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2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2號鹹魚作爲第一晚沒有發(fā)動技能,擔心狼人沒找到,反而直接將自己技能給廢掉的狐貍,警下又在末置位發(fā)言,不由亞歷山大。
“首先,前面的人都在聊後置位開不開甜品師,我有個比較疑惑的點,那就是……”
2號鹹魚的目光在周圍一圈人的身上掃視而過。
“你們的視角里爲什麼會只鎖定在我跟1號的身上?”
“3號你們?nèi)羰遣徽J爲一定可以構成狼人,或者說你們覺得他有可能作爲好人坐在場上,難道不應該考慮他會不會起跳甜品師身份嗎?”
“我底牌不是甜品師,但後置位的3號有沒有可能是甜品師或者狐貍,這是我不清楚的事情。”
“所以,我怎麼就沒有聽到你們?nèi)チ?號呢?”
“即便聊了,也都是稍微一點,尤其是1號,發(fā)言在我看來是有點奇怪的。”
“你到底試圖站邊誰呢?如果你考慮4號的預言家面,怎麼就只聽我發(fā)言?”
“3號雖然是警上就發(fā)過言的一張牌,且還是在警上首置位發(fā)言,沒有直接跳出身份。”
“我可以理解你們是想要將他定義爲你們覺得他既然沒有起跳,所以就不太可能構成使用過技能的狐貍,但他若是一張?zhí)鹌穾熌兀俊?
“3號但凡是甜品師,他總不可能首置位發(fā)言,就把身份跳出來吧?這是完全不合邏輯的一件事。”
“因此我認爲你們不去將視角聚焦在3號身上,是讓我不太能夠理解的。”
“難道你們就認定警下的1號與2號纔是有機會起跳,跟6號對跳的牌?”
“總歸我不是甜品師,那麼在這個位置,我只有看3號會不會起跳甜品師。”
“如果3號也不起跳,那就有可能是我站錯邊了。”
“關於警下的投票,雖然我不太認可1號的部分發(fā)言,但是1號所說的他的投票理由,我還是能夠認可的。”
“單單去聽警上的發(fā)言,應該很難去認爲9號或者12是預言家吧。”
“現(xiàn)在12號已經(jīng)自己承認了,他不是預言家,而是牧師。”
“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12號警上的發(fā)言,就是試圖想讓自己在今天白天出局呢?”
“那麼警上或許有很多人都並不願意去站邊12號,可是卻沒人真正點出12號的槽點是什麼。”
“唯獨末置位發(fā)言的4號的發(fā)言,聊在了我的心坎上,因此我自然而然就會將我的警徽票投給他。”
“這就是我的上票理由,很簡單,也沒什麼太複雜的。”
“現(xiàn)在去聽3號的發(fā)言,看他跳不跳甜品師。”
“如果3號不跳,全場只有一張6號牌起跳甜品師,而且還是單邊甜品師,總不可能一票掛在6號身上。”
“且現(xiàn)在6號還是沒有發(fā)動過技能的牌,但凡3號不起跳,6號都得保下來,那麼就只能去出4號。”
“當然,就我個人而言,實際上我其實比較想去出7號或者8號中的某張牌。”
“原因是,這兩張牌的發(fā)言在我看來,是比較劃水的,這個板子狼人又很會,也必須去嘗試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這兩張牌的猶豫跟搖擺,大家也都能看到。”
“但具體這張4號會歸誰,包括3號是否起跳身份,就看這兩張牌自己怎麼去聊了。”
“9號的歸票已經(jīng)定好,聽完3號發(fā)言,基本就可以確定今天出誰了。”
“雖然我的警徽票上給了這張4號,但不代表我現(xiàn)在站邊4號。”
“過。”
【請3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3號牛肉作爲一張混血兒,在混了4號的情況下,4號直接起跳了一張預言家。
而6號接到了4號的查殺,起跳甜品師,現(xiàn)在全場卻沒有一個人與這張6號牌對跳。
他也基本明白了自己的榜樣到底是什麼。
哪有一張被查殺的牌起跳身份,結果全場沒有人對跳的,那不就說明對方就是一張神職牌嗎?
