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必要去考慮這些事情,由魔術(shù)師在之後給與我們提示就足夠了。”
“現(xiàn)在我更多想去聽的,是我後置位發(fā)言的這幾張牌。”
“畢竟從15號那個位置,到了我5號這裡。”
“仍然都沒有人跟我產(chǎn)生對跳,前置位難道不開狼人嗎?”
“這我是不可能相信的,前置位必然仍舊存在狼人。”
“不過誰是那隻狼,我在這裡直接去點的話,不太合適。”
“因此我首先想看一看,後置位究竟誰會跟我對跳。”
“以及我所進驗出的6號,目前來講,我肯定是會把他當做一張金水牌去打。”
“畢竟我是一張預言家,不是能夠進驗出這張底牌具體身份的神職。”
“所以我既然驗出6號是金水,他要麼就是純金水,要麼就是被魔術(shù)師置換掉身份的一張牌。”
“我認爲他不太可能是咒狐,之前就已經(jīng)聊過了。”
“因此,我肯定是會更願意把6號當作我的真金水去打的。”
“而我的警徽流,一張7號,一張13號。”
“進驗7號的原因很簡單。”
“7號在前置位就來點我不太可能構(gòu)成預言家,甚至還要說我起跳之後,他有可能會去站邊另外一張起跳預言家的底牌。”
“然而到目前爲止,只有我起跳了。”
“那麼在聽完我的發(fā)言之後,這張7號牌對我又是有著怎樣的看法呢?”
“難道是認爲我就是一張狼人嗎?”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聽不到7號的發(fā)言了,而且他的手也沒有完全的放下。”
“他如果說要打前剛後放,肯定也是要聽完對比發(fā)言,才能通過他的舉手或放手,來表達他的站邊的。”
“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站邊誰。”
“因此我又不知道7號究竟有著怎樣的想法,在我現(xiàn)在這個位置,我就只能把他納入到我的警徽流當中。”
“這是我的第一警徽流,我認爲是比較合理的。”
“至於第二警徽流,爲什麼會去進驗那張13號牌,則是因爲,這張13號是在15號之後發(fā)言的。”
“13號無法對15號給出具體的身份定義確,在發(fā)言的過程當中,隱隱想要去攻擊15號,這一點12號聊過。”
“我首先不是認爲13號一定是一隻狼人。”
“或者說我進驗他,就能夠百分百的驗出一隻狼來。”
“但是前面這幾個位置,除了這張7號牌,也只有13號,是跟幾張牌建立起了邏輯關(guān)係的。”
“基於這種情況,我去進驗13號,如果他是一張好人牌,起碼我也能給外置位的幾個位置進行一些軟性定義,比如這張9號。”
“說到底,他們又不是百分百的狼,我只能說找一個最有機會驗出什麼的底牌去進驗。”
“而且,現(xiàn)在一個最關(guān)鍵的事情是,我是沒什麼必要留下第三張警徽流的。”
“畢竟女巫第一天會不會使用解藥,首先是女巫的事情。”
“其次,我認爲女巫是大概率會選擇把解藥用掉的。”
“而這個板子,只有女巫和守衛(wèi)能夠救人,因此守衛(wèi)守我一天,我兩天警徽流便基本上足夠了。”
“甚至說,如果女巫沒有使用解藥,警下我也能更改我的警徽流。”
“除非狼人說看到女巫沒有解藥,直接選擇自爆,但那又如何呢?”
“狼人只要看到女巫沒有使用解藥,女巫只要看到狼人自爆。”
“那麼狼人晚上就算去殺人,女巫也能跟守衛(wèi)在不需要對話的情況下打好招呼,先守後救。”
“直接來一波守救守。”
“我不照樣能活很久嗎?”
