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意思都沒有，我現在只是想告訴你，之前我之所以急於搞定冇空間，就是爲了拿下他們的貨源！”
“現在我已經把貨源摸的很清楚了，那麼我們是不是該開始做自己的品牌了？”
程問一眼底一亮，“你有把握？！”
林薇薇笑的得意，“我已經找到最好的設計師了！”
“誰？”
“海娜！”
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程問一愣了一下，接著皺著眉，“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林薇薇急忙拿出手機，開始搜索海娜，將她的獲獎經歷全都給程問一說了一遍。
“我聽說通乾那邊也在聯繫，這還不說明她是最好的嗎？”林薇薇挽住程問一的胳膊，“問一，我的意思是，咱們先把人弄過來，實在不行再踢了不就好了？”
“但是如果不趕緊把人給搶過來，萬一被通乾給弄過去，咱們可就麻煩了！”
程問一將信將疑，“通乾一個搞房地產的，弄珠寶設計師幹什麼？”
“不知道，就是聽說他們在找。那個叫蕭升的已經聯繫過海娜了，聽說出錢還不低呢。”林薇薇帶著點緊張的看著程問一，“問一，雖然咱們把冇空間弄過來了，但是……”
程問一看見她眼底的疑慮，“怎麼？”
“冇空間能背叛秦氏，難道就不會背叛我們了嗎？我可不覺得。”
“你的意思是……”
“我最初打冇空間的主意，就是想從冇空間找資源，然後自己做一個全新的珠寶品牌出來！到時候不僅是品牌升級，也是咱們家賺大錢的時候！”
程問一沒想到林薇薇還挺有想法，聽完以後連連點頭，“我覺得不錯。”
林薇薇眼前一亮，“你同意了？！”
程問一哈哈一笑，“你的提議，我什麼時候反對過？可以，就按照你說的做好了！”
林薇薇直接抱住程問一，“問一，你對我最好了！”
程問一抱著林薇薇親了親，“我們這是互相成就，你對我好，我纔對你好，不是嗎？”
林薇薇連連點頭，“那我就去準備啦？對方已經讓中介聯繫我了！”
“嗯，去吧。”程問一鬆開她，“有需要的話只管提，價格方面……你做主就好。”
林薇薇高興的不行，抱住他親了好幾口，“好，我知道了！”
說完，她就直接出門，去找海娜去了。
海娜那邊剛回來，也沒什麼事，接到中介的消息立刻就去見林薇薇了。
兩個人見面，都忍不住打量對方。
林薇薇自從跟程問一走到一起，就不再低調，身上掛上不少的名牌大牌，看上去像極了暴發戶。
海娜看見她的時候，先是在心裡鄙視了一下對方的品味，但是很快又愉快了起來。
有錢！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能給她帶來巨大的財務！
想到這裡，海娜看著林薇薇的時候目光格外的開心，“林小姐，我覺得我們兩個合作的話……完全沒有問題。”
*
海娜被林薇薇給簽下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通乾，蕭升知道以後沉吟了幾秒，接著就匆匆進了陸令山的辦公室。
“老大，怎麼辦？”
陸令山擰了擰眉，“去查一下。”
“查什麼？”
“海娜。”
蕭升愣了一下，“我查了啊，她的履歷不是不錯嗎？”
“不是履歷，”陸令山翻開蕭升準備好的資料，看著上面海娜的照片，“這個人我見過，跟你想的完全不同。”
“什麼意思？”蕭升愣了一下。
“你查一下就知道了，記得，不要圍繞她的履歷，從她的私生活和業內口碑下手。”
蕭升沉吟了幾秒，點點頭，“好的。”
“另外……把杜海之給我叫過來。”
蕭升不知道陸令山要做什麼，但還是遵從的點點頭，答應下來。
從辦公室出來，蕭升就直接給杜海之打了電話過去。
“他見我？幹嘛？讓我當間諜？”杜海之抗拒的不得了，“我可是秦思甜這邊的，不搞兩面三刀！”
蕭升直接就翻了個白眼，“能不能別想那麼多，就是讓你過來一趟而已。”
杜海之不是很想來，但是他也沒那本是拒絕陸令山。
猶豫了一下，還是躲著秦思甜外出了。
到了通乾，一進陸令山的辦公室，他就老老實實的了。
蕭升退出辦公室，讓他跟陸令山說話。
還沒等陸令山開始呢，杜海之先抱起杯子噸噸噸喝了一大杯水。
陸令山看著他的樣子擰了擰眉，“你渴？”
杜海之打了個飽嗝，搖搖頭，“不是，看見你害怕，緩緩。”
“……”
陸令山過了好一會兒纔開口，“最近她怎麼樣？”
杜海之看著他，“誰？秦思甜？”
陸令山眉頭皺了皺，“不然還能是誰？”
杜海之撇撇嘴，“你們都分手了，你還關心她幹嘛，怎麼，捨不得啊？”
陸令山看著他，表情嚴肅了許多，“讓你說你就說，瞎嘟囔什麼！”
杜海之有些不爽，“我也不想嘟囔啊，又不是我想過來的……”
陸令山擡手拍了一下桌子，嚇得杜海之顫了顫。
“好了好了好了，說就說嘛。她最近挺好的啊，能吃能睡，業務照常，還很有工作熱情呢。”
陸令山咬了咬牙，“還有呢？”
“還有……沒還有了啊，她就跟以前一樣，看上去心情也不錯。”
陸令山看著杜海之，確定他不是在騙自己，而是單純的陳述事實，頓時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他沒想到，秦思甜離開她，竟然還能冷靜的工作、生活。
畢竟她離開以後，自己一直處於遊魂似的狀態。
或許陳希說的對，他對她已經動心了，而她對自己……沒有心。
想到這裡，陸令山的眸色沉了沉。
杜海之看著陸令山的表情來回變化，心底有些害怕。
秦思甜最近看起來確實挺正常的，不過杜海之能感覺的到，她其實也沒看起來那麼好。
比如吃著飯會突然走神，說著話會突然卡住。
好像突然想起什麼，有時候神色還會露出落寞的神情。
但是杜海之覺得，他們之間的感情不該自己一個外人來干涉。
如果自己說錯了什麼，或者多說了什麼引起兩個人之間的問題就不好了。
陸令山如果對秦思甜真的有心思，那麼這一切就該他自己去發覺。
兩個人沉默了好久，陸令山纔像是回過神來似的。
“最近有一個輕奢時尚設計師海娜從國外回來，被林薇薇給拉過去了。你們注意一點，可能會打擂。”
杜海之擰了擰眉，“不會是對方知道了蜜糖吧？”
“不會，蜜糖目前還沒做起來，他們應該不會把你們當假想敵。但是冇空間和秦氏都已經蓄力，如果蜜糖不重視，後期會麻煩。”
杜海之點點頭，“行，我會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