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姍姍也是感覺到嘴裡有血腥味才鬆開,眼神直直的望著肖冷言:“你要敢動默恩一下。我會殺了你!”
肖冷言聽到她的話。沒有憤怒,只覺得興奮。提著她的臀,更深入的要她,歐陽姍姍眉頭一皺,硬是沒有出聲,肖冷言看著她的表情。附身在她的脣上蹭了蹭:“你經(jīng)管叫,沒有人會聽到。”
“肖冷言。你無恥!”歐陽姍姍死死的咬著脣,看著肖冷言。就覺得他就是魔鬼,她上輩子肯定是欠了他的,所以現(xiàn)在他纔會這麼的折磨自己。
空曠的空間,只有令人耳紅心跳的頻率。還夾雜著酒瓶晃動的聲音,肖冷言折騰了她很久,歐陽姍姍無力的任由肖冷言抱著她。她沒有一絲力氣,肖冷言把她抱到樓上的臥室。把她放到牀上,附身把她壓在身下,歐陽姍姍閉著雙眸。不在去看肖冷言的臉。
看著他。只會時刻提醒著自己的不堪。
不知道是肖冷言折騰的太久,還是她喝了就的原因,昏睡過去,肖冷言看她昏迷過去,才快速的釋放自己,他這次就是故意折騰她的,他這麼久沒有碰她,真的很想她,可是也恨她,爲(wèi)什麼不想給自己生孩子?
肖冷言離開她的身體,把她抱起來放好,在她要間放了一個枕頭,小腹往上擡起,他偶爾看到一本書上上,就說過,這樣容易受孕,他這樣做希望歐陽姍姍可以懷上他的孩子,就算她不愛自己,總會愛這個孩子吧,有了孩子做牽絆,她還會想著離開自己嗎?
肖冷言把枕頭墊好,走進(jìn)浴室放了一盆溫水,給她清理下身,給她收拾乾淨(jìng),才把被子給她蓋好,自己去洗澡。
肖冷言洗好澡,換了一身棉質(zhì)的居家服,走到牀邊掀開被子,在歐陽姍姍的一側(cè)躺下,側(cè)身把她抱在懷裡,頭埋在她的頸窩,感受著她的氣息,閉著雙眸語氣中帶著無奈,喃喃的說道:“就算你恨我,我也無法放手讓你離開,只要你能留在我身邊,恨就恨吧。”
肖冷言緊緊的抱著她,自己的身體貼著她,緩緩入眠。
清晨,柔柔的陽光灑進(jìn)房間,歐陽姍姍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很高了,光陽的亮度,讓她有點(diǎn)掙不開眼睛,反覆睜了幾次,才徹底的睜開。
整個房間空蕩蕩的,牀頭的櫃子上,整齊的放著一套衣服,歐陽姍姍從牀上坐起來,拿著櫃子上的衣服,下牀剛邁開步,腿一軟人差點(diǎn)摔下去,幸好她快一步用手撐著櫃子上,纔沒有倒下去,靜站了幾秒,覺得恢復(fù)力氣,纔拿著衣服走進(jìn)浴室。
肖冷言上來的時候,就聽到浴室裡傳出來嘩嘩的水聲,不由的眉頭皺在一起,她背上還有結(jié)痂,過早結(jié)痂碰到水,容易癒合不良,輕的話留點(diǎn)疤痕,重的話會使沒有癒合好的傷口感染。
肖冷言剛想敲門,讓她早點(diǎn)出來,門就從里門打開,歐陽姍姍打開浴室的門,沒有在看肖冷言一眼,越過他走了出去,樓下肖冷言叫人來做了早餐,他怕歐陽姍姍醒來餓,特意讓人過來做的早餐,歐陽姍姍直徑下樓。
肖冷言靜站了幾秒,跟著她下樓我知道她心裡不高興了,昨晚他的確又點(diǎn)過分了,可是她總是新歡挑自己的火。
肖冷言下來看見歐陽姍姍根本沒有去餐廳,而是往門口走,肖冷言壓著脾氣,說道:“你去哪裡。”
歐陽姍姍根本就沒有回答他的意思,拉開/房門走出去,這裡她一秒也不想多呆。
肖冷言快步跟了出來,站在她的身後沉呵了一聲:“你,給我站住!”
歐陽姍姍的腳步?jīng)]有任何停頓,依舊在闊步走著,走到公路,順著人行道往前走,沒有因爲(wèi)肖冷言的話有任何情緒波動。
肖冷言火氣不由的從心底竄起,她就那麼厭惡自己,現(xiàn)在連看自己一眼都懶得看?就那麼想要離開,一秒都不願意呆。
闊步上前拉住歐陽姍姍的手臂,歐陽姍姍被他拉住,只好停住腳步,轉(zhuǎn)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眸之中看不出一點(diǎn)情緒,肖冷言就看不得歐陽姍姍這種表情,不由的怒斥了一聲:“歐陽姍姍!”
