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12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12號遊俠身爲要被7號在今夜查驗的一張小狼牌。
他本身投票就是投給5號的,因此他現(xiàn)在選擇去站邊5號,自然也不會被說是一張變票的牌。
他只需要堅定地站隊5號,那麼明天7號哪怕真的沒有被他們放逐出局。
甚至還查驗出了他的狼人身份,給他一張查殺又能如何?
而且,7號能活過今天,亦或者能活過今天晚上嗎?
這尚且還是個未知之數(shù)!
“直接交站邊吧,我本來警下就是直接給這張5號牌投票的。”
“因此現(xiàn)在聽完這大半圈的發(fā)言,我並沒有因爲7號的發(fā)言,而想要試圖改變我的站邊。”
“我仍舊覺得7號不像是那張預(yù)言家牌。”
“或許當時我在第一輪投票的時候,有著平票pk的因素在,所以直接一票飛給了這張5號。”
“但是二輪投票,我仍舊選擇給5號上票,則是因爲,我認爲5號的身份,有可能是那麼一張真正的預(yù)言家牌。”
“而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混子,甚至是狼人。”
“眼下在聽完1號和7號的發(fā)言後,我更加確認,5號像是那張預(yù)言家牌。”
“不過我的視角,和外置位想要去站邊5號的牌略有不同。”
“我並不認爲這張1號牌是7號的隊友。”
“因爲1號和7號在我看來著實難以成立爲兩張狼人。”
“甚至你要考慮,7號如果是一張混子,1號難道是狼人嗎?但是聽他們兩人的發(fā)言,我覺得也並不像是這種身份構(gòu)成。”
“總不可能是7號在那個位置給1號發(fā)金水,1號作爲狼人知道是7號一張混子在混他吧?”
“而且我現(xiàn)在想去站邊5號,我認爲9號是一張真混子,所以7號自然也不可能穿上混子的衣服,那麼7號就只能是一張悍跳狼人,這是肯定的。”
“那麼1號在我認爲你有可能是一張被7號洗頭的好人牌的情況之下,我希望你能夠回回頭,不要再繼續(xù)被這張7號洗腦。”
“以及這一輪憑什麼要把輪次歸在9號的身上?這顯然是不講道理的。”
“9號只是作爲5號的金水,且我聽9號的幾輪發(fā)言下來,著實不像是一張狼人牌。”
“可7號你卻硬生生將9號打入狼坑之中,完全不考慮他有沒有可能是被5號洗頭的牌,只是認定5號爲混子,而9號爲狼人。”
“如果說9號真的底牌是一張狼人,他爲什麼要在這個位置跳一張混子?”
“他哪怕跳一手女巫,首先如果女巫要起跳身份。”
“那麼狼隊也能知道女巫的位置。”
“如果女巫打算晚上將9號毒殺,起碼女巫沒有在明面上起跳,那麼9號是不是就能逼迫外置位的牌去投你7號?”
“這總是鐵邏輯吧,但是9號並沒有這樣做,反而跳了一張混子。”
“以及11號的發(fā)言,你們認爲像狼人嗎?”
“9號作爲混子,11號的發(fā)言就只能是好人發(fā)言,那9號就是一張好人混,所以現(xiàn)在的狼坑位其實很明顯啊。”
“3號、6號、7號、10號。”
“其實4號我也有一定的懷疑,不過這個位置,我倒是打不到你4號,我只是覺得你和你旁邊的這張3號牌,總歸是要開出一隻狼人。”
“因此我就把你放進容錯裡吧,你如果是好人,這一輪投票必然會把票點在7號牌的身上。”
“混子則是這張9號。”
“以及我說句最關(guān)鍵的,7號的狼坑之中,我必然是要成立爲狼人的,畢竟我是兩輪投票,全部上票給了這張5號。”
“如果說第一輪投票還能用平票pk的理由矇混過關(guān),那麼第二輪投票,就已經(jīng)明顯表示出了我的站邊。”
“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張7號牌不去外置位進驗,反而還要來查驗我一張在他視角之中理應(yīng)爲明狼的牌。”
“那麼這還不能夠說明這張7號牌的視角之炸裂嗎?”