因此,既然他的榜樣查殺了一張身份牌,那麼他在這個位置就只需要幫助他的榜樣起跳身份即可。
尤其是這張4號既然起跳了身份,那麼就勢必不構成一張狼大哥。
因此他若是能夠替4號去死,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他若是因爲起跳的身份,幫助4號扛推出去了4號想要扛推的牌,那就更妙了。
同時,哪怕4號最後被放逐,那也是無所謂的事情,因爲4號大概率只是被疫病之狼感染的狼人牌而已。
“我底牌甜品師,昨天還沒有發(fā)動技能。”
3號一開口,在場的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投落在了他的身上。
“昨天晚上不清楚外置位的身份,就沒有直接發(fā)動技能。”
“畢竟我的技能只可以動用一次,實際上我在這個位置是並不想跳出身份的,但也沒辦法。”
“這張4號查殺的6號,起跳了我的身份,我作爲一張好人牌,在還沒有被感染爲狼人的情況下,就只能爲好人去玩,並且拍出我的身份。”
“至於6號爲什麼穿我的衣服,我認爲還是比較容易理解的。”
“首先就是警上的12號、9號、4號都起跳了預言家。”
“6號作爲狼人,接到查殺後,爲什麼不選擇起跳牧師這張第一天幾乎相當鋼鐵的身份,反而來穿我的衣服?”
“不就是因爲這張12號明顯是那張牧師嗎?”
“且11也起跳了牧師底牌,但凡6號跟著起跳牧師,這輪他都會被打飛出局的。”
“因爲顯然12號的操作才更像是牧師。”
“所以他在這個位置穿上我的衣服,就是爲了避免第一天被放逐出局,因爲他起跳甜品師,我本身就是甜品師。”
“我們之間必然要開出一張狼人,外置位會考慮從我們之間去出嗎?”
“就我個人來看,我是肯定要出6號的,但是就外置位的好人來看,這恐怕就不太能行了,他們的出人會更加慎重,更加猶豫。”
“而更多的思考,則會導致更多的意外情況發(fā)生。”
“所以是不是要直接放逐6號,得看你們各自自己的想法,我總歸是會出6號的,且我認爲這張4號也大概率會出6號。”
“畢竟他的查殺就是這張6號牌,所以我就先將我的放逐票定好了。”
“除非說4號要去改票,那就聽聽他的改票理由,要是可以理解,我也願意跟著4號的手去投票。”
“總歸他的查殺穿我衣服,我是一定要出的。”
“應該不會有人說這張6號會是一張好人牌,爲了活命來穿我的衣服吧?這顯然不合理。”
“因爲他是接到查殺的一張牌,爲了彰顯自己的好人身份,那也該跳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亦或者去和幾張有爭議的牌一起穿衣服。”
“比如這張12號和11號起跳了牧師,6號如果是好人,也該去穿牧師衣服——如果他是平民。”
“如果他是神職,也該跳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因爲現(xiàn)在我並不覺得場上還會有什麼身份,會比甜品師還難跳出來。”
“你若是狐貍,沒有發(fā)動技能,你或許需要晚上去發(fā)動能力,可你作爲一張?zhí)鹌穾煟阋残枰砩习l(fā)動技能啊!”
“因此很明顯,這張6號底牌就不能爲好人神職,且連好人也做不成。”
“他若是平民,警上沒有起跳牧師,警下拍出牧師身份,我並不認爲會不合理。”
“因爲前面的9號已經(jīng)說了12號與11號的身份有可能發(fā)生置換。”
“且6號警上的發(fā)言也是偏向於認爲9號是預言家的。”
“那麼9號身份他都認下來了,是不是能夠說明他其實也變相的在與12號以及11號搶著穿牧師身份?”
