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思感受著手上柔`軟的貓崽,眷戀的想要將她捧在手心裡。
眼底露出滿意的神色,臉上的笑意也更加溫柔,“不用客氣,應該的。”
秦思甜再次跟他道謝,接著就轉身離開了。
年久思將人抱在懷裡,寬厚溫和的大掌輕輕拍了拍郭筱婕的後背,引來後者軟軟的一聲哼哼。
小奶貓似的。
年久思覺得自己的心尖被她抓了一下,癢的厲害。
再看見她因爲醉酒而酡紅的小臉,以及呼吸間沁出的甜蜜酒香味道……
年久思覺得喉嚨有些發乾。
另一邊。
秦思甜來到人羣處,已經又回到了初來時的從容。
陸令山擡眼看見她,打量了一番,見她毫無損傷,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接著他朝著秦思甜招招手,“過來。”
秦思甜走到他的身邊,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走,帶你去認識幾個人。”
秦思甜微微點頭。
陸令山自然的圈住她的腰身,微微往前一湊,在她耳側輕聲開口,“收拾好了?”
秦思甜縮了縮脖子,臉上微微發燙,“嗯,沒事了。”
陸令山帶著秦思甜到處走動,與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人打招呼,算是幫秦思甜積累人脈。
秦思甜起初還有些羞澀,慢慢的放開了以後,人變得自然多了。
不遠處。
秦蓓蓓將一切盡收眼底,表情難看。
秦闊海跟一位老友聊完,走到她身邊,“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們兩個好上了?怎麼他跟大丫頭那麼親近。”
秦闊海擰著眉,臉上倒是沒什麼怒火,只是有些不解。
畢竟對他來說,不管陸令山是跟秦思甜在一起還是跟秦蓓蓓在一起,那都是跟自己的女兒搞到一起了。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這個當爸的可以獲利!
秦蓓蓓吸了吸氣,儘量保持著淡定體面,“好歹那是他投資的公司,就當是給個面子吧。”
其實秦蓓蓓也納悶的很,但是卻不敢跟陸令山造次。
只能在心裡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要在意,但是目光卻還是剋制不住的狠毒起來!
“行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安排好,”秦闊海端起酒喝了一口,“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但是秦家不能丟人!”
秦蓓蓓臉上一僵,咬著牙點點頭,“我知道了。”
她放下手裡的酒杯,起身朝著一旁走了過去。
*
林薇薇擰著眉,看著秦思甜。
海娜黑著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會搞定嗎?爲什麼她還在這裡!”
海娜前幾天跟秦思甜大吵一架,回到公司就要求林薇薇出手對付秦思甜。
蜜糖背後有陸令山,秦思甜平時又深居簡出,想要對她動手非常難。
林薇薇和海娜合計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今天這個機會!
甚至爲了秦思甜,還花高價買了藥,又找了人!
結果現在,這到底怎麼回事!
林薇薇咬咬牙,“我剛纔看見她確確實實到後面去了,那兩個女傭也跟著到了後面,不知道怎麼……”
“我不想聽應該怎麼樣!我就想知道現在怎麼辦!”海娜有些抓狂,“陸令山可是大賽的重要評委!現在秦思甜在場內這麼逛下去,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會看重她,在意她!”
“那我能怎麼辦!”林薇薇板著臉,目光眼裡的看向海娜,“海娜,你不要忘了我纔是老闆!你現在這副樣子是做什麼?你在怪我嘛!”
海娜臉上一僵,所有怒火一下被死死摁住!
過了好一會兒,突然踢了旁邊的石頭一腳,“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林薇薇哼了一聲,“總有機會……”
*
年久思扶著郭筱婕來到休息室,將她放到一旁的沙發上。
郭筱婕醉的厲害,整個人紅的像是蝦米似的。
身上的溫度也有些過於高了,摸上去竟然覺得燙手。
年久思不作他想,看見她這副樣子,以爲她是酒精過敏了。
從旁邊拿了個杯子,就走到一側的飲水機給她倒了一杯冷水,希望她喝下去能舒服一些。
郭筱婕身上的衣服是貼身的禮服,雖然材料儘可能的親膚,但是年久思覺得到底不是很舒服。
猶豫了一下,伸手拉開了她背後的拉鍊。
按照年久思的意思就是給她鬆開,讓胸口能稍微透透氣,不至於那麼憋悶。
畢竟郭筱婕熱的全身出汗,呼吸都急促了,再捂著實在是不舒服。
然而他剛拉開拉鍊,郭筱婕立刻動了動,發出一絲舒服的輕哼。
年久思的手指不小心一歪,擦過她的臉頰。
年久思急忙收回手,郭筱婕卻有些不捨得似的,趕緊湊上去,想要跟他多親近親近。
“不要走,涼……”
她貓兒似的湊過來,想要貼在年久思的手指上。
他剛纔倒水,手指碰過杯壁,確實有點涼。
但是……
年久思看她狀態不對。
她身上的熱不同尋常,根本不像是身體正常的熱度!
倒像是……
年久思想到一種可能,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
郭筱婕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察覺到年久思的遠離,不滿的哼了一聲。
伸出腦袋蹭了半天沒蹭到人,乾脆伸出手,一把將人抱住!
年久思西裝上冰涼的溫度取悅了郭筱婕,讓她心底生出一陣快意。
“呵呵,好舒服啊,好舒服啊……涼涼的……”
郭筱婕在年久思的腹部不斷用腦袋蹭著,讓年久思的身體越來越僵硬!
年久思口乾舌燥,呼吸也跟著灼熱了幾分。
他伸出手,用力拉開郭筱婕。
然而他的手剛碰到她的肩膀,就感覺到她滾燙的溫度和牛奶般的觸感。
年久思自從妻子懷孕開始,就一直沒有碰過女人。
平時剋制著也不覺得什麼,但是此時被郭筱婕這麼無意的撩撥,加上懷裡是他心愛的女人,就生出一種不想放開的想法!
他所有的自制力,都在這一刻被打散!
他現在不僅不想推開,反而想將她……
年久思的手停滯在半空,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碰她。
他怕自己的手再放上去,不是將她推開,反而是撕碎她身上的衣服,將她狠狠地……
他閉上眼睛仰著頭,深深呼吸了數秒,最終咬著牙用力後退一步,將她推回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