“沒有其他要聊的了,7號不可能是一張預(yù)言家,這一點,我已經(jīng)明明確確和你們聊過了。”
“今天我會投7號的。”
“我不太認爲你這張1號牌是一張狼人,所以說還是希望你如果真的作爲一張好人,你能夠回頭。”
“過。”
12號遊俠在這個位置,倒並沒有繼續(xù)順著自己的狼隊友發(fā)言的思路。
去攻擊這張1號牌。
反而只是將外置位的四張牌打進了狼坑之中。
卻將1號牌嘗試著從狼坑裡撈出來。
當然,這並不是因爲他要和自己的小狼隊友們發(fā)生意見上的駁斥與不統(tǒng)一。
而是他要給1號一個能夠轉(zhuǎn)頭去站邊5號的臺階和理由。
總不可能所有人一致將這張1號牌打死,刻意將1號牌去推到7號的陣營之中吧?
他們作爲狼人,主要做的就是你打幾張,保幾張,我打幾張,保幾張。
從而讓場上的局勢混亂起來,在一片混水之下,他們才能更好地騙到外置位好人的票。
【請1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1號大腳怪一張真正的預(yù)言家牌,首先底牌就是一張預(yù)言家。
他自然清楚,此刻場上正在對跳的5號和7號。
絕對不存在預(yù)言家。
那麼其中,無非就是兩張狼人。
一張好人,一張狼人。
一張混子,一張好人。
一張混子,一張狼人在對跳。
然而實際的情況是,首先5號和7號不可能是兩張狼人在對跳。
因爲他們都是要真刀實槍的往對方身上捅窟窿眼的。
這板子又不存在不見面的大小狼,因此兩狼對跳的情況不可能發(fā)生,首先就被排除。
而如果其中存在混子的話。
首先5號去混的9號,而9號又起跳了混子。
7號給他1號發(fā)金水。
就現(xiàn)在的局勢而言,5號是明顯要起跳預(yù)言家的牌。
不管他是要由自己起跳,還是說要替9號去起跳。
總歸他和7號既然拉開了雙方陣營,那麼7號在他這張1號牌的眼裡,就很難夠成立爲一張狼人牌。
尤其是更別說現(xiàn)在9號起跳了混子,那麼5號要麼是混子,要麼是狼人,但這兩張牌中間總不可能全部都是混子吧?
而如果9號是混子,9號去混的11號,5號一張牌如果真的是好人,憑什麼能夠在這個位置還要繼續(xù)跟7號對跳下去呢?
所以說5號和9號就只能是匪徒陣營的牌。
因此他又怎麼可能被12號的三言兩語,就轉(zhuǎn)而拉到5號的陣營裡去?5號又沒給他1號發(fā)金水!
“首先我在這個位置需要考慮的是,你7號的警徽流問題。”
“我底牌是一張好人,以及我不太認爲我站錯邊了。”
“你今天如果想要去驗這張12號,我認爲可以,不過這張10號牌起身的發(fā)言,雖說是要去站邊你,但總感覺有些泥濘。”
“因此你如果想要去驗他的話,可以第二天再去驗,不過你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我就不知道了。”
“而且恐怕你基本驗出來10號的身份,你也很難直接聊出來,應(yīng)該會倒在夜裡的。”
“所以其實現(xiàn)在的狼隊格局比較明顯,你沒必要晚上去驗這張12號。”
“你第一天就能直接把這張10號驗掉。”
“因爲這個輪次,甚至都已經(jīng)可以算得上是直接對決的最終輪次了。”
“畢竟這個板子有狼混,只要出錯了人,我們勢必會被狼隊綁票,不過今天出人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問題,而且晚上還有女巫在,但你想要給出你能給的信息,確確實實有可能是最後的輪次。”
“當然,你既然決定要去驗這張12號,我也就不去過多考慮這張10號牌了。”
“到時候就聽10號發(fā)言吧,也沒別的辦法。”
“而且這一輪12號起身來聊我一張1號牌,被前置位的幾張牌都攻擊的,一張你的金水,居然還有可能是一張好人。”
“你驗出這張12號有沒有可能是站錯邊的牌,也行。”
“至於9號,實際上今天確實可以交給女巫去解決,我在這個位置就直接歸票這張2號牌吧。”
