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笮錚看著喝的醉醺醺的伍佑幽,嘴裡叨叨說道:“你究竟承受了多少呀!”伍佑幽的臉很憔悴,醉倒後的她有些消瘦。
阮笮錚繼續看了下伍佑幽的手機,發現她的手機有很多未接電話,都是那個陸妍妍打來的。阮笮錚好心的點開了伍佑幽的信息,給陸妍妍發了一句“我有點事,所以沒接,抱歉!”之後,便背起了伍佑幽。
阮笮錚揹著醉醺醺的伍佑幽,一拐一拐的回到剛剛他來的那間西餐店提車。然而伍佑幽似乎也很不老實,拿著手不停捂住阮笮錚的眼睛,不讓他看路。阮笮錚無奈,伸出一隻手捉住了伍佑幽的手。
伍佑幽的手並不大,以至於阮笮錚一隻手能捉住她的手。伍佑幽似乎感覺到了溫馨,便安靜趴在阮笮錚的後背上,安靜的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阮笮錚揹著伍佑幽在那幽靜的小巷裡左拐右拐,那畫面,很浪漫。
阮笮錚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伍佑幽背到車裡,輕輕的把她放在副座,關上副座的車門。阮笮錚弄好一切後,便啓動車子,前往伍佑幽的家裡。
過了幾分鐘,車子便停在伍佑幽的家門前。阮笮錚拿了伍佑幽的包包,打開找了找,終於在一個小口子處找到了一根鑰匙。
拿下鑰匙,阮笮錚便打開了伍佑幽的家門。
月亮很清澈,月光透過車窗照在伍佑幽的臉上,一點點透露出伍佑幽那蓮花似的臉龐,阮笮錚差點就想把自己的脣吻住伍佑幽那小臉。
阮笮錚搖了搖頭,把這種想法拋到腦後,抱起伍佑幽直接走進伍佑幽的家裡。
阮笮錚不知道伍佑幽住在哪間房間,便又把伍佑幽背出來放在車上,帶著她趕往海邊別墅裡。
車子開了很久,終於到達目的地。阮笮錚一下車,便抱起伍佑幽下車。走到別墅門前,便有僕人來開門,僕人看著一向不接近女色的阮笮錚突然抱著一個女孩回家,有點奇怪。
但她也沒說什麼,開了門繼續去廚房裡忙。阮笮錚把伍佑幽抱去他妹妹住的那間房,便要出去。
突然,伍佑幽一把拉住阮笮錚,阮笮錚一個沒站穩,整個人跪在了地上,而他的頭靠在伍佑幽的額頭上,而他那優美如櫻花的嘴脣貼在了伍佑幽那兩篇薄薄的小香脣上。
阮笮錚像做了虧心事的樣子急忙擡起頭,擦了擦自己的脣,轉身便要走。而伍佑幽嘴裡卻說道:“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聽到伍佑幽的喊叫聲,阮笮錚轉頭一看,卻發現伍佑幽已經安靜的睡去,她睡著的時候真的很迷人,使阮笮錚一刻有種不想離開只想靜靜看著她的想法。
但阮笮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離開著卡通萌性的房間,下樓去。
僕人看見阮笮錚下來,便問道:“少爺,要來吃飯不?我把飯菜熱好了。”
阮笮錚看著僕人說道:“不了,我有點事要出去,照顧好上面的那女孩,給她弄杯醒酒湯,熱好的飯菜端給她吃吧。”
交代好僕人之後,阮笮錚便啓動車子,消失在哪人山人海,燈光璀璨的道路上。
阮笮錚知道伍佑幽的父親暈倒,他有些擔心,他腦子裡想著伍佑幽大醉酩酊的還躺在家裡,有點無奈,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麼碰巧的事情。
阮笮錚把車子開的很快,過了一會,就到了伍善善所說的那間醫院,阮笮錚一到醫院,立馬趕到了病房。
阮笮錚趕到病房,伍善善看來的人不是自家姐姐,但看見是阮笮錚,卻有一種親切感。她用手語比劃著,對阮笮錚說:“你是哪位,我姐姐呢?”
阮笮錚看不懂伍善善的手語,在上衣口袋拿起紙筆,遞給了伍善善。
伍善善會意的看了看阮笮錚,在紙上寫到:“你是哪位,我的姐姐呢?”
阮笮錚看著啞了的伍善善,感到有些可憐,便說道:“我是你姐姐的朋友,你姐姐有事,叫我先來看看。怎麼樣了伯父沒事了吧?”
