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是那張被我救下來的一張牌,因此結合6號與7號起身的操作,包括7號給我甩查殺的行爲。”
“我個人覺得他們這兩張牌就是構成想要起身去騙荒神唸的兩張狼人。”
“但奈何我的底牌是荒神念,所以你們的行爲只能暴露你們狼隊更多的視角,我是一定會站邊4號的。”
2號骨頭搖了搖頭。
“作爲荒神念,我不可能接受出局,哪怕死,我也要死在晚上,被狼人砍死。”
“一來,我但凡出局,也能等到白天直接翻牌,讓你們明確知曉我的底牌就是荒神念。”
“二來,我死在晚上,被狼人擊殺,無論如何,也是吃狼人輪次的。”
“而不是在白天被你們投出局,虧掉好人輪次,這是我絕對不接受的事情。”
“7號給我發查殺,講實話,確實是讓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因爲我但凡爲狼人,也不可能外置位直接去保掉警上在後置位還沒有發言的牌。”
“因爲當時一整圈發言下來,即便是到我的位置,場上是不是也沒有無始大帝起跳,這是一定的事情吧?”
“但凡我作爲7號口中的安瀾牌,我難道不該小心翼翼的去發言,儘量在不得罪外置位好人牌的情況下,也儘可能地隱藏我的身份,不暴露出我作爲狼大哥的視角。”
“那麼我爲什麼要在前置位,在一張無始大帝都沒有起跳的情況下,仍舊選擇去給7號發出一張好人身份?”
“這不正是因爲7號的卦相在我的視角之中確實有可能構成一張好人,所以我就將我身爲一張好人牌,能給各位好人提供的視角聊出來了,僅僅如此而已。”
“當時後置位已經不剩下幾張牌可以開口發言,7號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我當時往後置位發身份,我身爲狼人,也應該給我的小狼隊友發好人身份吧?”
“怎麼可能給一張真正的無始大帝發身份呢?且我根本就不知道7號的身份究竟是什麼,只是我認爲他的卦相可能會偏向於像是一張好人牌。”
“所以7號起身反手打了我一波,在我的頭上安一個查殺身份,我當時是有些被打懵了的。”
“不過,總歸我有底牌傍身,即便他給我發查殺,我也無所謂。”
“因爲我能夠肯定,全場不會再有任何一張荒神念起跳。”
2號骨頭如此斬釘截鐵的發言,讓外置位的牌皆是紛紛一愣。
就是王長生也愣了愣。
好傢伙,他起身去穿2號的衣服,2號反手又把他的衣服給穿上了?
這樣一來,2號確實有可能做成沒有人跟他對跳身份的荒神念,只不過……
這是什麼意思?
他難道是想把自己給打飛出局嗎??
要是全場真的沒有人起身和這張2號對跳,2號不就等於是單邊荒神唸了?
他還怎麼以推2號爲藉口,引誘狼人自爆?
要是場上站邊他的人數量驟減,那張4號還會自爆嗎?
對方說不定直接就起身把他給推出去了,那他這番操作又是在做什麼?
做傻子嗎?
王長生恍惚了一下。
難道要等11號那隻狼爲他起跳啊?這合理嗎?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單耳胖尾狐身爲修士,在聽完2號的發言後,微微一怔。
“荒神念?”
“銀水7號?”
“講實話,2號起身的發言倒是有些讓我感到意外,不過他既然起跳荒神念,也就是說,他的底牌要麼爲狼,要麼爲荒神念。”
“而他但凡爲狼人,7號就只能是真無始,4號與2號形成同伴,4號便是那張起跳無始的小狼。”
“接下來我個人覺得,只需要聽一聽場上會有誰和這張2號對跳荒神念就足夠了。”
“因爲我們好人不是狼人,看不到晚上的刀口,可是作爲荒神念,他是明確知曉夜間的死亡信息的。”
“而7號給這張2號牌發的是安瀾身份,安瀾不知道刀口,且與小狼無法互通信息。”
“那麼這張2號爆出的刀口,但凡無法與狼隊的殺人目標吻合,他們不就能夠百分百的確定2號是那張大哥牌?”
