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禽受不如的東西!這年頭,有錢的人都是大爺。
從浴室出來,他只圍了一條浴巾。
看到於雨晴帶著倦容有氣無力地躺在*上,俊顏有幾絲不悅,簡單扼要地命令。
“去洗洗,下樓陪我用餐。”
於雨晴咬咬牙,艱難地從*上下來,當著他的面,還得露出一臉的嬌笑。
“好。”她一拐一拐地走進浴室。
水霧迷濛的鏡子裡,鎖骨上,有他粗魯後留下的紅點點。
傭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於雨晴下樓時,他已是西裝革履,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優(yōu)雅地用餐。
從第一次見他起,除了在*上,他永遠是一副翩翩君子模樣。
她只知道這個男人很有錢,但他具體是幹什麼的,她一無所知。
她目前的任務(wù)就是乖乖地聽話,乖乖地接受他的安排,她就像古時的妃子,皇帝偶爾想起時,就會得到*幸。
他曾對她說過,不要想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好好走下去,把她的金主侍候開心,纔是重要的。
這樣,她就不用愁爸爸躺在醫(yī)院裡那筆如天文數(shù)字的醫(yī)藥費。
他爸爸患上的,是典型的窮人命,富貴病。
於雨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掛著美美的笑容,小心翼翼地陪在一旁用餐。
不由自主地想著田茜茜的話,喬辰楓今晚也會去?
她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他,聽田茜茜說,他快要出國了。
這次不去,或許將來再也不會有機會見到他。
悄悄地拿眼斜向牆上的時鐘,離田茜茜約的時間差不多到了。
他今晚會在這裡過夜嗎?
“快畢業(yè)了?”
“嗯。”
他擡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我們在一起也兩年了。”
於雨晴愣了愣,他心情看起來還不錯,趁機說。
“今晚班裡同學(xué)畢業(yè)聚會……”
“你想去?”
於雨晴點了點頭。
他略帶審視的目光看著她,又慢慢變得溫和下來,“去吧。”
於雨晴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他答應(yīng)了?
“十點前回來。”
“行行!那、那我出門了。”於雨晴心中帶著竊喜,拎起包包,鎮(zhèn)定地推門,等門一關(guān)上,她撒開腿,歡快地跑
去。
站在一旁的傭人也是一臉的詫異。
“她最近有什麼情況?”他問。
“閻少,雨晴小姐最近跟一個叫喬辰楓的男孩走得很近。”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閃過一種暴虐的情緒。
“我知道了,去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