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還有淡淡的香氣,那是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男性的體味,刺激著墨子非的嗅覺。
更爲何恨的是他只穿著一條褲,便挨著她躺下。
任憑她將頭捂得更緊,身體上傳來的異樣怎麼也去不掉。
“你到底怎麼了?我說了,關心悠流產也不關你的事。”
“爲什麼不關我的事?”
一聽到這個,墨子非一下了掀開被子,直直的問。
“醫生說了,她是身體原因才造成這個孩子夭折,如果不是這次的事,這個孩子也存活不下來,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這說得太明顯了,秦斯路本想再給關心悠留點後路,可哪知這個笨女人產竟然擔心成這樣,不得已,他只得如實相告。
“真的嗎?真的嗎?”
墨子非一時興奮不已,問了他兩遍是不是真的,臉上的紅更加的重。
“真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墨子非一下抱住了他,整個人也伏在了他的身上。
秦斯路的喉嚨不自覺的吞了兩口口水,他是有近半個月沒有和她有親密,今日不知怎的,他突然覺得今夜的她是如此明豔動人,在這微弱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更是嬌豔萬分。
“對不起,我……”
墨子非正想說著什麼,嘴脣卻一麻,一片溫熱。
秦斯路竟然親她,大腦一下子一片混屯,墨子非來不及思索這是爲何,本能的一把將他推開,雙手捂住嘴脣,有些閃躲。
“對不起,我……”秦斯路也一下了回過神來,他剛纔是怎麼回事,竟然情不自禁的就親了她。
此時的他顯得有些羞赧,嘴脣一張一合,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
墨子非看得心頭一熱,又伏下身去,直直的親上了他的嘴脣。
這一下倒換作秦斯路驚恐,事情一下子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墨子非吻得狂野,此時的那花效果發作起來,比那情藥效果還猛。
墨子非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只期望從
他的身上得到更多。
她的熱切很快也點燃了秦斯路身體裡的火氣,“女人,如果你想要停下還來得及。”
墨子非卻完全不受他的話影響,不斷的拱著他的身體。
這種情況太少見,幾乎是沒有見到過,秦斯路享受別的女人勾搭的感覺,大抵也比不上這個,可是對於墨子非來說,這些行爲反常得厲害。
“你吃了什麼?”秦斯路懷疑她是不是誤食了情藥,看那面色潮紅,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怕是錯不了。
一旦這藥效不解,可有她難受的。
想著,秦斯路也懶得再管太多,一個翻身,就將她換到了下面。
她的手還是那樣不停的撫著他的胸膛,期望得到更多,秦斯路一把將捉住她的手,舉過頭頂,“女人,別急,這種事讓 我來。”
吻從嘴一路延伸到脖子,嫺熟的吻技讓墨子非身體不住的扭動,秦斯路極盡耐心的一點一點燃起她的火焰,最後才一起共赴雲端。
早上,墨子非醒來,覺得身體像是灌了鉛似的難受,手觸摸的地方卻是一片溫熱,張眼一看,她竟然睡在秦斯路的胸口,兩人的姿勢像極了情侶。
怎麼會這樣,墨子非努力回已,卻只有零星的片斷還記得,卻怎麼也銜接不起來。
“醒了?”
咦,他竟然醒了,墨子非沒想到他這麼早就醒來,還任由自己這樣睡在 他的身上,可是想閉眼睛已經來不及,他已經看到自己醒過來了。
想想也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她沒有必要爲了這個事情裝傻充愣。
兩人早已不是清純男女,就不要再裝得跟個什麼似的。
大方的起身,站在他面前穿衣服,一件一件選擇,沒有絲毫怯弱。
秦斯路有些好笑,這個女人總是這樣,總是不服輸,可是隻有他明白,她其實本沒有這樣堅強的內心。
從頭至尾,她只有他這一個男人的事實沒有改變。
“這件不適合你,換一件。”
秦斯路仰躺,拿著一支菸,邊吸
邊說。
明明就是故意裝著不在乎給他看,可是這種小伎倆在他這完全行不通。
墨子非瞪了他一眼,偏偏不理會,拿起這衣準備往身上穿。
“我說了這衣服不適合你。”
他又說了一次,卻惹得墨子非很是不高興,“這套衣服是我纔買的,這色彩也是我喜歡的,怎麼就不適合我了?難道你就知道哪些適合我?”
他未免管得太寬了吧,兩人都是各取所需,抑或是夫妻關係的義務,她也覺得無可厚非,而如今,他卻對著她的衣著來指手劃腳。
“你現在是一手不能掌握的女人,所以這個號不適合你。”
秦斯路比了一個握住的手勢,含笑的看著墨子非。
他的意思竟然是這個,墨子非覺得又羞又恨。
不過也是,近幾日,她總覺得裡面的衣服有一點太小,可是這是她一直穿的型號,也沒有注意,今日他這一說,倒是提醒了她。
再也沒有心思再假裝強大,墨子非只有灰溜溜的跑到廁所去換,卻惹得秦斯路更大的笑聲。
早上,知道墨子非和秦斯路不用上班,今日是照例規定了必須要去秦宅的日子,而且這是二叔回來後的首次見面,兩人看在爺爺的面子上也不能缺席。
“昨夜睡得還好嗎?”
李媽問道,言語間的笑意若隱若現。
墨子非一聽這話,一口湯嗆得差點眼淚都要流下來。
這李媽也開始耍小心眼了,她真的不明白,爲何李媽會如此盼著兩人生孩子。
對了,墨子非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事,昨夜她似乎是陷入了一個圈套。
可現在,李媽在家,她根本無法去查證,只得等去完爺爺那裡回來再說。
“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子非問道,她是記不清了,就看他的了。
秦斯路想了一想,“你是想問是我主動的還是你主動的?”
這個男人,總是說話不討喜,墨子非覺得他生了一個男子命,卻帶著女人的刻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