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丫的怎麼跟餓了幾天沒吃飯一樣?”安安拍了拍無精打采趴在桌子上的曉曉道。
“我說你們女生偶爾發個神經,玩個抑鬱什麼的不是很正常嗎?”前排武克剛童鞋一張欠扁的大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安安眼前。
“鬼啊!”安安拍著胸脯向後退了一大步,“拜託您以後要冒泡請先打聲招呼好不?”
武克剛做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說:“班頭,你這話也太傷人鳥?要說我這張小臉兒好歹長得那也叫一朵梨花壓海棠,花見花開,人見……”
“得得得,這話我聽得耳朵都長繭子了,估計在你頭上長出一朵梨花、耳之裡冒出兩支海棠花之前是木頭銀敢愛上你滴。”
“啊!班頭,請您老嘴下留情。”武克剛的臉立馬糾結成一個囧字。周圍的同學都被逗笑了,除了安安手下的那個。
曉曉還是在桌子上趴著,沒有言語、沒有表情,只有無邊的冷漠,而這冷漠是最讓安安不安的。
打從羽毛球大賽之後曉曉就有些怪怪的,當時她也沒在意,然後從這週一曉曉就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人變得蔫蔫的不說而且本來那麼阿唐的一個人,現在竟然也繼琛之後也變成了一個惜字如金的吝嗇鬼。
說到琛,剛剛因爲取笑了武克剛而無比開心的安安瞬間變得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變得比曉曉都蔫了。因爲琛還在生氣,而且他生氣的樣子比曉曉現在的這個樣子更讓她難受。
早上,樓下。
安安躡手躡腳從琛背後探出頭做了個鬼臉大聲道:“早上好哈。”
琛卻用看弱智兒童一樣的眼神瞟了她一眼,冷冷道了聲:“上車。”然後就再也沒有發出過半點聲息。
“切,拽什麼拽,還真以爲你開的是BMW昂。”安安笑聲嘀咕一聲,卻隨即又換了大大的笑顏迎上去,利索地跳上了琛的自行車後座:“豬頭,來個笑話怎樣?”
琛:“……”
安安:“有一隻肉包子喝多了邊走邊吐,結果到最後它就變成了一隻饅頭,哈哈。”
琛:“……”
安安:“猜個腦筋急轉彎,很難的哦,你肯定猜不準。挺好了:小明的爸爸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叫大毛、二兒子叫二毛,請問三兒子叫什麼?”
琛:“……”
安安:“你的第一反應肯定是三毛對吧?哈哈,但是做過這個題的話你又肯定會說是小明,因爲我之前已經講過了是小明的爸爸,但是其實這個題的答案還是三毛?知道爲什麼不?因爲小明是個女孩子,哈哈……”
琛:“……”
曾幾何時,這路上灑下了他們無數的歡聲笑語,而現在卻變成了這樣的光景。天氣依舊很好,陽光依舊明媚,景色依舊美麗,只是車上的兩人卻已經不同於昨天的單純無憂。