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嫁給他的第三個年頭,而我也才二十歲。十七歲,我們洞房花燭,他挑眉看著我的手指甲,微笑著說。“卿柒,你不適合這般熱烈的顏色,你當是清幽的。”之後我便卸下了自己所有的防備,安安靜靜的做他的妻。可是他是帝王,我是後,怎能如此安靜的過完一生?遭人算計,被人重傷,我都不曾在乎。我以爲自己也不在乎他的想法,卻不曾想,他在我的心中,已經成疾,無藥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