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雅露用腦袋朝於雨晴撞去。
“我殺了你!”
於雨晴站立不穩(wěn),被她拼命的一撞,摔了一跤,手往地上一撐,以保持身體的平衡。
不料,不小心壓到一片碎片,劃破手,滲出殷紅的血。
孫雅露正欲跳起來,朝於雨晴撲過。
這次她還沒挨近於雨晴的身體,閻燁唯的保鏢已經(jīng)撲上來將她緊緊按住,強(qiáng)行把激動的她拉出包廂。
“閻燁唯,我恨你!於雨晴你這個狐貍精,你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明明是他有錯在先,爲(wèi)什麼她卻落得如此下場!
閻燁唯,你對我,實(shí)在是太絕情!
這時,孫耀騰帶著人馬趕到,看到女兒秀髮凌亂的狼狽樣子,心疼至極。
粗暴地推開架住她的保鏢,將她抱入懷裡,強(qiáng)忍著怒火。
“露露,我們回家。”
“爸……我們上當(dāng)了……上當(dāng)了……”孫雅露雙是哭又是笑的。
他陰寒的目光在閻燁唯與於雨晴身上掠過,手握成了拳狀,青筋暴突,最終,他還是將怒氣壓抑下去。
在孫家人的簇?fù)硐拢麄兛焖匐x開包廂。
於雨晴握著不斷流淚的手掌,看到孫雅露這個樣子,笑了,笑得很開心,笑得眼淚都流出來。
爸,女兒終於爲(wèi)你,還有爲(wèi)我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爸,這輩子,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fù)你!
然而,於雨晴卻不知自己闖下了大禍。
閻燁唯的臉色很陰沉,他上前拉起於雨晴,在保鏢的護(hù)送下,快步離開包廂。
誰都沒注意到,包廂不遠(yuǎn)處,正站著一位不怒自威的老人,正是老先生,他冷冷看著這邊發(fā)生的一切。
管家與隨從,誰也不敢出聲。
“那女孩的來歷,給我查清楚。”他冷冷地吩咐。
“是。”管家俯身輕應(yīng)。
——————————————————女人,乖乖投降!————————————————————
閻家公館,老先生的書房。
冰冷氣氛凝固。
老先生高高在上地端坐在豪華椅上,一臉怒氣,那目光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閻燁唯據(jù)傲地站著,一聲不吭,與老先生對視。
在包廂的*與正室打鬧事件,不知被誰散播出去,首城已是譁然一片,被報(bào)紙以渲染式的方式報(bào)道這一頭條。
在老先生看來,這是丟失閻家顏面,一樁惡劣又醜陋的事件!
“年輕男人經(jīng)不住外面的*,偶爾花花心,還是情有可原的。”
閻小姐小心翼翼地先幫著兒子說話,試圖減輕閻燁唯的“罪責(zé)”。
“你給我閉嘴!”
老先生怒氣沖天地朝她一吼,一掌,拍在書桌上。
那力度讓昂貴奢華的飾燈彈跳了一下,搖搖晃晃,管家眼疾手快,小心謹(jǐn)慎地接住,輕輕放過,退至一邊。
閻小姐一悚,立馬噤嘴,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我要的是個能做大事的男人!不是糾纏在女色裡的平庸之輩!”
老先生怒冠沖天,“滾!好好地給我反省!接任之事,以後再定。”
在場的大伯大叔,臉帶詭異的笑。
從書房出來,閻小姐氣憤地把閻燁唯拉到房間,關(guān)上大門,她就失了分寸。
“兒子,你怎麼能任由那小女人胡來呢?敢當(dāng)衆(zhòng)打?qū)O雅露?你竟然還護(hù)著她!好不容易得到你爺爺?shù)男湃危阌衷易约旱膱鲎樱]看到他們那羣人剛纔是什麼態(tài)度?是幸災(zāi)樂禍!他們巴不得我們母子倆被老頭趕出閻家,想讓他們自己成爲(wèi)這裡的第一人,將所有權(quán)力與利益都收入囊中!”