“因此我個人認爲,接下來我們只需要去聽誰是那張荒神念,沒有必要理會太多旁枝末節的事情,抓住重點,找到誰是無始,兩邊的坑位也就幾乎顯而易見了。”
“6號接到查殺後,起跳的是修士身份,這點在我看來是偏好的,所以我本身就是偏向於7號爲無始大帝。”
“只不過既然6號跳的是修士身份,以及2號起跳的是一張荒神念,儘管我仍舊想要繼續去站邊那張7號牌。”
“但是,我也要尊重2號拍出來的這張身份,我底牌不是荒神念,那麼我就要去聽後置位會由誰來發言,和2號對跳這張底牌。”
“因爲荒神念這張牌是不怕被砍死的,他完全可以起身表明自己的身份,甚至還能再發表一波遺言,所以荒神念是非常適合直接親自起跳身份的。”
“我認爲也就沒有必要由外置位的牌在認爲6號與7號有可能是好人的情況下,自己去爲荒神念起跳,穿衣服擋刀。”
“聽後置位發言吧,我本人是比較偏向於7號爲無始大帝的,如果後置位有人和2號對跳的話,基本上我手中的這張票就會跟著7號一起去投。”
“除非起跳荒神唸的牌是我認爲明確像狼的,我纔有可能轉變站邊。”
“過。”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裁決作爲一張黑皇,本身就不怕在白天被攻擊爲狼人。
只不過今天只是第一天白天,他的技能還無法直接發動,所以總是要稍稍收斂一些。
但此時,他已經被外置位的牌攻擊爲匪徒,這是讓他無法接受的。
當然——
別人攻擊他,也沒說一定要他在今天上輪次,他也不是不能先忍上這一口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其次,我選擇給這張4號牌上票,是因爲4號在警上的pk發言,我認爲他確實抓住了7號的爆點,並且還將這一點給聊了出來。”
“我不明白爲什麼還有人起身要去點4號只是揪著7號這一點去聊,而沒選擇對其餘部份發言,便以此進行攻擊他的說法。”
“在我看來,4號把他該聊的基本上都已經聊到了吧?7號中途點出的那一點,很明顯像是自己將視角聊岔,試圖進行補救的發言啊。”
“除此之外,7號認爲我,包括10號以及11號開出狼人,且他要去進驗11號。”
“前面有人說,我跟10號正是因爲7號選擇將11號留入警徽流,反手就應該去站邊7號,但這在我看來是不合理的事情。”
“我爲什麼要因爲7號的警徽流而去站邊他?”
“先不說他的警徽流是否有問題,他要去進驗11號,是要定我跟10號的身份。”
“但我跟10號是不認識的,只是因爲警上我認爲11號的發言可能存在問題,所以起身聊了聊他。”
“我也沒說要在警上直接將這張11號打死,我甚至不認爲我在警上對於11號的發言是在攻擊11號。”
“就是退一步講,我攻擊了11號,這也不代表我和10號就一定是同一陣營的牌,如果7號進驗11號爲好人,我想知道他到底從哪裡能再去進驗一張8號或者我12號呢?”
“或者說,這張7號第一警徽流要開11號,只是爲了看11號的票型,如果11號上票給他,7號他就有可能略過第一警徽流,直接去按照他的第二警徽流驗人。”
“但這一點當時他並沒有解釋,而後面他又補了一句,他之所以留兩張警徽流,是因爲要防爆,這更是我無法理解的點。”
“如果11號是狼人,他憑什麼在這個位置自爆,他防爆防的是什麼?”
“且如果真的出現雙爆,他是一定會被砍死的,他又去哪裡能再給出外置位身份的機會?”
