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qū)上空響起陸陸續(xù)續(xù)悽慘的叫喊聲,樹枝上的鳥兒被驚嚇的四散飛走。
自由在空中飛翔的鳥兒與她比起來幸福自由多了,而她卻還要承受這種折磨多久?
周達發(fā)泄完後提著褲子走了,留下一句“今後一定沒有你洪雪娘一天好日子過!”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洪雪娘看著身下的血跡心裡第一次疑問“我做錯了嗎?後悔了麼?”
隨後堅定的搖一搖頭說“不,我不後悔,因爲我愛他,就算承受怎樣的痛苦都值得。”
愛一個人的問題誰也想不明白,往往愛恨就在一瞬間。
什麼叫愛?替他擋子彈?可是沒有子彈呢?
真正的愛應該是,你去做一切自認爲是愛他的事兒都不會猶豫,就算是死也不會退縮,前提是不能干擾到他的事兒。
洪雪娘顯然是做到了這一點,放著幸福奢華的生活不要,寧可承受這非人的待遇。也做出了認爲愛姜超的事兒,最重要的是沒有干擾到姜超。
到確實這樣嗎?對於她來說的確是這樣。
“超,你怎麼這麼狼狽?腳怎麼了?”胡可見姜超一瘸一拐的走進來,立刻上前扶住他關心的問。
“沒事,摔了一跤,給我弄點跌傷藥敷上就沒事了。”姜超搖頭示意並無大礙,在胡可的摻扶下坐在了椅子上。
胡可慌忙去取來藥物,然後仔細的在他腳踝處塗抹起來。
“嘁嘁,還真他媽疼呀。”姜超被那蟄疼感刺激的打個寒顫,看著胡可那副細心的模樣姜超有種想睡覺的衝動。
“誰是姜超?”突然安靜的KTV內(nèi)響起一道如炸彈般響亮的男高音。
姜超尋聲望去,只見吧檯此刻站滿了人。
二十個壯漢站在那裡兇氣外露,而其中一個比其它人高出半頭的紅臉男人,瞪著眼睛看著向躺在椅子上正擦藥的姜超,剛纔那聲如超擊般的嗓門就是出於他口。
姜超立刻站了起來,強忍傷疼也不避開他的眼睛,直視他說“我就是,怎麼的,撒野來了?”
也難怪姜超會覺得他撒野,這樣怒聲直呼換做誰也會這麼想,姜超沒直接撂倒他能還問一句就算夠給他面子了。
就當他們怒目相視的時候,一旁的胡可大喊道“大水牛,你咋來了?”
被稱爲大水牛的男人一見胡可,那黝黑的面龐竟然出現(xiàn)一絲紅暈。早就沒了剛纔的兇氣結巴說“我…那個那…那老四讓我來的。”說完長呼一口氣嘿嘿傻笑起來。
姜超一見這陣勢,好傢伙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都不認識了,錯,是根本就不認識。
“老四讓你來找姜超辦事的吧?”胡可想起姜超說下午要出去給老四辦事,這會大水牛來了那鐵定是這回事了。
這麼大體格,原來還是含蓄人。
姜超接話茬說“兄弟好身板啊!”將頭貼近大水牛的耳邊小聲說“可惜卻是怕羞的內(nèi)向男呀。”
大水牛一愣,但也不生氣知道姜超是今後的紅人惹不得。況且都一個公司的,雖然沒見過面但也是老闆不是,開開玩笑正常。
“大哥你也好膽量啊,腳上帶傷還如此氣
魄,佩服。”說完大水牛也學著他的樣子,將頭貼在姜超耳邊小聲說“不過下次記住君子不吃眼前虧,該跑就得跑。”
雙目對視,二者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姜超說“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怎麼帶這麼多人,用不了吧?”
“現(xiàn)在就走被,老四都交代了,務必幹碎他們,人多點效果更好。”大水牛說完不捨的看了胡可幾眼,與姜超一同走了出去,身後呼啦跟著二十個人。
“我…我加兩個小時。”一個個子矮矮的男人見姜超他們走了,這纔敢到吧檯加錢。
與大水牛並肩走向停在路邊的兩輛海獅車旁,大水牛拋給姜超一根菸並給其點燃說“你這腿腳一會就別動了,站在後方壓陣就行了,看弟兄們的。”
“嗯,那就拜託你們了。”姜超深吸一口煙,濃郁的煙霧從口鼻腔內(nèi)慢慢漂出。
二人雙雙坐在後座上挨著坐,車子一動開了出去。
大水牛咧著嘴說“拜託個吊啊,今兒你是老大。”
“啊?”姜超煙差點沒咬住掉出去,只聽大水牛笑了笑說“老四吩咐的,我們這些弟兄爲老大你開路,讓我們天狼幫在江北市徹底戳出去。”
“啥?天狼幫?誰成立的?”姜超一頭霧水的問道。
大水牛摸了摸臉上的痦子,開口接著說:“老四、龍武、南泉、表哥,還有沒有康復出院的佔鰲大哥,他們幾個一起研究出來的!說是出來玩沒個名堂幹不成事兒。”
“誰是老大?”姜超有種不好的預感,一直他就牴觸成爲社團大哥,所以他很害怕自己被推上這個位置。
“當然是你啊!不過他們好像怕你不同意,所以也沒通知你。”大水牛咧嘴笑道。
姜超對於這幾個傢伙的做法不僅想罵娘,不過既然都已經(jīng)成立了,姜超還能說什麼。
天狼幫的老大,但成立的時候壓根就沒人跟姜超商量,這個老大當?shù)挠悬c太憋氣了吧。
不過姜超也不會怪他們,因爲這麼做他們也是有自己道理的。
姜超這才恍然大悟點點頭,心中感動自然不必多說。
紅蜘蛛酒吧是周家名下諸多產(chǎn)業(yè)中最普通的一個,位於一段還算繁華的郊區(qū)。
下面一些眼冒紅光的青年小夥一個勁的吹著口哨,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她了。
“水哥,到了。”駕駛位置上的一名男人回頭尊敬的對著大水牛說到。
姜超順著窗戶看見了紅蜘蛛那偌大的黑色牌匾,大水牛一揮手說“拿傢伙,砸他個吊的!”
