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血月使徒被逮住,事實上,若是場上的局勢不堪繼續下去。
那麼狼隊肯定是要爲血月使徒自爆的。
起碼一天一刀,最後還能多開一刀。
與此同時。
法官也將所有人的底牌分發完畢。
16名選手的面前,各自出現了一隻小型寶箱。
王長生輕輕將蓋子掀開。
瞄了一眼。
“魔術師?”
他不動聲色地重新將蓋子扣住。
一張魔術師,倒也算得上是這個板子裡比較讓他中意的底牌。
其次,他最希望拿到手的,肯定是女巫或者獵魔人。
這種能追輪次的底牌,是他最想要的。
不過只要魔術師玩的好,其實也能形成錐輪次的底牌。
比如狼人想要擊殺神者,他就將神職置換出去,結果讓狼人把自己給殺死。
“嘩啦!”
此時此刻,周圍海浪洶涌。
在給了選手們一定抿卦相的時間後,開牌環節也到此結束,法官立刻宣佈。
【天黑請閉眼】
【魔術師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互換身份的對象。”
天空昏暗下來。
海水變得漆黑一片。
隱隱有詭異怪物在其中游動。
王長生首個睜開眼。
微微嘆了口氣。
“天天都讓我第一個睜眼,就不能讓我最後行動嗎?”
他掃了一圈,視線在看到11號烏鴉時,微微一頓。
王長生的眉頭不由挑起。
“一張咒狐?”
王長生沒想到,咒狐居然被11號烏鴉拿到手了。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要不要幫助烏鴉獲得最後的勝利。
不過想了想,他若是真的付諸行動。
保護11號的話。
很有可能就會在賽後被人質疑。
當然,他現在即便知道11號烏鴉是一張咒狐牌。
但他卻不做任何有利於11號的事情,那麼就算有人想找他麻煩,肯定也是找不到的。
思索片刻,王長生還是打算全力爲自己的陣營行動。
有咒狐在。
若是讓咒狐獲勝。
恐怕每個人被扣的分數就不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分兩分了。
畢竟一個人單挑十五個人,最後還贏了,剩下的十五個人,怎麼可能只被扣除這麼一點分呢?
到時候,別扣他的分,還沒有烏鴉自己加的分高。
那兩者一頂,等於這把遊戲沒打,還不如不玩兒呢。
搖了搖頭,王長生簡單考慮過後。
目光在1號和12號的身上轉了轉。
這張1號是一張獵魔人,12號則是一張血月使徒。
第一天有女巫在,其實他倒是沒必要直接發動技能。
免得什麼作用都沒有,還搞出一些大烏龍。
就跟第一局的魔術師一樣。
不過,15號作爲女巫,他倒是可以考慮守一守。
【你選擇互換的身份牌爲】
【15號、16號】
【確認請閉眼】
【黑暗夢魘請睜眼】
“請選擇你所要恐懼的目標。”
黑暗夢魘之夜。
坐在4號位的墨漬睜開眼。
看著自己的底牌,他臉上帶著些許欣喜之色。
第一場對決他拿到了一張身份牌,結果早早出局,
上一場對局他同樣拿到了一張身份牌,也還是早早就出局了。
這一次!
他又拿到了一張身份牌!
他就不信,這回他還能光速出局!
猶豫片刻,他將視線在外置位掃了掃。
這才向法官給出手勢。
【你選擇恐懼的目標爲】
【7號】
【確認請閉眼】
眼看著這張4號牌對自己發動技能,王長生差點沒笑出聲來。
因爲從率先行動力上,首先按理來講,黑暗夢魘才應該是第一個發動技能的底牌。
不過在這個板子裡,魔術師的優先級就是要比黑暗夢魘高。
所以在他已經發動技能的情況之下,對方來封印他的技能會發生什麼?
等於什麼也不會發生。
因爲他已經用過了能力,不需要再使用能力了。
而且又因爲他被這張黑暗夢魘發動過能力,對方自然而然就會認爲他就算是神職,也應該無事發生纔對。
王長生認爲,4號肯定沒有找到他是一張魔術師。
頂多也就是覺得他帶點身份。
也可能是根本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只是單純想第一天隨意對外置位發動一下技能。
但這都不重要,總歸如果對方找到他是魔術師,就一定不會對他發動能力。
如果對方認爲他是狼人,也一定不會對他發動能力。
所以他作爲一張好人牌,雖然被狼隊使用了技能。
可他卻反而很期待接下來這張4號會對他產生什麼看法。
【守衛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守護的對象。”
守衛之夜。
坐在3號位的赤瞳睜開眼。
視線在環繞一圈後,他向法官擺了擺手,表示不準備發動技能。
【你選擇守護的對象爲】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所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8號、16號以及9號、12號,一同睜開了眼睛。
四狼見面。
8號玻璃海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7號,微微皺了皺眉。
“你們認爲這張7號牌是什麼身份?我在開牌環節時,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卦相。”
“就算坐的這麼近,他表現的也跟個沒事人一樣。”
“甚至我都不能說他是一張平民,因爲我什麼卦相都沒有看出來。”
另外幾人對視一眼。
9號霧切這一場對局仍舊是一張狼人,不過卻是一張狼王。
“我覺得暫且不需要去管這張7號牌是什麼底牌吧。”
“外置位我看了看,覺得這張4號牌可能帶有身份,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去觀察過4號的卦相?”
