住,用了一個不太敏感的字眼,心卻揪在了一起,怕平寧龍宇回答是。
平寧龍宇想了想,搖頭道:“我從不認爲他是我的隨從,一直我都當他是我的親人,最親的親人。”
“親人?”還是最親的!
裴蓓蓓絕對不信他們的感情只是親人那樣簡單,平寧龍宇不說她還不好問,雖然真的很想和他一起逃出宮去,只是這件事情弄不清楚,萬一真出了宮,平寧龍宇突然說平寧策是他的愛人,到時她又該怎麼辦?
“嗯,應(yīng)該是親人吧!”平寧龍宇突然嚴肅起來,目光直視裴蓓蓓,“我明白你在想什麼,相信我,不要亂想了,我和他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一直以來都是他陪在我的身邊鼓勵我,支持我,所以曾經(jīng)我是把這份感情放在了錯誤的位置。而現(xiàn)在我遇上了你,終於明白友情和之間的不同。感同身受,也明白他對你的用情之深。”
頓了一下,平寧龍宇長嘆一聲:“從小到大我欠策的太多太多,爲了我他失去了多少童年應(yīng)有的快樂和親情,總是以我的喜好爲自己的喜好,我知道其實他並不快樂,卻一再自私地忽略了他的心聲。”
“現(xiàn)在知道了還不晚,或許還來得及彌補。”其實事到如今,連裴蓓蓓都不知道何去何從,這樣安慰他的話說出口,連自己都覺得沒有了底氣,至少她目前沒有看到平寧策,不知道他身在何處,本以爲他們兩人是在一起,現(xiàn)在看來只剩平寧龍宇一個,不由爲平寧策擔心起來,又不好直接問,怕真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平寧龍宇想起來會更傷心。
“你願意給我這樣一個補救的機會嗎?”平寧龍宇突兀地說了這樣一句。
“我?”裴蓓蓓不覺得自己有個能力,也不懂他說的機會是什麼,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他剛剛說的三個人一起的隱居,難道是這個?但是話又不好說出來,怕是自作多情了。
正想問他話裡的意思,門外傳來憐兒的聲音:“娘娘,該起了。”
驀然發(fā)覺,原來兩人說的投入沒有注意到天已大亮。
“先等下,別進來。”裴蓓蓓慌亂地應(yīng)道,若是這個時候進來人,看到牀上的平寧龍宇,不說他是被通緝的刺客,單就上了龍牀這一項也夠他被殺頭的,爲今之計只能先穩(wěn)住外面的人,然後讓他躲回房樑之上。
不過裴蓓蓓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平寧龍宇反而不急,只是靠坐在那裡動也不動,她又不敢大聲與他爭論,只能用手指了指他的衣服和光著的身子。平寧龍宇卻像聽不懂似的,還是不肯動手穿衣。
難道是要我爲他穿?裴蓓蓓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扯過一旁的衣服,正準備親手爲他穿上時,平寧龍宇露出一個壞笑,在她的臉上迅速地親了一口,利落地把衣服穿上,縱身飛上房樑,遙遙給她一個勾魂攝魄的飛眼。
真看不出來他還是個悶騷的男人。裴蓓蓓無力地白了他一眼,只是這一眼嬌媚無比,看的平寧龍宇又是一陣心癢。
而裴蓓蓓的心剛剛被高高提起根本無心欣賞他的致命誘惑,檢查一遍沒有什麼破綻,只是看到狼藉一片的牀褥時,臉上還是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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