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冷言完全無視他的話,他知道死容易。煎熬的是想死死不了。他怎麼可能讓他就那麼容易死了呢。
毛四被人架著,肖冷言把刀刃貼在了毛四的臉上。混身散發(fā)著冷漠的氣息;“想死?我沒有給人痛快的習(xí)慣!”
毛四心狠狠一顫,想要強裝鎮(zhèn)定,可是雙腿卻發(fā)軟。
肖冷言早就看穿他的那點小心思,沒有人不怕死,沒有人面對死亡不害怕。
毛四使出全身力氣。輕蔑地說道:“你的女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壓在身下都一樣!”
下一秒。只毛四疼悶哼了一聲,肖冷言手上的刀。沒有任何預(yù)兆滑進他的臉上的皮膚裡,肖冷言沒有拿出來,而是在裡面攪動了幾下
肖冷言渾身的氣息都變得異常冰冷,看著毛四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
想說話是嗎?他就要他疼的話都說不出來。
毛四全身都在發(fā)抖,這真的很折磨人,牙骨打顫。
“怎麼不說了?”肖冷言加重力道。刀刃絕對碰到了他的顴骨,血順著毛四的臉流了一身。
“別讓我活著。...要不然...我會睡死....”她這個字毛四還沒說出口,陌辰軒就把刀刃滑在了他的顴骨上,什麼是剔骨之痛。
肖冷言現(xiàn)在就要他嚐嚐。
“殺....了..我!”毛四臉色蒼白如紙。嘴脣抖的說不出話來。這比死難受百倍,讓他死吧。
肖冷言脣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她敢對歐陽姍姍有非分之想,敢逼她死,今天他沒有想過殺了他,他會讓他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敢傷害他的女人,代價覺對是慘痛的。
毛四哪裡還能說出話,他現(xiàn)在好想死,太折磨人了。
“求..弄..死...我!”毛四哆嗦著說不出完整的話,眼前的男人就是魔鬼,真的好殘忍。
肖冷言刀從毛四的肉裡拿出來,放在了他的哆嗦的嘴上,脣角勾起一個弧度,似是在笑:“想死?沒有那麼容易。”
可是毛四卻覺得渾身發(fā)毛,身體忍不住顫抖。
肖冷言怎麼可能讓他痛快死,放在毛四嘴脣上的刀用力滑下去,毛四的嘴脣瞬間裂開,血順著他的下巴流下去,溼了他的衣襟,肖冷言把刀扔在一邊。
往後退了一步,看著毛四半死不活的樣子,想要嘴賤,就先做好受懲的準備。
趙原站在一旁,那畫面太血腥,不過過不同情毛四,他調(diào)查了毛四,他在漁村這些年,沒少害人,有今天的下場,絕對是他咎由自取的。
趙原吞了吞口水,他以後得罪誰都不得罪肖冷言,太冷血了。
肖冷言對架著毛四的人說道:“扔出去,別讓他死。”
外面還在下雪,兩個男人把毛四扔在了雪地裡,在一旁看著他臉上不斷往外流血,不知道他是凍的,還是疼的,身體不停的抽搐,反正這些都與他們無關(guān),只要保證他不死就行。
屋內(nèi),肖冷言撇了一眼,毛四的屬下,那些人被捆著,扔在地上,嘴巴也被封著,有的被嚇昏了,有的沒有昏,但臉色鐵青,渾身直哆嗦。
趙原不用肖冷言問,就先把他們在漁村做的壞事說了一邊。
善惡中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他們跟著毛四做壞事的時候,就應(yīng)該想到,自己會受到懲罰的那一天。
肖冷言沒有私自處理他們,但是也不會輕易就放過他們,做了壞事,就要手到懲罰的。肖冷言讓趙原把人都送到了警局,罪名都加重了一倍,這些人對於罪名都供認不諱,他們願意坐牢,他們的確做壞事了。
他們最怕的是,也受毛四那樣的罪,和毛四相比,坐牢真的是不算什麼。
肖冷言沒有弄死毛四,讓趙原把他仍進了紅燈區(qū),他說過不會讓他痛快的死。
像毛四這種人丟到那種地方,也只能賣器官了,器官不賣完,別人是不會讓他死的。
肖冷言處理好毛四的事情,很快就趕回別墅,別墅內(nèi)歐陽姍姍和默恩都不在,不等肖冷言問,梅蘭就把情況告訴他了,只說歐陽姍姍離開,沒有說夏晚瑜和她說什麼了,夏晚瑜帶默恩走之前,特意交代她不要亂說話,她一個下人,也不敢亂說。
肖冷言聽完臉色有點沉,快速的到樓上洗澡換衣服,他閒自己身上髒,不換衣服他不舒服。
洗好澡下樓,讓傭人把他換下來的衣服扔掉。
離開別墅,開著車子去肖家老宅,路面因爲(wèi)下雪的關(guān)係,很滑,可是他的車速依舊放的很快,沒有多久,車子很快就停在肖家。
肖冷言停好車子,下車走進肖家,還沒有進門就聽到裡面說話的聲音。
進門傭人給他遞上拖鞋,肖冷言換了鞋子走進來,默恩看見肖冷言進來,從夏晚瑜的懷裡下來,撲向肖冷言,肖冷言彎身把他抱了起來,默恩把手摸在肖冷言的臉上:“你的臉好涼,我給你暖暖。”
肖冷言從外面進來,臉上肯定是涼的,默恩的話讓他的心暖。
揉了揉他的頭髮,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抱他走到沙發(fā)前坐下,和肖啓華打了一聲招呼。
肖啓華也聽夏晚瑜說了歐陽姍姍的事情,他和夏晚瑜是一樣的想法,歐陽姍姍是不適合做他們家的兒媳婦的。
不過他還是很感謝,歐陽姍姍給他兒子生了默恩,這個孩子他還是很喜歡的。
“默恩,到爺爺這裡來。”肖啓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部隊的生活,臉總是嚴肅的,那怕是在都孫子,也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不茍言笑。
默恩也不害怕,願意去,也許這就是血緣的關(guān)係,雖然有點陌生,但是不會排斥。
肖冷言把默恩給了自己的父親,然後看著自己的母親問道:“你去別墅遇見什麼人沒有?”
