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價!就這個數(shù)了,不然我就不買了。”放下手中那本厚重的書,文尚雪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沒走出幾步遠(yuǎn),就聽到後面攤主的挽留聲,“好了好了,賣給你好了,擺在這裡也沒人買。”
攤主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姓李,閒暇的時候常來他這裡淘寶貝。
潘家園是有名的舊貨市場,裡面有不少古董,當(dāng)然也有不少假貨,就看你有沒有那個眼力淘到真的。
交了錢,拿起那本書回家了。
一路上忍不住翻了翻,其實不能算是一本書,應(yīng)該是一本日記,但是很有厚度,大概記錄了快一年的日記本,裡面的字跡很清秀,應(yīng)該是個女孩子的手筆。
對這樣的收穫還是有些驚喜和期待的,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故事,也許只是一個普通人的日記本而已,突然想到自己的日記,已經(jīng)寫了十幾本了,如果以後不在這世上了,自己日記會不會也流落到別人手中?想到這裡心中不免有些鬱悶,日記裡的隱私就算死了也不想讓人知道,乾脆以後燒掉算了。其實有時候?qū)懭沼浺呀?jīng)形成一種習(xí)慣,自己也很少翻看。
天氣很冷,外面的風(fēng)很大,吹得手中日記噼啪作響,怕日記損壞,忍住好奇心坐上回家的公車。
文尚雪是個自由職業(yè)者,什麼都幹過,性子裡是個不受拘束的人,所以有些工作幹一段時間就會覺得厭煩,或者讓人覺得沒有挑戰(zhàn)□□。
只是,她的爲(wèi)人卻不像她的名字那樣,總小到大男人婆,假小子之類的外號沒少起,這算是辜負(fù)的名字的初衷。
回到不算大的家,把疲憊的自己扔進(jìn)沙發(fā)。
撫摸著手中的日記,因爲(wèi)時間的久遠(yuǎn),四邊都已經(jīng)卷起了,紙也黃得發(fā)暗,發(fā)軟,文尚雪猜以前這本日記也沒受到好的待遇,在遇到自己以前,一定還被扔在那堆賣不出去的破書爛紙裡。剋制住好奇心沒有去立刻翻看,而是在猜想,這裡會有怎樣的故事。
隨便翻了一下日記,真的很厚,有一張紙片從日記本里飛了出去,掉在地上。
是一張照片,非常老的照片,已經(jīng)發(fā)黃了,背面有兩行字跡卻早就已經(jīng)模糊不清,像是被水暈染了,照片正面的四邊也已經(jīng)殘破。
照片裡面是一男一女,穿著都很樸素,男的挺精神,穿著中山服,但臉上卻沒有多少表情,女的穿的是民國時期的學(xué)生裝,扎著兩個辮子,長相很清秀,而且那麼的耐看,臉上露出靦腆的笑,他們該是一對兒吧。
倆人是站在一座橋上照的,背景有些看不清,隱隱約約是座山,山上還有一堆廢墟。也看不出是何處,只是很眼熟,卻想不起是什麼地方。
拿著日記本和那張照片,心裡不知怎麼了,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是有些激動,有些疑問,還有些許……遺憾。
思緒回到日記和照片上,那本日記零零散散的記錄著一些事情,應(yīng)該稱不上是日記,只能算是隨記。
裡面的字跡有時清秀,有時凌亂,或許是日記的主人在不同情況下的記錄所至。
正在對著日記和照片發(fā)呆的時候,突然的鈴聲嚇了我一跳,接了一個朋友的電話,原來是好友菲菲報名了去杭州的旅團(tuán),不過因爲(wèi)工作關(guān)係突然不能去了,但是錢又退不了,左思右想還是讓文尚雪去,不過回來以後要帶紀(jì)念品,“看在咱們關(guān)係這麼鐵的份兒上,那些我報名的錢你回來給我一半就行了,怎麼樣?我夠意思吧?”委屈替人去旅遊,回來還要給錢,心裡這說不出的憋屈,不過在電光火石之間想了一下,還是去吧,早就想出去玩玩了,這次有人都給準(zhǔn)備好了,而且只要一半的錢,不去白不去了。
掛了電話,把照片放回到日記裡,順手把日記放到書架上了,還是有時間再看吧。
一個星期以後就要去杭州了,對於文尚雪這樣的懶人來說,就要從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故事是以一本日記展開的,或許有人看過後會質(zhì)疑我抄襲或怎樣,但我只想說,這個故事在我腦子裡很多年了,如果與別的故事內(nèi)容雷同那我無話可說,我個人習(xí)慣寫文期間是不看同內(nèi)容別人的作品的,就是怕自己會有意無意的模仿,各位看官莫要再說這個故事與某些故事很像。
本文屬循序漸進(jìn)型,不喜勿進(jìn)。
只寫給愛看的人,謝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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