“醫生還沒來,我也不知道啥情況,等會醫生來了就知道了。”伍善善繼續在紙上寫道。
阮笮錚看了看,說道:“那我們等等吧,等醫生來了再看看情況。”
過了一會,一個穿白袍的醫生走了進來,醫生拿著一張病情單子,遞給了伍善善,說道:“伍小姐,你父親的病情有點不堪設想,比之前惡化了好多。”說罷,把病情檢查的單子給了伍善善。
阮笮錚看著醫生,問道:“那醫生,現在伯父的病情怎麼樣,有啥事麼。”
醫生看了看阮笮錚,說道:“現在暫時沒啥事,只是昏迷了,沒啥大礙,過會就醒了。”說完,醫生便離開病房。
阮笮錚看了看伍善善,對她說道:“那個單子能給我看看?”阮笮錚指了指伍善善手中的病情單。
伍善善看完單子眼睛有點溼潤,把單子遞給了阮笮錚。阮笮錚仔細得看了伍善善遞來的病單,上面寫著“腦癌晚期”,阮笮錚有點震驚,他想:“伍佑幽這妮子究竟還揹負著什麼重擔,難怪她今天會這麼累!”阮笮錚把單子拿給了伍善善,對伍善善說道:“我會幫你們找個國際好的醫生來給你爸爸做手術的,你不要哭了。”
伍善善感激得看著阮笮錚,在紙上寫道:“謝謝你,可是我們沒那麼多錢,姐姐說不要給人添麻煩的。”伍善善寫完拿給阮笮錚看了看,繼續趴在桌上寫了起來:“對了,姐姐去哪了。現在怎麼還沒來,平時她不會這樣的。”
“你姐姐晚上太傷心喝醉了,我把她送在我家,現在估計還在睡覺,明天我就載她來找你,你別擔心。”阮笮錚給伍善善解釋了一番,隨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見阮笮錚這麼說伍善善也不再寫什麼,靜靜的看在躺在病牀上的爸爸。過了一會兒,伍善善的爸爸醒了,看見阮笮錚,便問伍善善說:“善善,這位是?”
“爸,這是姐姐的朋友,姐姐有事,叫他來看看你。”伍善善用手語跟她爸爸說道。
伍父以爲阮笮錚是伍佑幽的男朋友,便開口說道:“小夥子,你和佑幽交往幾個月了,怎麼都沒聽佑幽提醒到”伍父笑了笑。
阮笮錚解釋道:“伯父,我和佑幽單純只是好朋友的關係,不是您想的那樣。伯父既然你沒事,那我先告辭了,改天再來探望你。”
說完,阮笮錚便離開。伍善善看著醒來的父親鬆了一口氣,笑著對自己的父親比劃著手語:“爸,你肚子餓了吧,我剛剛有去買了些粥,趁熱吃一些吧!”伍善善拿著桌子旁邊的粥,遞給了自己的父親。
伍父吃完粥之後,和伍善善聊了一會之後,伍善善便催著伍父多休息,看著伍父歇息之後,伍善善才拿起手機給陸妍妍發了條短信說:“陸姐姐,我姐姐找到了,你不用擔心。她之前有點事,應該沒看見手機。”發送後,便拿起旁邊的雜誌看起書來。
陸妍妍收到短信後,便馬上打電話給顧韜,電話接通了,陸妍妍說道:“佑幽已經找到了,她妹妹說有點事,所以耽誤了與你的相約。你不用找了。”陸妍妍說完,顧韜也沒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陸妍妍有點失望,她心知肚明的知道顧韜已經對她誤會頗深,而她,也不想去挽留什麼。掛了就掛了吧。陸妍妍拿起酒,在家裡喝了起來。
阮笮錚離開後,便給蘇莜陽打了個電話。蘇莜陽是阮笮錚最好的哥們,聽說伍父得了腦癌之後,阮笮錚便想起自己的好兄弟。他是國際著名腦科醫生,阮笮錚認爲他應該有辦法能救伍父的性命。
剛剛在病房阮笮錚就打了一個電話給他,但剛剛他在忙是他助手接的電話,所以阮笮錚便再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對面的蘇莜陽笑著說道:“哥們,怎麼了,找我有事嗎?”
“小莜,你有空沒,我這裡有個朋友的父親得了腦癌晚期,你能回來看看嗎?你不是腦科著名的醫生嗎?”阮笮錚鄭重的說道。
“腦癌晚期?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救活哦!最多隻能讓他多活幾天。”蘇莜陽皺著眉,對阮笮錚說道。
“能多活幾天也好,你抽空回來一下吧,我去接你,回來給我打電話哦。”阮笮錚聽見伍父有一線生機,便興奮的說。
“好。又有病人找我了,掛了哦!”蘇莜陽的助手對蘇莜陽說有一個病人被車撞了,腦部出血,蘇莜陽便不跟阮笮錚繼續敘舊,說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還是老樣子,哈哈。”阮笮錚已經習慣了,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
聽見伍父有一線生機,阮笮錚心情大好,不知不覺,他在心裡已經慢慢的喜歡的伍佑幽,對他身邊的所有事情也默默地要付出著,然而一場捉貓行動即將展開。
伍佑幽開著車,一路加速趕回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