車門打開嘩啦一幫人氣勢洶洶朝酒吧內(nèi)走去,遇到幾個攔路的門童二話不說,直接抄傢伙幹倒,繼續(xù)朝內(nèi)走去。
姜超一直走在最後,也就沒有他動手的機會。這是大水牛特意安排的,怕他舊傷復發(fā)。
姜超對他的印象一下改變了,原來外表粗礦的人也有細心的一面。
在年輕人們欣賞性感噴血的鋼管舞時,姜超一羣人闖了進來。大水牛跳到舞臺上,將舞女趕下去拿起話筒喊到“停,別他媽放了。”
那優(yōu)美火熱的外國金屬音樂嘎然而止,方纔還熱鬧非凡的場面一
下安靜下來。臺下的顧客們都恐懼的看著,舞臺上如閻王一般閡人的大水牛。
“我們今天來是找劉剛報仇,跟你們沒關係,事情是這樣的,周家的劉剛敢動我們天狼幫的老大姜超。姜超是我大哥,大哥被動了,我這個當小弟的還混個吊?所以今天劉剛我廢定了,管他媽的金剛還是鐵剛,不想受牽連的現(xiàn)在可以走了。”
他話剛說完,那些早就想跑的顧客呼啦瘋一般的向門口跑去。生怕晚了一步,大水牛就會變卦一樣。
自古從今,酒吧等地方傳播消息是最快的,這也是爲什麼大水牛在說完話才讓他們走的目的,就是想讓他們把姜超來找劉剛復仇的事兒傳播出去。姜超自然知道,老四的良苦用心徹底讓他感激涕零。
當客人都跑出去後,酒吧內(nèi)就剩下十名看場子的小弟了。
一個剔著球頭的青年招呼道:“兄弟們,上啊!”說完拿著剛從桌子下抽出的魚刀就撲向了,毒蛇幫的人而來。
一時間周家的人與毒蛇幫的人混戰(zhàn)到一起,一個激靈的周家小弟趁著沒人注意溜向經(jīng)理室報信去了。
來不及敲門直接推開進去了,卻見劉剛與金髮美女那羞人的運動,但事情非同小可他穩(wěn)定心神說:“大哥,不好了!天狼幫的人來砸場子了,是老四手下得力干將大水牛帶的人。並且揚言說要廢了你,現(xiàn)在大廳就十幾個弟兄了,估計挺不住了。”
劉剛一聽大水牛三字,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將金髮美女一腳踢開,臉色驚慌的問:“大水牛?你看清楚了?”
那瘦弱的小弟點頭說:“沒錯,就是他,上次我們火拼的時候見過他,大哥我看我們出去和他們拼了吧。”
劉剛罵道:“幹你媽,你死了是小事兒,我能隨便瞎幹麼。”繼而雙手託著下巴沉吟一會,擡起頭繼續(xù)說:“這樣,我們暫時先回避一下,等他孃的走了,咱們在給他來個回馬槍。”
大哥就是大哥,連躲藏說的都這麼冠冕堂皇。
“媽的,幹啊!”雙方弟兄嘴裡吶喊著,酒瓶子片刀呼呼亂飛。
由於有大水牛和姜超超級干將在,周家的人基本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一個光著膀子胸口的紋著一條兔子的男青年,靠著砍刀向在後方壓陣的姜超劈來。
姜超腳下不便,身子靈活的一閃,“啪嚓”兔子青年一刀劈入桌角內(nèi),咬牙拔了半天也沒拔出來。姜超見了來到他身旁說“哥們,用我?guī)湍惆尾唬俊闭f完還露出個極爲慈善的表情。
“拔你媽!”兔子青年受到侮辱,心情是相當憤怒的揮著拳頭打向姜超。
眼角撇見拳頭破空襲來,姜超不敢動受傷的左腳。只見他右腳迅速後臺至脖子上飛出,正好擊打在兔子青年的拳頭上。
骨骼劈嚓的咯吱聲被此刻打鬥的混亂聲蓋住了,兔子青年表情痛苦的捂著受傷了手,竟然忍住劇痛將頭撞向姜超。
又一個漂亮的組合拳打在兔子青年的胸口,身子一軟這才倒地。
而做完這些的姜超晃晃發(fā)軟的拳頭,感嘆道“真他媽抗打,在我那麼凌歷的攻擊下,一般人早完了,腿腳不好使就是受限制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