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們這次要呆幾天?”杭天佑邊看著後視鏡邊問,臉上探究的神情太過於明顯。
“有事?”
“哦,沒有。”
每次都這樣,杭天佑覺得他真是無趣,也只有墨子非這不愛說話的女人才受得了他,要不然真會被他的話凍死。
直到機場,墨子非才知道這次去的地方是法國。
之前 他沒說,她也沒問。
其實她不想去法國,這裡有她最不願意去回憶的過去,這也是她最爲(wèi)美好的回憶,相比而言,她更希望去那充滿著孤獨寂寞回憶的美國。
“怎麼了?”看著她望著登機牌上發(fā)呆,秦斯路忍不住問道。
“哦,沒事?!笔帐捌鹎榫w,墨子非跟著他向裡走去。
闊別許久再看,一切又新鮮起來,異國風(fēng)情無時無刻的充斥著她的神經(jīng),讓她覺得似乎呼吸起來都是別樣的順暢。
脫離了國內(nèi)那紛繁複雜的關(guān)係,這樣的日子是她一直所夢想的。
這不愧是浪漫之都,隨處可見的溫馨讓墨子非覺得十分羨慕,廣場上的鴿子不停的起起落落,讓她的思緒又回到了幾年前。
“子非,快看?!碧K城楓將手中的飼料高高舉起,引得無數(shù)的鴿子上前,那一副景象看起來是說不出的契合。
那時她就是這樣笑著看著心愛的人的一舉一動,那時的她應(yīng)該是最快樂的吧!
“小姐,要不要照相?”
旁邊的街拍老伯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上前幫忙。
“小姐,要不要照相?”墨子非聽到這話瞬間清醒,這話似乎不是回憶。
側(cè)頭一看,果然還是那個老伯,當(dāng)然秦斯路也一臉探究的望著她,看得她心裡直發(fā)毛,生怕被發(fā)現(xiàn)什麼。
趕緊收起思緒,她笑了笑,將眼光投向秦斯路,徵詢著他的意見。
“哦,不要了,我們只是逛逛?!?
禮貌的拒絕,墨子非沒想到他竟然會拒絕,不知道他心裡又是怎樣的旁白,不會是他看出了什麼吧!
拉著墨子非的手,秦斯路並沒有停留太久,只是就這樣隨意的走著
。
“你看,那是許願池?!蹦臃茄奂猓吹搅四莻€巴黎十分著名的景觀,傳說,只要將硬幣投下,和心中所許的願望面合上的話,就會實現(xiàn)。
“你信這個?”
秦斯路問道,他沒想到她竟然會相信這個,小女生心性完現(xiàn)。
“不知道,只是覺得有趣?!?
鬼使神差,她拉著他上前。
清清的池水裡果然是佈滿了硬幣,想必也是衆(zhòng)多陷入矛盾中的男女的傑作。
墨子非隨後拿起一塊硬幣,閉上眼許了一個願望 ,高高拋下。
又是反面,她覺得上天待她真的太薄情,當(dāng)初,她和蘇城楓投下了愛情之幣,把身上的硬幣用光了都沒有成功。
而如今,她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依然是失敗。
看到她失望的表情,秦斯路又掏出身上全部的零錢,在旁邊換了 一大把硬幣回來交給她。
墨子非望了他一眼,並沒有接,“算了,這本來就是假的。”
那只是人們留傳下來的神話而已,她本該不要相信這些。
可是爲(wèi)什麼心裡會有那麼一絲絲遺憾呢?
“走吧!”對著秦斯路說了一聲,墨子非徑直向前走去。
到了法國,她比在國內(nèi)更加憂傷了,這或許是之前的回憶在作怪,墨子非只有這樣想著。
“你剛纔許了什麼?”
回去的路上,秦斯路狀似無意的問道。
“哦,沒有,我只是希望家人平安而已?!?
有些事情實在是無法給他說,雖然知道他現(xiàn)在只是關(guān)心她。
回到凱撒酒店,秦斯路掏出身份證在前臺換房卡。
“先生,這是你的房卡,祝你過的愉快!”前臺小姐笑瞇瞇的用英語說著,眼裡是抑制不止的羨慕。
見狀,墨子非趕緊拿出自己的身份證,“你好,這是我的?!?
咦,前臺小姐看了她一眼,眼裡驚訝不已,她本來以爲(wèi)他們是一對呢!沒想到他們只是一同進來而已,害得她剛纔都會錯意了。
“哦,請稍等?!壁s緊調(diào)整一下,
前臺趕緊拿著她的身份證查詢。
墨子非倒也不急,只是安靜的等著,秦斯路則站在一旁,耐心的等著。
“對不起,墨小姐,我們這沒有你訂的房間。”很是的抱謙的說,前臺小姐很是無辜。
這是怎麼回事,墨子非對著秦斯路示意,他不會只訂了自己的房間吧!
秦斯路見狀也是一臉茫然,他也沒有管這事,完全是放手讓杭天佑在預(yù)訂。
“小姐,麻煩你再查一下,我們明明是訂了的?!鼻厮孤芬苍僖淮蜗蚯芭_小姐訊問。
“不好意思,還是沒有。”
聽完這話,秦斯路似乎都有些要抓狂了,真搞不清他到底是想幹什麼,明明之前自己都已經(jīng)交待清楚了。
看來是杭天佑故意爲(wèi)之,想著之前在機場送別時他的陰險笑臉,他就該察覺。
“那還有房間麼?”
這種可能性太小了,秦斯路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這凱撒酒店是出了名的難訂,當(dāng)時他們也是提前了幾天才訂到。
“不好意思,房間都預(yù)訂到幾天後了。”
前臺小姐還抱歉的笑了笑。
“走,上去吧!”對著墨子非說了一句,也交待前臺將兩人稍後到達的行李送上來,秦斯路就一個人走在前面。
墨子非跟在他的身後,似乎也有些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始末。
房間在十七樓,墨子非一走進去就覺得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怎麼看都有些怪異。
房間用了清一色的粉紅色調(diào),四處都有些曖昧的氣息,牀上用紅玫瑰鋪成了一個大大的心型,看起來倒像是新婚夫妻的蜜月房間。
秦斯路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妥,看了看四周,拿起手機就打了起來。
“哥,到了麼?怎麼樣?”一接通杭天佑的嬉皮笑臉的話就傳過來,刺 得秦斯路隔膜生疼生疼的。
原來一切真是他搞的鬼,秦斯路恨得牙齒都有些隱隱作痛。
“這是不是你故意的?”
惡狠狠的問道,旁邊的墨子非也聽出了他的不滿,不過她還是覺得他反應(yīng)過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