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上海浦東機場,裴施祤送的我,把車子直接停進(jìn)了停車場,我看了一下時間,足足早
到了兩個多小時。
我從後備箱提出兩個龐大的行李箱,裡面的東西都是裴施祤給我整理的,這兩個箱子
不僅大還非常沉重,我放下後跟裴施祤開玩笑說:“這箱子沉重的跟我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樣。”
而她在我臉上盯了一會後回道:“沒看出來。”
“這一走,有種拋家棄子的感覺。”
“放心走吧,男人志在四方。”
這時我的手機響起,是王蕊打來的,我接通後問:“你到了嗎?”
“快了,你等會在候機廳等我們好了。”
“好的。”
我正想掛斷的時候,王蕊又補了一句:“我?guī)Я艘魂犖榈娜恕!?
“佑翔也來了?”
“嗯,跟我坐一輛車上。”
WWW? тт kǎn? c o
“那我們在候機大廳會面。”
“等會看到最靚的那個是我。”
我正想懟她的時候,王蕊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我笑了笑跟裴施祤說道:“王蕊在路上了,
她說等會見到時最靚的那個就是她。”
“你們一直都用這種方式講話的?”
“有何不妥?”我一邊拉過行李箱問。
“沒走到一起可惜了。”
“我跟你就是各自要找的另一半,別人插不了足。”我信誓旦旦的回道。
“說的王蕊看得上你一樣。”
“別貶低你自己,我跟王蕊既像兄弟姐妹,又是無話不談的知己。”
“你直接拉高了自己的身價。”
我笑而不語,裴施祤跟在後面順手幫我推著箱子,聽著此起彼伏的升降聲,我擡起頭
看了看空中,此時正豔陽高照,本能的立刻瞇起眼睛,看到一架飛機剛好劃過頭頂,
很快便消失在雲(yún)層裡。
候機大廳,人來人往,我和裴施祤直接來到國際出發(fā),然後找了兩個位子跟裴施祤說:
“坐下,別累壞了。”
“我想喝水。”裴施祤看著我說。
“我去買,你坐在這裡等我。”
“嗯,那邊有買的。”裴施祤指了指一個方位說。
我迅速朝那個方向走去,剛走了幾步我就看到林海,正左顧右盼的尋找什麼,我直接
來到他身旁問:“你這是在找我嗎?”
林海看到我以後露出欣慰的表情說:“是啊,找了好久了,我以爲(wèi)你已經(jīng)登機了。”
“還有兩個小時呢。”
“你一個人嗎?”林海疑惑的問。
我指了指了裴施祤所坐的位子回道:“裴施祤在那邊,你先過去,我去買水。”
也許是時間段的關(guān)係,這時候的候機廳到處都是人,不間斷的語音播報提示著來自世界
各地接送機的人們,我的眼神不經(jīng)意看向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羣正尋找著屬於他們的窗
口。
當(dāng)我回到座位的時候,裴施祤正跟林海在說些什麼,看到我以後立刻停止了話題,我也
沒有問他們,直接把水放在裴施祤手中。
“阿澈,你第一次出國要注意安全,別像在國內(nèi)一樣桀驁不馴,到時候惹事了沒人可以
幫你的。”林海突然開口關(guān)照。
“知道。”
我沒有以前那樣去反駁他的話,畢竟這一走時間挺長的,儘管他關(guān)照的話聽起來有點像
訓(xùn)話的意思,但至少他是在提醒和擔(dān)心我。
我在裴施祤身旁坐下,從褲袋裡拿出提早準(zhǔn)備好的鑽戒,也是前幾天我精心挑選的對戒,
以我的審美觀覺得特別適合裴施祤的手指,我沒有華麗的語言,只是拿出其中的一枚直
接給她戴上,然後說道:“戴上它就代表了一種束縛,你我都是如此。”
裴施祤只是微微一笑,看著另外一枚輕聲的問道:“你自己戴還是我給你戴?”
我立刻伸出無名指回答:“必須你戴上它,這是彼此的約束。”
“對我來說不需要約束。”
“就喜歡這樣的你。”
我拿起裴施祤的右手,輕輕吻了一下鑽子,貼在我胸口又說道:“不管我人在哪裡,這
裡永遠(yuǎn)裝著你們。”
“公衆(zhòng)場合差不多就行了。”一旁的林海突然說道。
我站起來回道:“你應(yīng)該回避一下的。”
“迴避什麼,你媽不來了嗎?”
“來的,快到了。”
林海指著大屏幕說:“馬上可以辦登記手續(xù)了。”
“還早,他們馬上到了。”
這時裴施祤指著右邊說:“他們來了。”
我立刻看過去,人確實很多,總共五個人,老王也來了,我正想挪步過去的時候,看
到王蕊高調(diào)的舉手向我們打招呼。
等她走到身邊,我驚訝的問道:“你行李箱都不用帶嗎?”
“帶什麼,把你丟在那邊我就回來了。”
“總要安頓好才行,至少得好幾天吧?”我不確定的質(zhì)疑。
“看本小姐的心情。”
“哥,要不去德國吧!”佑翔擠到我身邊笑著說。
“都是你姐給我辦的,她讓我去哪裡我必須得服從,沒有選擇權(quán)。”
然後我跟身旁的王心微笑了一下,說:“謝謝你們來送行。”
她麼有過多的語言,只是微笑著回道:“沒關(guān)係。”
我不知道這詞用的恰不恰當(dāng),我直接豎起大拇指誇讚她。
“阿澈,媽給你叮囑過的話你要記在心裡。”李女士拉著我的手說。
“嗯,你們說的話我都會記住的,放心吧,我會好好改造的。”我俏皮的回答。
然後我媽走到裴施祤身邊說:“施祤,辛苦你了。”
裴施祤想站起來,我媽立刻按住她的肩膀:“你坐著。”
等她看到身邊的林海時,立刻轉(zhuǎn)過身子迴避開了,我見狀後湊到她耳邊輕聲的說:
“自然一點,別像仇人一樣,以後還會見面的,剛纔的樣子很不合你的氣質(zhì)。”
“自然不了,早知道他會來,我就不來了。”
“那你回去吧,免得你看了不舒服。”我故意用激將法。
“憑什麼我走?”聲音挺大的。
佑翔以爲(wèi)發(fā)生了什麼,第一時間來到我們身邊問:“怎麼了?”
“沒什麼,要不你跟媽一起先回去吧。”我輕聲的跟佑翔說。
“沒事吧?”佑翔一頭霧水的繼續(xù)問道。
林海似乎意識到了我媽的情緒,看到他走到我身邊很得體的說:“阿澈,那我回去了,
送你的人這麼多,我就不參合了,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