閻燁唯黑眸微瞇,斂著一抹陰沉,隱隱覺得,這件事不是巧合,更像是一場精心策劃。
“那個女人就是個禍害,趁早把她給甩了,把她送回該待的地方去。”
閻小姐的嘮叨令他煩不勝煩。
“夠了。”他撂下一句,大步流星轉(zhuǎn)身摔門而去。
閻小姐被他嗆一句,臉面拉不下來,只好使出流淚的招數(shù),邊哭邊朝他背影喊。
“我還不是爲(wèi)了你……我們在這裡沒了地位,就只是一條可憐的蟲,到時任人踩踏,任人魚肉……你生在這樣的家族,就要學(xué)會陰險狡詐……”
……………………………………………………………………
趁阿姨與保鏢慌裡慌忙地給她找藥空隙,於雨晴拿白紗布匆匆包紮一下手掌,趁機(jī)跑出別墅。
閻燁唯把她帶回來後,接了一個電話,疾沖沖地離開。
從他面無表情的神色來看,還有首城的滿城議論風(fēng)雨,於雨晴隱隱明白,事情鬧大了。
孫雅露已得到她想要的懲罰,她不想再呆下去,遠(yuǎn)離這個詭異的地方。
本想攔一輛出租車的,找了半天,也沒有出租車的身影,她只好快步跑起來。
殊不知,她一出了別墅,在暗處立馬開出一輛銀色麪包車,朝她開來。
很快,就在在她身邊停下,下來好幾個牛高馬大的陌生男人,他們攔住她的去路。
於雨晴見來者不善,情況不對勁,趕緊轉(zhuǎn)身就跑,沒跑幾步,他們就要追上來了,兇神惡煞地步步逼近。
難道是孫雅露的人?
她只好朝著大路跑,朝來往的車輛揮手,希望能有一輛轎車停下來,解她困境。
這時,一輛豪華轎車往她身邊吱嗄一停,就在那一瞬間,一雙手?jǐn)堊∷男U腰,將她拖進(jìn)車廂,門適時關(guān)上,疾駛,將幾個陌生男人遠(yuǎn)遠(yuǎn)拋下。
於雨晴喘息未定,定晴一看,緊攬住她腰的人,正是閻燁唯。
他緊抿著薄脣,一臉陰鷙,她意感不妙。
果然,他大手倏地掐住她柔嫩的脖頸,語調(diào)冰冷地質(zhì)問。
“想去哪?”
剛纔不是他剛好碰上,她隨便落入一個外人手裡,對她,亦對他,都是致命的。
“……咳咳……”
他掐得這麼用力,她哪能答得出話,清眸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看她臉色泛紅,閻燁唯這才陰冷地收手。
他現(xiàn)在還捨不得把她掐死。
到了別墅門口,正好遇上慌忙追出來的阿姨與保鏢。
他們看到被閻燁唯拎在手裡的於雨晴,大大鬆了一口氣,緊隨其後,快步步入別墅,緊閉大門。
下了車,閻燁唯將她從車裡粗魯?shù)刈С鰜恚宦妨嘀蠘恰?
踢開---房間大門,一個旋天轉(zhuǎn),她被他大力地扔*,居高臨下地怒視著她。
於雨晴被摔得暈頭轉(zhuǎn)向,每次他朝她發(fā)脾氣,都使用這招,他能不能換個招數(shù)?
她雖還年輕,再摔幾回,骨頭各零件一樣會散。
於雨晴剛從*上爬起來,他又撲上來,將她壓倒在大*上,軟綿綿的大*,凹出一個形狀來。
“想走?”
利用完他,就想溜之大吉!休想!
他無視她受傷的手掌,眸光帶著噬血的陰沉與可怕,如老鷹般盯著她。
“……沒……我只想出去找找……”她艱難地找著藉口。
“爲(wèi)什麼不聽我的話?嗯?”他捏住她的嬌肩,狠狠地晃動幾下。
孫家知道她沒有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削弱孫家勢力的計(jì)劃,現(xiàn)在差點(diǎn)被她的衝動全盤毀盡,不知好歹的女人!
於雨晴頭跟著被晃了好幾下,頭暈呼呼的。
“我恨她!”所以不會錯失這個能踩踏孫雅露的難得機(jī)會,於雨晴氣憤地回他。
“不聽話的下場是你自找的!”
他惡狠狠地宣佈與命令,“從今往後,你依舊是我的*!現(xiàn)在好好去洗洗,今晚,就是你*的開始。”
她已經(jīng)卷入他的世界,想逃脫?下輩子吧!
他若落魄,她必須一同承受。
不給點(diǎn)顏色她瞧瞧,都不把他當(dāng)一回事!讓該死的溫柔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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