“而且這種板子,人數(shù)衆(zhòng)多,狼人想要直接找到守衛(wèi)和女巫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再加上有獵魔人在暗中獵殺狼人,還有魔術(shù)師能夠置換身份。”
“所以我覺得沒必要在這個位置留下第三張警徽流。”
“前置位也只有7號和13號,我想要去進驗。”
“至於警下的底牌,看他們投票即可。”
“別說有魔術(shù)師在,我還只留兩天警徽流。”
“畢竟魔術(shù)師到底能不能認下我是一張預言家,也是不可知曉的事情。”
“而且魔術(shù)師就算要使用能力,也必然是要在守衛(wèi)與女巫來救我之後,去動用能力,保我一輪的。”
“那個時候,我仍然可以根據(jù)場上的情況,更合理的給出我的警徽流。”
“所以現(xiàn)在要我強行給出第三張警徽流,是有些不太合理的。”
“我給的警徽流,說不定也會很僵硬。”
“非但沒辦法成爲讓外置位好人找到我的助力,或許還會被狼人拿成來打我的把柄。”
“基本就這樣。”
“看看後置位到底由哪隻狼來跟我對跳吧。”
“過。”
【請4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4號墨漬身爲夢魘。
第一天是與自己的狼同伴們不見面的。
但聽前置位這張5號牌的發(fā)言,他還不確定5號究竟是一張真預言家,還是他的同伴。
不過在之後的夜晚,他又能跟自己的隊友直接見面。
所以他是沒有必要在這個位置給自己的隊友什麼過多的提示,來暗示他是那張黑暗夢魘牌的。
而且,他暗示的太多,外置位的狼人能找到他,好人又怎麼不能找到他呢?
所以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這裡他只需要快速過麥即可。
甚至於對於這張5號牌,他都可以表示些許的贊同。
不管5號到底是他的隊友,還是真預言家。
他的底牌是一張夢魘。
預言家查驗他,肯定是會查驗到一張狼人出來的。
而如果5號是他的隊友,他去站邊自己的隊友,跟自己隊友起來衝票,沒什麼問題。
如果5號是一張預言家,他在這個位置替預言家說話。
預言家就有可能不會在警下來查驗他的身份,那他就更無所謂了。
甚至,就算5號是他的隊友,他爲5號發(fā)言,讓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對他產(chǎn)生敵意。
想要來進驗他,那又能如何?
晚上他就直接把對方恐懼不就得了?
驗不出具體結(jié)果的預言家,還能把他給強行放逐不成?
念及此,4號墨漬便有了主意。
唯一的問題是,他昨天去恐懼了這張7號牌。
但是7號具體是什麼身份,他又是不清楚的一件事情。
聽現(xiàn)在7號的發(fā)言,包括前置位這張已經(jīng)起跳預言家的5號跟7號的對話。
這兩張牌,貌似是不認識的。
5號還要去進驗7號。
7號又說5號有可能不是預言家。
那麼7號在外置位的好人看來,是不是可能會構(gòu)成一張帶有點什麼身份的底牌呢?
可如果7號是一隻狼人,昨天他直接去恐懼對方,又會導致狼隊直接開不出狼刀。
這讓他稍有些頭疼。
不過,聽7號的發(fā)言。
說不定7號還是一張神職牌呢。
如果他能直接封印一張神職牌的技能。
若7號是一張女巫,第一天的他,連解藥都開不出來,那也是大賺特賺。
不過在這裡,他也就沒有必要過多的去對7號表示什麼質(zhì)疑或拉攏了。
5號已經(jīng)要去進驗7號,他只需要輕輕聊過。
就能夠從側(cè)面打壓住這張7號牌。
事實上,他也沒必要去管7號到底是他的隊友,還是一張神職。
如果7號是他的隊友。
7號跟5號他們這樣去聊。
若5號也是他的隊友。
7號跟5號兩個在這裡打板子。
顯然,狼隊也有了自己的策略。
而如果7號是一張神職,5號是他的隊友。
他也能順著5號去把7號壓住。
如果7號是一張神職,5號也是一張神職。
他去附和5號,還能利用神職,去打壓神職。
多數(shù)可能,對他而言,都是有利的。
他自然沒什麼理由不這樣去做。