肖冷言知道夏晚瑜不希望歐陽姍姍嫁給自己,他怕自己的母親看見歐陽姍姍然後給她說什麼。
她現(xiàn)在還把自己給忘了,要是夏晚瑜在給她說什麼,他怕歐陽姍姍會嚇跑,她好不容易回來。
他決不允許她在不見。
“沒有啊!”夏晚瑜說了謊話很不自在,爲(wèi)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起身去了廚房。
肖冷言看了自己的母親幾秒,他自己的母親他了解,明顯夏晚瑜很不自在,她根本就不是那種會說謊的人。
肖冷言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說了一聲不在家裡吃飯了,離開了肖家,夏晚瑜在廚房裡聽到,沒有應(yīng)聲,悠悠的嘆口氣。
肖雨薇也是經(jīng)常不在家,也不知道她天天在外面忙什麼,肖冷言也不怎麼回來,看看這纔剛回來,連飯都不吃人就離開了。
肖冷言開著車子直奔醫(yī)院,他知道歐陽姍姍重視醫(yī)院裡那兩個人,她離開別墅,肯定是會在醫(yī)院的。
車子很快停在醫(yī)院,肖冷言下車走進醫(yī)院,走到那間病房,推開門,沒有意外歐陽姍姍就在病房裡,正在給李海洋喂吃的。
看見肖冷言進來,歐陽姍姍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情緒,看著肖冷言淡淡的給他打了一聲招呼。
肖冷言臉色很難看,視線落在她的手上,眉皺的更緊:“我不是請了人來照顧嗎?還用得著你親自動手,你手上有傷你不知道?”
歐陽姍姍低垂著眼眸,端著碗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沉默了幾秒,才平靜的開口:“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怎麼做,我欠肖總的錢,也會盡快還上。”
肖冷言緊緊攥著手,他不想對她發(fā)火,可是她的話,很讓他生氣,他在別墅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你在別墅見到我媽?她和你說什麼了是嗎?”肖冷言盯著歐陽姍姍,要不是自己的母親和她說了什麼,那她的態(tài)度怎麼會變化的那麼快。
“我沒有看見任何人。”歐陽姍姍繼續(xù)喂李海洋吃飯。
李海洋視線在肖冷言身上停留了一會,又看向歐陽姍姍:“姐姐,你受傷了?”
“沒有事,海洋乖乖吃飯。”歐陽姍姍對李海洋盈盈一笑,很柔。
肖冷言看的臉直髮黑,伸手拉住歐陽姍姍的胳膊:“我有話和你說。”
要是以前的肖冷言,肯定是直接把人拉走,哪裡還會徵求她的意見。
他一點也不想對她發(fā)火,那怕自己氣的要死,他也忍著。
李奶奶是過來人,她看得出來,肖冷言對歐陽姍姍的心意,從病牀上下來,走到歐陽姍姍身邊,接過歐陽姍姍手裡的碗,對她說道:“我來吧。”
“奶奶不用你,我來就好。”歐陽姍姍沒有把碗給李奶奶。
她現(xiàn)在不想面對肖冷言。
“姐姐,讓奶奶來,你的手有傷。”李海洋身體不能動,只看著歐陽姍姍說道。
歐陽姍姍猶豫不定時,李奶奶伸手握著歐陽姍姍拿勺子的手,低聲道:“去吧,這裡有我。”
歐陽姍姍看著李奶奶,李奶奶對她慈祥一笑,歐陽姍姍只好把碗遞給李奶奶:“我很快就會回來。”
歐陽姍姍說完,轉(zhuǎn)身離開病房,沒有看肖冷言,肖冷言的心情,早就處於暴怒的邊緣,強壓著火氣,和歐陽姍姍一起出了病房。
走廊裡很安靜,歐陽姍姍沒有停下腳步,她不停,肖冷言就跟著她走,穿過走廊來到醫(yī)院的綠植園,因爲(wèi)有雪的原因,即使是黑天,也被雪照的沒有那麼黑暗。
歐陽姍姍停住腳步,沒有轉(zhuǎn)身,聲音也聽不出任何情緒,淡淡的開口:“你有什麼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