16號崖伯搖了搖頭:“人數畢竟太多了,沒辦法一張牌一張牌的仔細看過去。”
“雖然法官給的開牌環節的時間,已經做出了延長。”
“但是我也只觀察了周圍這幾張牌,我覺得15號以及1號可能會有一點身份,但我不確定。”
“因爲他們的卦相在我看來,也有可能是平民牌,在故意展露自己的卦相給我看。”
9號霧切揉了揉眉心:“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把那張4號給殺掉吧。”
“我認爲4號可能是帶有身份的,這一點是我比較確定的,除非他是大哥,但是我覺得他若是一張大哥牌,藏的應該會更好一些纔對。”
12號弈星這一場是血月使徒。
他託著下巴食指輕輕點著臉頰,點了點頭:“既然你決定要殺這張4號,那就開刀吧。”
“總歸第一天,殺誰其實都行。”
“沒錯,只要不殺到自己大哥頭上就行了。”
“就算是殺到大哥,女巫也有可能會開出解藥。”
“當然這種板子,女巫也是有可能會不開解藥的。”
“所以這也就像我說的,只要不殺到大哥,外置位殺誰都行。”
四隻狼人再次商議了一陣。
討論到底是由小狼起跳還是狼王起跳。
緊接著便向法官給出手勢,而後重新戴上了面盔。
【你們選擇擊殺的目標爲】
【4號】
【確認請閉眼】
透過面盔上的大洞,王長生看著狼人的操作,心中期待更甚。
現在是要怎麼個情況?
小狼又要殺大哥了?
上一場對局女巫就不想用解藥,甚至還想用毒藥。
如果不是他反手把女巫的毒藥給掏走了,他說不定早在第一天就死翹翹了。
沒想到現在狼人又一刀砍在了自己大哥頭上。
女巫會不會開解藥?
還是說,第一天死掉的人,也不一定就是神職。
說不定是一張平民,就賭一把直接不開解藥,然後放任一張黑暗夢魘去死?
王長生饒有興趣的看著接下來的行動之夜。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4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女巫之夜。
15號苔痕睜開眼。
見到是4號一個他沒有怎麼判斷過卦相的底牌出局,微微沉吟起來。
“4號出局的話……如果他是神職,首先除我之外,外置位的四張神職。”
“除了獵魔人,其他人追輪次的能力很差。”
“不過若是狼隊一刀砍在了守衛、預言家或者魔術師的身上,好人也都是吃不消的。”
稍作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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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號苔痕也不敢隨意放棄一張自己沒有判斷過卦相底牌的生命。
最後還是向法官給出手勢,發動了技能,使用瞭解藥。
【你選擇用(解)藥的對象爲】
【4號】
【確認請閉眼】
看到女巫還是用解藥救下了一張黑暗夢魘牌。
王長生頗爲遺憾的在心中嘆了口氣。
如果今天能直接解決夢魘大哥。
好人接下來的輪次無疑會輕鬆許多。
畢竟,黑暗夢魘這張牌,每一天晚上,都能夠選擇一張身份牌發動技能。
直接導致對方無法在夜晚使用自己的能力。
有夢魘在,狼人追輪次的強度是相當誇張的。
而且這個板子,好人其實還是比較劣勢的。
當然對比於孤軍奮戰的咒狐,那自然是要好上一些。
可是換個角度思考,咒狐腹背受敵,好人又何嘗不是呢?
若是好人又被咒狐針對,又被狼人針對。
兩相夾擊,打起來也會很難受。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5號潮汐有信摘下面盔。
目光在周圍轉動。
略微思考。
他向法官給出手勢。
【你選擇查驗的對象爲】
【6號】
【他的身份是】
【好人】
【確認請閉眼】
好人牌?
5號微微挑眉。
算了,好人就好人吧。
雖然第一天就摸到一張好人,而不是狼人,似乎沒多大力度,但有一張金水在後位置給自己發言。
也還算不錯。
【狼王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環節,請想要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15名玩家選擇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爲1號,2號,3號,4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13號,15號,16號】
【根據現場時間,請15號玩家開始發言,13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15號苔痕一張女巫牌,沒想到自己反而還要在第一個發言。
不過對此,他倒也沒有什麼過多的遲疑,只是稍作思考,便緩緩開口。
“首先底牌肯定是一張好人牌,其次底牌不是預言家。”
“作爲高置位發言的一張牌,我簡單聊一下我對外置位的卦相判斷。”
“14號,我覺得不太像是一張狼人,也就是說,14號現在是處在警下的一張牌。”
“他若是一張好人牌,還有機會讓預言家拿到警徽。”
“但他如果是一張狼人,等於預言家是肯定拿不到警徽的,因此預言家是否要直接起跳……你自己看看你能給出的查驗是什麼吧。”
“如果你只能給到一張平民牌,那能不能藏一天身份,你自己去衡量。”
“因爲你沒有警徽,場上又沒有攝夢人,只有一張守衛牌,女巫第一天不知道是否使用瞭解藥。”
“所以,如果你拿不到警徽,等於就很有可能只有一天的驗人。”
“這是我不太想看到的。”
“還有這張16號,一張警上的牌,我覺得,16號可能是一張非狼即神的牌。”
“只是我不確定,他是狼人還是神職,一會兒發言轉過去,看看他怎麼聊吧,總歸這張16號是沉底位發言的一張牌。”
“我想輪到他發言的時候,他應該是能夠給出不少信息纔對的。”
“過。”
【請13號玩家開始發言】
13號象限手握一張頭鐵平民。
掃了眼前置位剛剛發過言的15號,微微一頓。
“這張15號去點14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
“又去點16號可能是一張帶身份的底牌。”
“現在我不想去不管16號到底是什麼身份,但他對於14號的定義。”
“我個人可能會覺得略有奇怪。”
“比如說他既然認爲14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那麼這不就代表預言家還是很有機會拿到警徽的嗎?”
“如果你不想讓預言家起跳,預言家又該如何知道這張請假的牌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14號只要在沒投票之前,他的身份就是未知的。”
“甚至他即便把票投給狼人,也不一定就能說明他一定是一隻狼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