“作爲一張好人牌,在聽完5號的發(fā)言之後,首先我是對7號的說法有一些質(zhì)疑的。”
“7號在前置位,在沒有聽到過5號發(fā)言的情況之下,就表達出對5號的質(zhì)疑。”
“包括要去站邊與5號對跳的預言家的這種發(fā)言,在我看來,這種視角是略有奇怪的。”
“或者說,略有奇怪都不能形容,而是非常奇怪。”
“所以,我是不太想認得下這張7號牌,是一張好人牌的。”
“那麼5號去打飛7號,在我看來,是有一定預言家面的。”
“而且5號的警徽流,我也比較滿意,他先去進驗7號,後去進驗13號。”
“這兩個警徽流,基本上就能夠?qū)⑶爸梦坏母窬植畈欢嘟o摸個清楚。”
“畢竟7號的發(fā)言裡,也去聊了8號跟9號。”
“9號、10號、11號那幾個位置,其實對於前置位的12號、13號、15號也是有聊過的。”
“所以他去進驗這兩張牌,理論上來講,收益還是不錯的。”
“因此我在這裡,對於5號的預言家面,還是抱以著可觀的信任態(tài)度的。”
“當然,我也不會在這裡直接給出我的決定。”
“後置位的底牌還剩下3號、2號、1號、16號這四張牌。”
“其中要開出預言家,我對這幾張牌的卦相是沒有怎麼判斷的。”
“因此我還是想具體聽一聽,他們這幾張牌之間,起跳的那個預言家,會給出怎樣的說法。”
“也不是說,我在這裡覺得5號的發(fā)言以及視角,比較像是預言家,我就一定要去站邊他。”
“只能說,我現(xiàn)在比較會願意去考慮這張5號牌的預言家面。”
“其他的就沒了。”
“過。”
【請3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目光微微轉(zhuǎn)動。
3號赤瞳瞧了眼前置位的這張4號牌。
“4號的發(fā)言,目前聽來,我個人覺得還算是比較偏好的。”
“因爲我覺得這張5號牌確實是比較像是一張預言家的底牌。”
“本來我還在想,這張4號牌會不會起跳。”
“不過4號既然沒有起跳,我本身也不是預言家。”
“當然我更不是狼人。”
“自然也就不可能起身與5號悍跳。”
“所以後置位還能夠起跳預言家的底牌,無非就是2號、1號,包括那張16號。”
“這三張牌要形成5號的對跳。”
“我也不是說我在這裡就一定會認爲5號是一張預言家。”
“只是7號的發(fā)言,明顯是不想去站邊5號的。”
“而且7號並沒有聽到5號的發(fā)言,只是基於5號的卦相,就想要把他打爲狼人。”
“我認爲是不太合理的。”
“不過7號判斷卦相的能力確實也是一流。”
“所以他的這番話,如果說讓我去考慮,7號是在墊飛預言家的一張牌。”
“我認爲不至於吧?”
“仔細想一想,7號要墊飛的預言家能是誰?”
“只能是後置位其他預言家的底牌。”
“但是,你如果說7號要去墊飛預言家。”
“他何必只是單純的去聊自己的卦相呢。”
“他給出一些更加能夠支撐的起來的理由,我覺得憑藉他抿卦相的能力,也不是完全不能讓外置位的好人信服吧?”
“所以,我其實覺得7號這麼去聊,反而不太像是一張在墊飛預言家的底牌。”
“而且,5號跟7號在我看來,是不太認識的。”
“如果說7號是在墊飛後置位的預言家。”
“起碼5號跟7號要形成見面關(guān)係吧?可是聽5號對7號的反饋。”
“顯然這兩張牌不像構(gòu)成見面關(guān)係的兩張牌。”
“那麼7號又憑什麼在這個位置,能夠提前去判斷到5號會起跳。”
“而且後置位起跳的人才是真預言家,5號是一隻狼人呢?這在我看來並不合理。”
“所以我還是覺得,7號只是單純的一張發(fā)言比較差的牌,而跟5號沒有關(guān)聯(lián)。”
“那麼從這個角度來說,我認爲5號還是很有可能構(gòu)成預言家的。”
“基本就是這樣。”
“我認爲5號偏好,4號也想去打7號,站5號。”
“所以我認爲4號也是有可能形成一張好人牌。”
“當然,也不排除是狼人在嘗試倒鉤。”
“可如果是狼人在倒鉤的話,前置位那麼多張牌都沒有起跳。”
“後置位也沒有幾張牌能夠跟5號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