“這是我針對於這張7號牌不理解的點,包括6號和7號的操作,在我看來有些做作,你6號一張修士牌,有必要起身去操作一波嗎?”
“哪怕你不是一張神職,總歸你自己把你的身份聊乾淨,讓我們能夠找到你是好人,這不就夠了嗎?”
“而且如果你不起跳,直接讓7號起跳,等於7號是狼隊又要暴露出來的一張牌——但狼隊爲什麼要再暴露出來一張牌呢?”
“所以就在我們好人看來,不是反而會給你6號不跳無始大帝,讓你顯得更像一張好人牌而加分嗎?”
“綜上所述,我便在警下上票給了這張4號牌。”
“以及目前我聽完6號的發言,雖然他沒有起跳神職,但真正的神職是完全可以驗證出來的。”
“這不代表6號不起跳神職,就一定是好人,他完全可以是博心態的狼人,也可以是不願意起跳身份,以免牽扯到隊友的狼人。”
“且現在2號起跳出來了一張神職,我底牌也不是荒神念,1號也沒有起跳荒神念身份。”
“且1號的發言在我看來,不像是狼人的發言,不管是他警上還是警下的操作。”
“我目前比較能夠認下的好人身份是9號以及這張1號。”
“至於站邊,目前我會更願意去站邊4號。”
“不過,若是我站邊4號,6號與7號是兩張狼人,11號有可能也是7號的同伴,也就是三張狼人牌。”
“那麼,是不是這張11號要爲7號起跳荒神念呢?”
“畢竟前置位似乎是7號同伴的3號並沒有起跳身份,當然,3號本身也在2號之前發言,3號總不可能爲了堵2號的路,直接把自己的身份跳出來。”
“因爲2號但凡是狼人,3號就不可能堵住2號的路,他是隨便起跳外置位神職身份的。”
“他炸出一張3號荒神唸的身份,還可以繼續去炸後置位的神職身份,這顯然是不合邏輯的。”
“因此如果說11號要起跳的話,我可能不會選擇去站邊7號。”
“至於其他底牌的起跳,比如說9號起跳,那我有可能會改變我的站邊。”
“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暴龍作爲唯一倒鉤進7號團隊的不朽之王,在聽完12號的發言之後,心中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他在這個位置是不是能直接穿上荒神唸的衣服,爲7號站臺呢?
這樣一來,7號怎麼也不可能再來進驗他了,他的身份就完全可以藏得死死的。
不過他這樣操作,顯然會把自己的大哥給打死,也可能讓真正的荒神念潛藏下去……
是冒險地激進一些,還是茍著打下去?
11號接過麥序後,在心中緩緩嘆了口氣。
“底牌不是荒神念,我身爲一張好人,首先警上我對於10號的發言,只是單純認爲10號和9號是不構成共邊關係的兩張牌。”
“也就是說,10號若是在我們眼裡能夠構成一張狼人,我們是不可能因爲9號在警上點了10號有可能是好人,就略過10號,直接去出掉9號。”
“10號這樣的發言在我看來不合理,所以我把這一點給聊了出來。”
“怎麼到你12號的視角之中,就是我在攻擊10號了呢。”
“我作爲警上沒有什麼視角的一張好人牌,我認爲9號是我勉強可以接受,能夠認下是一張好人的牌。”
“而10號我並不確定,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一個好人能夠給出的視角與邏輯嗎?”
“你這張12號牌起身認爲我攻擊10號,覺得9號是好人。”
“你可以這麼認爲,但我聊的那些,不就是在說出我如何認爲10號有可能不是一張好人牌的點嗎?我對於10號的態度已經向你說明了。”
“你起身對於我的看法,是讓我同樣無法理解的。”
“以及警下你仍舊選擇去站邊這張4號,在我看來,其實你都可以被定義爲狼人了。”
“那麼10號就有可能是被我打錯的一張牌,或者說,我本身在警上,也沒有針對於這張10號進行過分的攻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