“9號留到晚上,如果女巫認爲5號和9號有可能是這張5號開混子的話,那麼9號你就可以直接毫不手軟的毒殺掉。”
“對跳沒必要出,9號起跳的混子,也沒必要出,但這是2號牌,總不可能再起跳出什麼身份吧?所以說這一輪直接下掉這張2號。”
“8號槓精是站對邊的一張牌,直接把9號牌的票給槓掉了。”
“至於11號這個發(fā)言,很難評,有可能是狼人,也有可能是一張看不太清楚視野的好人。”
“我目前認爲的狼坑位是2號、3號、5號、9號。”
“這張10號牌開容錯。”
“3號畢竟是操作的一張牌,我現(xiàn)在不想認他是一張好人。”
“不過我也不直接把他放進狼坑裡,今天總歸沒他的事情。”
“歸票一定是歸在2號頭上的,2號必然是一張狼人,你們?nèi)绻胍具?號的。”
“那總歸你們也只能去聽5號的發(fā)言,去放逐這張7號。”
“所以今天的輪次,就在2號和7號的身上。”
“輪次講清楚,其他就沒有太多要聊的了。”
“過。”
1號大腳怪身爲預(yù)言家,且作爲警上最後一張牌發(fā)言。
直接將7號王長生原本定下的輪次改到了2號的身上。
不過他的這番操作倒也正常。
畢竟這張9號牌是起跳混子的,不管9號是否爲混子。
哪怕有可能這張9號牌是狼人在起跳混子,避免出局,但這並沒有關(guān)係。
因爲場上的幾個狼坑位,不說百分百的正確,但基本上已經(jīng)齊全。
2號和9號必然是同陣營的兩張牌,所以說沒必要硬著頭要去出這張9號。
萬一9號起跳的混子,被外置位的好人認下呢?
或者說外置位的好人懷疑,9號有可能是一張混子呢?
轉(zhuǎn)變一下思路,既然9號起跳了混子,不想出局。
那麼就先幹翻這張2號牌便是。
總歸這兩張牌必然是同陣營的牌,出誰都一樣。
【所有玩家發(fā)言完畢,現(xiàn)在開始放逐公投】
法官深沉的聲音在場上響起。
傳向黑暗森林深處。
所有選手的臉上皆是浮現(xiàn)出一副厚重的詭異面具。
在完全看不見的情況之下,場上的人紛紛向法官伸出手,比出了自己所要投票的號碼。
【1號,3號,4號,6號,7號,8號,10號玩家投票給2號,共有七票】
【2號、5號、11號、12號玩家投票給7號,共有四票】
【2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2號玩家發(fā)表遺言】
2號扎克斯深呼吸一口氣。
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他一臉震驚地說道:“我怎麼可能被放逐出局的?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啊!”
“7號的發(fā)言視角是完全混亂的,甚至1號自己都點出來了,他還不如去驗?zāi)菑?0號牌,反而要去驗這張12號。”
“他怎麼可能不是一張狼人牌呢?現(xiàn)在看來,這張10號牌就一定是這張7號牌的隊友啊。”
“人家都開始懷疑你是倒鉤狼了,你還能死心踏地的跟在7號身邊跟著7號衝票的?”
“你不是狼人是什麼?”
“現(xiàn)在我頭上有7票,除去四張狼人牌,外置位的好人你們自己看看投票投的對嗎?”
“9號是那張混子,我是能夠認下來的。”
“等於說我頭上的這幾票,有很多好人都站錯了邊啊!”
“這張7號牌起身就要去摟9號,警上壓根就沒聊9號爲什麼要是成爲一張狼人。”
“警下雖說他沒有警徽流可以留了,但是今天晚上應(yīng)該是他唯一一天有機會可以報出查驗的輪次,可他卻要去驗這張12號,而不去觸碰那張10號牌。”
“你們還能認下這張7號牌是一張預(yù)言家?”
“我警上的發(fā)言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我認爲我解釋的很詳細,我不想再過多贅述。”
“以及現(xiàn)在我出局,底牌我是沒有必要拍的,無非就是女巫或者平民。”
“你們自己趕快回回頭。”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