她這種眼神看他好像是在看陌生人,沒有一絲感情,這讓肖冷言心裡堵得要命。
歐陽姍姍沒有說任何話,用盡全力把他的手甩開,然而這時公路上一輛轎車,疾馳而來,歐陽姍姍甩掉肖冷言的手,以最快的的速度衝了到車前,接著就是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像是無形的針一樣直刺耳膜,車前保險槓堪堪沾著歐陽姍姍的腿,車裡面的司機(jī)嚇了一身冷汗,回過神來降下車窗,對著歐陽姍姍就怒吼:“你想死,去別處去死。”
他剛剛嚇?biāo)懒耍蝗恍n出來的人,讓他心跳差點(diǎn)停了。
肖冷言也被歐陽姍姍的舉動鎮(zhèn)住,車子要撞到她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都不會跳了。
他從來沒有體會過害怕失去什麼的感受,就在剛剛,他以爲(wèi)自己會失去她,他紅了眼眸,聽到司機(jī)的話,怒火沖天闊步走過去,氣勢全開,一跤踹在車門上,陰沉著臉色怒聲道:“你在說一遍試試!”
司機(jī)被肖冷言的氣勢,弄的瑟縮了一下,明明是這個女人,突然衝出來才就這樣的,幹嘛兇他呢,不過看著肖冷言身材高大,又那麼有氣勢,自己肯定打不過他,而且住在這裡的都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而他就是一個給人開車的司機(jī),爲(wèi)了不惹事,果斷的閉嘴,不在說話。
肖冷言緊緊的攥著拳頭,怒視著歐陽姍姍,沉呵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歐陽姍姍無視了肖冷言憤怒的要吃人的表情,脣角勾起冷漠的弧度,看著肖冷言沒有一絲情感,音色清冷:“肖冷言,你在逼我一次,我寧可玉碎!這次是我幸運(yùn),你還可以看到我的人,下次你看見的就是我的屍體!”
歐陽姍姍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沒有看肖冷言一眼,她不要一直這樣被他威脅,面對他,自己只有骯髒和不堪。
肖冷言就愣愣的看著歐陽姍姍的背影,那麼的單薄,可是她的背卻挺的很直,每一步都走的很堅(jiān)定。
是自己逼得太緊了嗎?他只是不想她離開自己,他只是想讓她給自己生個孩子而已,難道這些都是他的奢望了?
車子的司機(jī),看見前面沒有人擋路,快速的把車子開走。
肖冷言卻站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他不覺得自己有錯,他就是要她留在自己身邊而已,難道她眼睛瞎了,看不見自己的心嗎?
他肖冷言,什麼時候爲(wèi)一個女人動過火,生過氣,對他來說,女人嘛,就是給男人泄火的。
可如今,歐陽姍姍隨意的就能讓自己失控。會爲(wèi)她的一句話而高興,也會因爲(wèi)她的一句話而害怕,她剛剛的話,就讓自己很害怕,他不敢想,剛剛?cè)绻麣W陽姍姍出了什麼事情,他不會原諒自己。
歐陽姍姍在路邊走了很久,才攔到出租車,回醫(yī)院,走廊裡,曹一凡坐在病房的外的長椅上,歐陽姍姍走了過去,病房門上有塊玻璃窗,歐陽姍姍透過那個玻璃窗,看了一眼病房裡面的情況,曹果兒坐在牀頭,和默恩在說些什麼,歐陽姍姍收回視線,走到長椅,在曹一凡旁邊坐下。
兩人靜默無語,誰都沒有開口,歐陽姍姍覺得很疲憊,靠在長椅上,閉著眸子,良久,曹一凡打破了這份安靜。
“你也是一個人帶著孩子。”曹一凡抿著脣角,開口問道。
其實(shí)他心裡已經(jīng)有了差不多的答案,問出來只是在確定。
歐陽姍姍輕恩了一聲,依舊是閉著眸子,同樣問了一句:“果兒的爸爸是凌律師吧。”
同樣她心裡也有了答案,第一次她和凌爵在法院的互動,她就知道兩人關(guān)係不一般,但是不確定,但是那次吃飯看曹一凡的表現(xiàn),她基本可以肯定了。
曹一凡苦笑一聲:“我表現(xiàn)的那麼明顯嗎?你都看出來了,他卻沒有看出來。”
“當(dāng)局者迷。”歐陽姍姍睜開眼眸看向曹一凡,她眼神一片清明,看不出任何情緒。
曹一凡笑了笑:“你這個旁觀者都清。”
曹一凡說完笑了笑,其中的苦澀只有她自己知道,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真的不容易。那天曹果兒一句,我沒有爸爸,深深的刺痛她的心,可是她又不能對凌爵說清楚。
當(dāng)年,她和凌爵都是m市最好的法律學(xué)校的學(xué)生,凌爵一直追求他,而她那時候,只想好好學(xué)習(xí),她是農(nóng)村來的,能上考上哪所學(xué)校真的不容易,家裡也爲(wèi)她上學(xué)付出了很多,她沒有心思談感情上的事情,好有就是那是他們還小,就果斷的拒絕了,本以爲(wèi)兩人從此就是陌路,可不想,畢業(yè)後又很有緣分到了一家律師事務(wù)所。
凌爵又再一次的和她表明心意,那時候她也已經(jīng)可以賺錢了,已經(jīng)能幫家裡,而且自己的年齡也可以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加上凌爵對她真的很好,自己也動心了,就和他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