“別看9號的發(fā)言是那兩張牌會發(fā)生置換,可他所說的置換,是12號有可能作爲牧師,而11號作爲狼人。”
“並不是11號不是牧師,12號是牧師,11號就是被牧師查殺的好人了。”
“你作爲狼人,也可以去起跳牧師身份,當作自己的免死金牌。”
“所以6號警上的發(fā)言在我看來,他很顯然是與9號有配合的。”
“因此我會認爲6號就是一張鐵狼,沒有任何好人面,希望各位也能夠聽得出來我底牌纔是甜品師。”
“晚上我有可能會被狼人感染了,但只要你們能夠找到一張怕死,且選擇悍跳神職身份,就爲了讓自己能免死一天的牌,也就是這張6號。”
“我們很大可能就有機會出的到一張能夠感染好人的狼人!”
“那麼我的起跳就不算白費。”
“即便再之後我被9號砍死,那也會在第二晩成爲狼人,與狼人一起交流。”
“現(xiàn)在我還是一張好人。”
“過。”
【請4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4號渡口作爲一張悍跳預言家的,被王長生感染的狼人,見到有人將矛頭對準了自己的大哥,眼睛微微瞇起。
他其實都已經(jīng)做好了自己出局,然後開槍帶人的準備了。
而且他完全可以直接將預言家?guī)ё撸妥?號王長生去感染6號一張?zhí)鹌穾煛?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此刻局勢卻忽然發(fā)生了逆轉。
居然還有人爲他跳出了一張?zhí)鹌穾煹纳矸荩?
這張3號……
是一張混了他的狼混?
還是一張真甜品師。
而那張6號,則是一張不怕死的牧師?
不,眼下現(xiàn)在12號已經(jīng)跳了牧師身份。
結合12號的操作,12號有可能是真牧師,當然也存在一點構成混血兒的可能性。
但12號是混血兒,這並無法說通6號的身份。
所以,6號大概率就是真甜品師。
“怪不得7號要我去查殺6號呢!”
4號渡口的目光掠過場上衆(zhòng)人,不動聲色地瞅了王長生一眼。
“就是這張7號既然能夠確定6號有身份,爲什麼不直接去感染他,反而要來感染我?”
4號渡口心中琢磨。
總不能是這張7號提前就意識到他是獵人,而6號是甜品師吧?
那也未免太神了!
腦中思緒一閃而過。
4號渡口在接過麥序後,很快便進入了狀態(tài)。
“今天歸票肯定是要歸6號的,一張被我查殺的狼人,且還是警上沒有選擇起跳的狼人。”
“那麼對於我一張真預言家來說,6號就只能是狼大哥。”
“不管他是哪張狼大哥,我今天都要去出他。”
“因爲我是沒辦法直接判斷他們的具體身份的,我只能知道他們的身份,這點各位都能夠理解吧?”
“原本我對於3號是沒太多好感,也沒太多負面情緒的。”
“畢竟他雖然起身直接點了我4號可能帶有卦相,但也沒說我一定是狼還是神,而我底牌作爲預言家,本身就有可能流露出一點卦相,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因此我並不覺得3號就一定能夠拿得起一張狼人牌。”
“這也是我將這張3號牌留在警徽流,而沒有說直接給他一個狼人身份定義的原因。”
“場上只有三張狼人,我查殺到了一張,一張也已經(jīng)與我起身悍跳,那麼剩下的一張牌,構成3號的可能性並不高。”
“但哪怕構成3號的可能性不高,我也選擇將他留進了警徽流,這是我作爲一張預言家牌,對於場上好人們的尊重。”
“而現(xiàn)在在我看來,5號起身,以我沒有去攻擊他爲由,來認爲我的底牌無法構成一張預言家。”
“首先這是荒謬的,其次,我目前的狼人人選,也仍舊沒有這張5號牌。”
“原因是,5號但凡作爲一張狼人,也不敢在這個位置去這麼駁斥我一張預言家牌,作爲種狼,給他的狼隊友去站邊,同時還不跳出任何身份。”
“因此5號起身的發(fā)言,如果以他的視角,確實可能因爲我沒有攻擊他,就覺得我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但,我是預言家,我自然有我預言家的視角,要去分辨場上好人,5號確實不在我一張預言家的視角里。”
“我沒有必要一定去攻擊這張5號牌,畢竟我已經(jīng)抓到了兩張狼,我不必在警上就直接跟你5號針鋒相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